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御一愣,似乎也沒想到許瑟會這么。
她聲音倦意極濃,像是夢囈一般,可是語氣帶著不容拒絕的味道。
江御一時沉默下來,他不話,就這么背著她,一步步往外走。
醫院大樓里的燈光被滯留在身后,他背著她,溫柔而又堅定地向前方的未知走去。
終有一,踏過黑暗,他會帶著她與黎明破曉的晨光相擁。
半沒聽到江御話,許瑟強撐著睜開一只眼睛,撒嬌般在他肩上蹭了蹭:“九。”
“嗯。”江御微微側頭:“困了就睡吧,睡醒就到家了。”
許瑟把包著紗布的左手拿開了一些,右手勾著他的脖子,頭往前仰,貼了貼他的臉:“很冰。”
江御別開臉,許瑟怕他又會出冰到她了之類的話,趕緊把他嘴捂上,問道:“你冷不冷?”
沒等到回應的許瑟皺了皺眉,打了個哈欠,又問了一遍:“九,你冷不冷?”
被捂著嘴不了話的江御:“……”
掌心傳來一個溫熱的觸感之后,許瑟才反應過來自己還捂著他的嘴,頓時臉紅紅地收回手,在他身上擦了擦,低聲罵道:“不要臉。”
江御輕輕笑起來,笑聲在安靜的夜色里顯得格外撩人:“不冷。”
許瑟:“不,你冷。”
許瑟抬起右手到嘴前,哈了口氣,等掌心熱起來之后,貼在江御臉上。
剛想反駁自己不冷的江御,到嘴的話很快地咽了回去,一本正經地:“嗯,冷。”
醫院正門口不讓停車,出租車停在出口側方的位置。
出了醫院大門,右轉就見到了。
大概是為了方便他們喊他,司機特意把副駕駛的車窗給降了下來。
江御走到副駕駛的位置,低頭報了手機尾號。
確定好是他們之后,司機才將鎖給打開。
許瑟剛被江御放上后座,就聽到前面的司機關切問道:“姑娘這是摔了腿啊?怎么摔的啊?”
許瑟唇角抽了抽,剜了一眼剛上車的江御。
江御眉眼帶笑,關上車門:“對,玩滑板,哭得可慘了。”
司機師傅看了眼后視鏡,發動車子,從停車位出來:“我兒子前幾也是,玩滑板摔了腿,現在年輕啊,就是喜歡嘗試些新奇玩意兒,我也不是玩這些不好,就是自個兒得注意安全,不然摔個腿,花了錢不,主要自己還得遭罪,劃不來劃不來。”
司機師傅碎碎念著,見沒人搭理他,主動問道:“你是吧,姑娘?”
許瑟默默地擰著江御腰間的軟肉,假笑著:“您得對。”
司機師傅后知后覺地察覺到氣氛不對勁,不話了,認真地看著前方的路。
后座,被擰著的江御臉上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他嘴唇湊到許瑟耳邊,輕聲問:“擰著手疼不疼?”
許瑟松了手,動了動手指:“有點兒。”
“嗯,那明腹肌沒白練。”江御一本正經地道,甚至為了對自己這句話表示肯定,還很認真地點零頭。s..sm..
許瑟似乎是沒想到江御會突然來這么一句,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read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