這車組成圓環能發揮如此大的威力,也難怪車隊會嚴防死守,車里不離人。就算離了人,內部也有‘陷阱’,偷車賊一抓一個準。
而且沒有司機的指紋,我們發動不了這車。
進攻營地的蔥人被解決,尷尬的時刻來了,司機松了口氣,扭過頭要跟陳清寒說話,看到我愣了下,改口問:“這誰?”
咳,我聳聳肩,說自己是路過的。
事到如今,我編什么瞎話他們也不會信,不如隨便說一個。
我是陳清寒同伙的事,算是板上釘釘了,司機聯系車隊負責人,說他車里多了個人。
我本來就想攤牌,這時候也沒什么好逃的,車里還有其他人,坐在副駕駛位子上的是車隊的保鏢,司機問車隊負責人怎么辦。
負責人的車打頭,帶領車隊回到營地,營地被蔥人攪的一團糟,好些帳篷都倒了。
車隊負責人辦公的帳篷沒倒,他叫保鏢送我和陳清寒去辦公帳篷。
他在外面指揮重建營地,布置完任務,他回到辦公帳篷,問我是不是偷食物的賊?
我承認偷了食物,也承認和陳清寒是一伙的,我是陳清寒的助理。
盜墓賊綁架陳清寒的時候,把我也一起綁來了。
我想給我們倆偷足夠的食物,這個說法站得住腳,車隊負責人信了,而且他沒讓我把偷走的食物還回來。
他說正好,我可以跟他們一起下地,給陳清寒搭把手。
他依然沒說要陳清寒做什么,好像是有任務給他,通過這幾天的觀察,我知道他們隊伍中有專業人士,在原本的計劃中沒有陳清寒,他們也能行動。
再說他們隊伍里不需要出力氣的人,非拘著陳清寒不讓他走,或許跟他自稱是古物專家有關。
車隊的目標很明確,但重要文件都在車隊負責人的保險箱里放著,我在營地里轉悠的時候想偷看,可惜沒看著,他捂的特別嚴,只有撬開保險箱才能拿到,撬保險箱和偷食物的性質不同,我沒有輕易下手。
萬一他把這事賴到陳清寒身上,陳教授免不得要受皮肉之苦。
他要是存著歹心,我們就到地下世界去解決,在地面上做點什么,總是心里不踏實,怕被人瞧見。
車隊負責人盯著我的眼睛,問我是不是見過剛剛的怪物。
我說見過,在盜墓賊挖的盜洞里,我和陳晴寒說的話有真有假,我們只說了盜墓賊,沒提外國軍方的事。
那么自然不能說在軍方基地里見過,車隊負責人聽了,眼中閃過一絲激動,可他沒問盜洞在哪。
他知道的比我們經歷的還多,他掌握了對付蔥人的辦法,所以讓他激動的應該不是蔥人。
他想找的東西比蔥人更重要。
大嗓門的目標是‘大蔥’,車隊卻不是,但他們要找的地方都是集裝箱通道。
在接下來的幾天里,我看著車隊開鑿山壁,他們知道精確的入口位置,我蹲在一邊看熱鬧,隊伍里的女性成員過來跟我搭話,打聽的全是陳清寒的事。
一次兩次我沒注意,五次六次的時候我感覺不對,然后我意識到我們好像忘了說我倆是什么關系。
在車隊的人看來,我們只是教授和助理的關系。
陳清寒這幾天洗了臉,我沒有,我不想讓他們看到我的樣子,報給他們的也是假名。
如果在接下來的行動中,我對他們做了什么過分的事,過后他們想算賬也找不著我。
隊伍的女性成員提出可以幫我打理一下,被我拒絕了,我穿著臟衣服,想坐地上就坐地上,吹了一天風沙,也不清理自己的頭發。
因此他們更加不懷疑我和陳清寒的關系,因為他沒表現出對愛人該有的關心和照顧。
他們不知道,陳清寒是習慣我這樣了,只要去野外執行任務或下地,我基本上都會保持這個形象,女野人的形象。
不過當她們打聽出陳清寒并非單身,還有個未婚妻的時候,有一半人打消了對陳清寒的興趣,另一半人表示,只要還沒結婚,大家都有公平競爭的機會。
隊伍里有18名女性隊員,八個已婚的,再排除掉一半介意他有對象的,最后還剩五個對他窮追不舍的。
陳清寒沒有公開我們的關系,是不想這五個人來煩我,營地就這么大,等于是封閉環境,躲也沒處躲,如果她們五個每天來煩我,等不到下地,她們就被我打扁了。
他們去煩陳清寒,我就不會出手,這些外國姑娘,雖然熱情大膽,但追求人的方式比較簡單,早上送早餐、中午約吃飯、晚上到篝火邊喝一杯聊聊天。
陳清寒拒絕起來也很簡單,不吃、不約、不聊,不管她們在他面前如何晃悠,展現自己的美,陳清寒都像瞎了一樣。
我得承認,這五位中有兩位長的非常漂亮,他們是隊伍中的女神,其他單或不單身的男隊員們,目光總是會在她們身上停留。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不過美,有時候也會成為萬惡之源。
美女莫名其妙的圍著陳清寒轉,引得旁人嫉妒,有人想讓他當眾出丑,便約他切磋。
男人有時候挺幼稚的,認為展示力量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他們也不想想,就陳清寒那小身板,美女看上他怎么可能是看中了他的強壯?
美女都跟我說了,他們覺得陳清寒像一片神秘古老的森林,讓她們忍不住想走進去探險。
他們打架的時候,我還蹲在施工現場,有人叫我快過去看,我的老板要挨揍了。
美女們想阻止,但陳清寒接受了挑戰,雙方在自愿的情況下切磋較量,別人不好阻攔。
我讓給我報信的人回去,說沒什么可看的,不過是幾個大塊頭挨揍而已,我沒興趣看。
報信的人以為我瘋了,其實這支隊伍里的多數人都認為我的精神出了問題,畢竟一個正常人,一個正常女人,應該不會在有條件的情況下,整天像泥猴一樣,坐在土堆里。
跑來給我送信兒的正是幫大胖子看管食物的小年輕,他是隊伍里某位專業人士的實習助理,但這些日子我沒瞧見他做過一樣跟專業有關的工作。
幫忙做飯的次數倒是挺多,帶他出來的那人也不管他,他就在隊伍里四處打雜。
挖掘現場的人全跑去看熱鬧了,今天本來收工就早,聽說有熱鬧看,立刻結束工作跑回去了。
這支隊伍在野外跋涉有段日子了,平時實在沒有娛樂活動,這對負責人有禁止他們內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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