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順風的小體格,想把大劍練得像模像樣都難,更別說爐火純青了。
他接過大劍的一瞬間,胳膊就抻到了,這么重的東西,用它當武器,要能耍起來,揮舞自如,沒幾年時間他做不到。
我過后回想起來,覺得那白花花的東西好像是個人,雖然身上罩著白布單,可露出的一雙腳,是人類的雙腳無疑。
而且看著應該是女人的腳,只是當時它撞破地面,力量十分驚人,又噴吐寒氣,我沒功夫在意這些細節。
過后再想這些已經沒什么用處,地下古宅中為什么封印著一個女人,這事的真相恐怕只有洋樓的主人知道了。
順風和包子等洋樓的主人從醫院回來,特意上門問過,怎么問的我不知道,反正包子是帶著‘刑具’去的。
回來說洋樓的主人確實不知詳情,他是從他大伯那繼承的這棟洋樓,他大伯平時跟他們沒來往,他只知道大伯終生未婚,沒有子女。
洋樓現在的主人又是家中獨子,他父親多年前就去世了,因此他大伯的遺產便給了他。
他家父輩的兩兄弟,都是賺錢小能手,洋樓現在的主人本該不缺錢才對,奈何他染上賭癮,把他爹留給他的那份遺產敗光了,又來算計怎么把他大伯這份遺產加倍。
人經歷生死,或許會有極大的轉變,洋樓主人在密室中差點喪命,他對包子說要重新做人,以后不再賭了。
他是否就此改過,我們都不知道,也沒人會后續跟進,他對怪物的事不知情,我們知道這個就足夠了。
他大伯已經去世,世上又無子女,怪物的秘密也無從查起。
那張從箱子上揭下的封條被單位收藏,上面的圖案檔案庫里沒有記錄。
洋樓主人和包子他們并不知道怪物是怎么被消滅的,我告訴他們我用降魔劍把它拍得魂飛魄散,連點渣都不剩,他們信了。
洋樓下的密室被安全拆除,里面的毒氣由單位派了技術員去,全部抽出,破解掉里面的機關后,密室被拆掉。
不過古宅被打包帶走,運到單位倉庫里去了,那三角形的房子被整座搬走,還有里面的棺材,全都裝車運走了。
據說那是個什么陣,單位留著它有研究價值。
順風在密室中的表現,引起單位一些人的注意,都說培養人才要從少年人開始,順風雖然愛用假法寶,但對探險(作死)事業的熱愛我們有目共睹。
在包子的推薦下,單位培訓部門的同事,準備暗中觀察觀察這個膽大包天的小子,如果通過觀察期,單位有招攬他的打算。
他加入單位成為一線外勤,好歹裝備部發給他的法寶能保證是真的。
我有些日子沒見到碧石,聊天的機會都很少,不知道她這段時間都在干嘛,想著約她一塊吃飯,聊聊近況,結果她說人在地球另一端,回不來。
早餐店和餐廳的生意不用我操心,小城的族人那邊暫時也沒什么事情發生,小女王發信息給我,說她打算參加跳級考試,我有好些日子沒管她了,她沒事也不找我,只在需要‘父母’出面的時候聯系我和陳清寒。
唐正常這段時間倒乖得很,唐小姐說唐正常準備參加培訓,要做什么文物修復師?
出趟海,不知啥事刺激到她,讓她對文物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并勵志要將‘歷史真相’還原,其實就是修復文物。
唐小姐自然是給予她絕對的支持,修復文物是在室內,只要唐正常不出去冒險,唐小姐哪有不支持的道理。
假冒的伊諾西在單位倉庫里生活得不要太滋潤,得知我回來,還給我寫了封信。
她在倉庫里練字,一手鋼筆字寫得比我好百倍,用詞、稱呼都文縐縐的,說她在倉庫里每天花三個小時學習文化,華夏義務教育的課本她全買齊了。
每個人都在忙各自的事,我想想是時候忙自己的事了。
陳清寒這回放假的時間很短,我不能帶他一起去,他在家的時候我不能走,多陪他兩天。
等他走了,我也出門了,關于詛咒的事,至今都沒有解決,在我昏睡之后發生的事,是該搞搞清楚了。
不然身邊沒完沒了地出現怪事、怪物,什么時候是個頭呢。
我處理完組里的幾個案子,交上報告,便向掌門請假,去找我另一個仇家。
伊諾西的事情暫時還處理不了,她的弱點我沒找到,可能知道她弱點的人已經不在世了。
暫時沒進展便擱置在一邊,禾蘇當年殺了若干元老,我這趟出門,就是去找她們的墓。
我昏睡之后的事,碧石也不清楚,如果有人參與了對我的制裁,那些元老是最有可能的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