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瑟一開始還沒明白過來發生了什么事,覺得坐姿不舒服,又挪了一下,結果就被江御給按住了。
“怎么了?”許瑟一臉懵逼地問道。
江御目光沉沉地盯著她,一字一頓幾乎是從齒縫間擠出來的:“許瑟,坐好。”
許瑟下意識地低頭,卻被江御眼疾手快地捂住了眼睛。
他的掌心有一些涼,許瑟睫毛顫啊顫,忽然明白過來了。
她握著他的手腕,倒是沒有將他的手給拿下來,一開始還是偷偷地笑,可是到最后實在是忍不住了,笑的聲音越來越大。
江御神色有些懊惱,看著笑得前仰后伏的某個沒良心的小東西,咬咬牙:“許瑟,別笑了。”
“好,哈哈哈我,我不笑哈哈哈,不笑了。”許瑟嘴上說著不笑了,可是笑聲就沒有停過。
江御抿著唇,不說話了,只是手掌仍舊死死地捂著許瑟的眼睛。
許瑟拍了拍他的手:“松開松開,我真的不笑了。”
話音剛落,笑聲便溢了出來。
許瑟趕緊捂住嘴,過了會兒,嚴肅認真地保證道:“不笑了不笑了,真的不笑了。”
江御悶悶地應了一聲,手卻還是捂著她的眼睛不肯松開。
許瑟眨了眨眼,睫毛在他掌心刮了刮。
江御手指蜷了蜷,卻仍舊固執地不肯松手。熱血
“江御,”許瑟圈著他的手腕,大義凜然地安慰他:“沒事,你都是二十歲的人了,這個屬于正常反應。”
她這話說得江御嚇了一跳,羞惱道:“許瑟,你矜持一點。”
許瑟這就不樂意了,氣鼓鼓地反駁:“什么叫我矜持一點啊,起反應的是你又不是我。”
江御松開捂著她眼睛的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沒了遮擋之后,許瑟才看見江御因著羞惱而有些緋紅的臉,以及紅得滴血的耳根。
她眼里全是笑意,笑得特別甜。
但是江御莫名地從她眼里看到了惡作劇的光。
果然,下一刻,許瑟就朝他伸出了手。
很輕地碰了一下。
江御反應極大地往后退,他一只手墊在她后腦勺上,另一只手捂著她的嘴。
怕突然抽出手許瑟的頭會撞到床頭柜,江御只是將身子往后弓了弓,拉開跟許瑟的距離。
“許瑟!”江御沉聲喊她。
仔細聽還能聽出里頭的羞怒來。
許瑟一臉無辜地眨了眨眼:“在呢在呢,怎么了?”
江御深吸了一口氣,緩慢地把墊在她后腦勺上的手抽出來,翻身下了床。
他覺得自己再跟許瑟待在一個屋,遲早要英年早逝。
他背對著床,打算往外走。
但是許瑟這會兒惡作劇的興味正濃,怎么可能放過他。
許瑟屈起膝蓋,手撐著下巴,忽然喊了一聲:“江御哥哥”
尾音微微上揚,像是帶著鉤子一樣,格外的勾人。
江御朝外走的腳步一頓,忽然大步地折身回來。
氣勢洶涌,嚇得許瑟都以為自己玩脫了得交代在這兒了。
結果江御只是走過來,手擋在她腦袋和床頭柜之間,重重地親了一下她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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