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瑟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江御說的什么,然后發現自己好像又把自己給坑了。
她若無其事地把這件事給翻篇,好在江御也知道見好就收,主動讓她下了臺階。
大概是真的怕她惱羞成怒不理他。
反正老婆也喊了,便宜也占到了。
唯一一個遺憾就是,沒有錄下來。
好歹是許瑟第一次這么叫他,雖然是腦子一抽喊出來的。
不過問題也不大,畢竟以后還長著,結婚之后能聽到的機會更多。
和江御通完電話之后,許瑟洗完澡出來,就看到手機上一個未接電話。
是陳思琪的。
她撥過去,響了兩聲,才接起。
但是說話的卻不是陳思琪,是個男聲:“她洗澡去了。”
許瑟:“……”
許瑟聽出來是付琛的聲音,但是這話怎么聽怎么覺得曖昧。
她“啊”了聲,付琛怕她誤會,又很快地解釋:“思琪剛剛給你打電話,你沒接,她怕你待會兒回電話的時候她不在,就把手機給我看著了。”
付琛頓了頓,有些笨拙地補充道:“你別誤會。”
“沒誤會沒誤會,”許瑟擺擺手,不以為意:“再說了,你倆都在一起那么久了,這不很正常嘛。”
付琛抿了抿唇:“還沒有結婚。”
許瑟想了一下才明白,而后不由地為付琛這古板的思想感到驚奇。
她啞口無言,付琛也沒給她解釋太多,而是說道:“她進去好一會兒了,應該也快出來了,你等一下。”
付琛轉頭,正好對上門口的陳思琪的視線。
陳思琪站在他房間門口,剛洗完澡,穿著睡裙,頭發沒有吹,濕噠噠地披在身后。
付琛趕緊走過去,拉她進來,把手機遞給她。
“怎么不吹頭發?”付琛問道,去柜子里拿了兩條干毛巾出來。
陳思琪往后仰了仰頭,使濕發不挨著睡裙:“不想吹。”
她今天剛把元滿的事收了尾,光是做記錄都快把手給寫斷了,這會兒累得根本不想動。
付琛單手撩起她的頭發,墊了一條干毛巾在她肩上。
她睡裙被打濕了一些,付琛怕她不舒服,又把肩上的毛巾往領子里頭折了折。
陳思琪在和許瑟說話,付琛就沒有用吹風,而是用另一條干毛巾幫她擦頭發。
陳思琪和許瑟聊了會兒閑話,才想起來正事:“許瑟,我和付琛過幾天就要走了,到時候一起吃個飯吧。”
“這么快?”許瑟覺得有些驚訝。
陳思琪笑道:“不快了,我們來這待了有大半個月了。”
現在都已經八月中旬,快九月份了。
主要是一開始花費的時間太多,開始的時候孫婉不讓陳思琪他們見元滿,剛好陳思琪來這也有別的事要做,所以就往后拖了拖。
他們在江城的事差不多也都做完了,待了這么久,也是時候要去下一個地方了。
說起元滿,許瑟問道:“元滿現在怎么樣了?”
“他這個狀態暫時不適合繼續上學,先休學一年,讓宋衡給他做心理輔導。”
宋衡就是和付琛合伙開心理咨詢室的那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