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哥...”白嫻聽著他說的這些就一陣惡心:“我說,我說。”
她才不要給一個屠夫做媳婦呢,絕對不。
穆玨微微趴下來了一些:“說吧。”
“是徐思菀,是她教我的。”白嫻又哭了。
穆玨耐心的等著她:“她為何給你出主意?又怎么知道我們房里有婚書?剪婚書也是她教的?”
白嫻不吭聲了,她不敢再說了。
雖然徐思菀沒有說如果她把明儀的名字剪走這事讓別人知道了后果是否嚴重,但她肯花那么多錢來堵自己的嘴,就說明事情不簡單。
“不說?最后一次機會?”
白嫻依舊死死咬著牙,她有錢,她也可以去求老太君,她還有辦法,不能交代。
這樣一想,她越發緊閉著嘴。
“不識趣。”穆玨手一招:“綁了,送回去。”
他完全不給白嫻去找老太君的機會,白嫻愣了,剛要起身跑,追來的白家人直接把她拉住,繩子一綁,直接捂嘴拖走。
阿元忙問:“爺,真要這樣啊?”
“她做的妖還少嗎?現在知道哭了,后悔也沒用,侯府沒虧她吃穿用度,她還不滿足,其他時候做作就算了,害上我了,我和她一沒感情二沒親情,犯不著慣著讓著。”穆玨調轉馬頭:“走,去一趟徐家。”
他打馬直接到了徐家,徐員外在他跟前坐都不敢坐下。
“二爺,您大駕光臨,可是有什么能效勞的?”
“嗯。”穆玨慢悠悠的喝了口茶,翹著二郎腿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貴府的徐小姐,花樣年華,才名在外,徐員外教女有方。”
徐員外心里不咯噔,看著他不曉得打什么主意。
但凡這位二爺娶得不是公主,徐員外都敢往他是不是看上自己女兒的方向想。
可他是駙馬爺,駙馬不得納妾,好端端了問了干嘛?
“小女才疏學淺,不敢得此夸獎。”
穆玨把茶盞放下來:“還是該夸獎的,她教唆我表親的妹妹,來挑唆我和公主的夫妻感情,費盡心機,步步為營,這點徐員外教的就很好。”
挑唆人去挑唆公主和駙馬?
徐員外眼前一黑,脊背彎的更厲害了:“這個逆女,二爺息怒,我這就把她拿回來。”
“不用,我的人已經去辦了。”穆玨起身:“我就是來告訴徐員外一聲,徐小姐兄妹向夏侯家投誠,保一雙兒女還是保家業和其他子女,徐員外自行思量,至于證據,徐員外查一查自己家里的賬目就知道了。”
他話里隱隱帶笑,卻聽得徐員外渾身發涼。
雖然沒人說夏侯家是反賊,但其不臣之心人盡皆知。
這一年來,和夏侯家沾染了關系的,即便是王爺也栽了,何況是他們家這樣的皇商?
可是...
“二爺。”徐員外還想求一絲生機:“小人今后一定嚴加管教,一定...”
穆玨看向他:“傅瑾姝在盛京沖撞公主,傅家繳了五十萬兩銀子都沒把她撈出來,家產是保不住了,一家老小將來的生計也不知如何計較,皇家和皇商,一字之差,天壤之別,不是有錢就能為所欲為的,何況是與夏侯家有關。”
請:m.bqg99.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