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抿著一條線，像是催眠一樣，重復了一遍：“你什么都沒看到。”
江御“嗯”了聲，把玩著她的手指：“所以你什么時候穿給我看？”
許瑟：“！！！”
她一臉的不可置信，虛虛地掐著江御的脖子：“啊啊啊啊啊你又歪曲我的意思！”
她沒用力，只是晃著他。
江御不逗她了，把她攬緊，不讓她動彈：“不鬧了不鬧了。”
許瑟氣沒撒完，張口要咬他，被江御抵著額頭不能靠近。
“許瑟，你是屬狗的嗎？”江御瞇眼，心情頗好，“嗯？什么時候學會的咬人？”
“你才狗！兔子急了還咬人呢。”許瑟磨了磨牙，露出尖尖的小虎牙來。
誰知道她這句話剛說完，江御就……更高興了。
許瑟被他笑懵了，“你笑什么？”
江御揉了揉她的耳垂，被打了一下，若無其事地收回手。
他往后靠，靠進椅子里，“許瑟，兔子怎么咬人？”
“就”許瑟忽然反應過來了，剩余的話全部噎在了喉嚨里。
她不說話，江御就主動湊過去，貼在她耳邊，聲音勾人，像是深海來的海妖，誘惑著，勾引著，“許瑟，我給你買兔子裝，讓你咬我好不好？”
撲通撲通
許瑟愣怔住，心跳加速，臉上溫度也蹭蹭蹭地升。
她眼珠動了一下，對上江御的眼神，看見里面的深意后，猛的回過神。
總有一種，被盯上了的感覺。
許瑟背后有些發涼。
見許瑟這樣子，江御好笑地拍拍她的背，安撫道：“不逗你了，不逗你了。”
許瑟睫毛輕顫，心臟跳動仍舊沒有降速。
應該不是她的錯覺，她總感覺，江御那不是在逗她。
她揪著自己的衣角，發愣見手指卷著衣角，轉了轉。
直到聽到江御的聲音，“許瑟，你衣服要揉皺了。”
“啊？”她回神，松開手。
江御把她的衣服弄平，“看不看文件？”
許瑟頓了兩秒：“看。”
雖然現在沒什么心思看，但是工作不能耽誤。
她從江御身上起來，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手機還蓋在桌上，許瑟手按在手機上，偷偷地，小幅度地把它挪到自己邊上，然后背著江御，把手機翻過來。
已經不卡了，許瑟松了口氣，打開和白棠的聊天記錄，剛想把那條鏈接刪除，卻手一抖點了進去。
她下意識地一挑眉，被嚇到了，僵硬地轉頭，偷瞟一眼江御。
他沒注意這邊。
許瑟盯著他看，手上動作沒停，按著返回鍵。
可是等她轉回頭一看，屏幕上已經顯示了付款界面。
許瑟：“……”
是時候要換手機了。
這手機怕不是成精了。
她面無表情地點返回，可是腦子里又浮現出江御剛剛的樣子。
眼神帶著些偏執，墨色涌動，啞聲和她說喜歡。
于是，等許瑟回神的時候，已經付款成功了。
許瑟：“！！！”
許瑟嚇得手都抖了兩抖。
她，她她她，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是手機成精了！
不對。
許瑟捂臉。
是江御這個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