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兩個小子準備好了?”
布爾凱索面帶著一絲急躁的情緒對著盧克凱奇和馬修默多克說著。
他并不是因為這兩個小子的事情而感到急躁,而是長者圣殿上都能聽到自己的皮卡正在翻山越嶺傳來的動靜。
“我們已經稱得上野蠻人了,所以我們該去做一些應該做的事情。”
馬修面對著布爾凱索毫無懼色,真正經歷了哈洛加斯圣山的洗禮之后,他比以前更加的純粹了。
盧克凱奇則是帶著敬若神明一般的眼神看向布爾凱索,他想要成為那樣無懼一切的戰士。
“那么,就去吧!”
布爾凱索將心中的急躁完全放下,用一名長者一樣的語氣緩緩的說著。
他伸出手從長者圣殿中那永遠燃燒著的火焰中取出了兩個充滿了紅色藥劑的瓶子。
布爾凱索的手輕輕的放開,兩只藥瓶像是飛鳥投林一樣,鉆到了盧克和馬修的手中。
“現在,你們是野蠻人了。”
布爾凱索用他那粗糙的嗓音對這兩個小子說完了這句話,然后自顧自的離開了長者圣殿。
野蠻人的儀式向來簡單,尤其是這些新兵們獲得認可的儀式更是簡單得多不可思議。
既然獲得了哈洛加斯圣山的承認,那就代表著野蠻人的認可。
“等一會,我就送你們回到地獄廚房。還有,盧克,記住你的承諾。”
布爾凱索的聲音傳到了兩個人的耳中,盧克用有些呆愣的表情看向了馬修。
可惜他不管是做出再多的表情都是拋給瞎子看的。
……
“所以,這座山上可以獲得更強大的力量?”
鷹眼瞪大了雙眼看向了朗姆洛,朗姆洛的講述避開了那些普通的特工。
倒不是朗姆洛很愿意將這些事情告訴尼克弗瑞一系的人,但是鷹眼已經與盧克凱奇和馬修打過了照面,想要隱瞞這種事情反倒是異想天開了。
“我和我的導師已經說好了,明天的試煉可以讓你們觀看。”
朗姆洛細致得撫摸著手上帶著一些缺口的殘破手斧,對著鷹眼說著。
這柄手斧他已經拜托過拉蘇克修理過一次了,但是現在看起來也不想是能夠繼續經受戰斗的樣子。
鷹眼值不值得信任呢?
朗姆洛默默地在心中盤算著。
或許這個家伙可以稱得上一個英雄,但是過早的讓他知曉那些消息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九頭蛇在二戰時期也算是留下了響亮的名號,鷹眼沒有理由會不知道。
但是尼克弗瑞掌握了這些消息之后,朗姆洛就失去了站在暗處的優勢。
神盾局和九頭蛇早就變得難以分割了。
他要的是一場真正的廝殺,在覆滅這一支九頭蛇的同時,讓神盾局真正的成為一塊盾牌。
而盾牌是不需要多少自己的想法的。
“那么,我可以看到什么?”
鷹眼面色冷厲,雙眼死死的盯著朗姆洛。
眼下的一切早就超出了他對這場任務的預估了。
“一場,我賭上性命的廝殺。”
朗姆洛說著將自己的手斧掛回到了腰間,站起身的朗姆洛隨意地拍打著身上沾染的積雪。
第四次試煉,他本人并沒有多少信心,和馬修他們一樣經歷了哈洛加斯圣山的幻夢之后,他已經做好了死在試煉中的準備。
現在的他將自己的計劃完成了大半,即使死去,九頭蛇終歸會暴露在神盾局的視線當中。
但他還是希望能夠繼續活著,只有這樣才能讓神盾局真正的體會到世界安全從來不是一個自高自大的組織能夠掌握的東西。
神盾局對于整個世俗世界來說太過于強大了,他們除了墻里邊的神矛局之外,再沒有任何的牽制。
這樣的機構必定會出現問題,區別不過是早晚的事。
無上的權力只會早就無上的罪惡,朗姆洛很清楚這一點。
“那么最好你能活著回來,然后親自去給局長匯報。”
鷹眼算是暫時的放棄了對朗姆洛的試探,接下來就是等到明天了。
……
“該死的!我再說一次!你們就不能自己去鍛造一輛車嗎!”
布爾凱索的身影出現在了皮卡車行進的路線上,守誓者重重地砸在了車頭上,讓皮卡從他的頭頂飛了過去。
一堆違規乘車的先祖之靈七零八落的像是下餃子一樣的跌落在了地上,發出一連串的悶響聲。
這些家伙明明可以使用靈魂體的優勢,完好無損的出現在一邊,但是為了這種新奇的感覺,他們都選擇了這種自由落體帶來的刺激。
“哈!布爾凱索生氣了!”
馬道克揮手間將一罐酒朝著布爾凱索丟了過來,這壇酒是他藏了不少日子的好貨。
不能顯現出實體的情況下,他也沒辦法飲用,現在拿來平息布爾凱索的怒火倒是剛剛合適。
“是不是又挨到我了!”
沃魯斯克手上沉重的手甲發出了一陣金屬摩擦聲,不朽之王的一對鐵拳正在相互碰撞著。
布爾凱索一把抓住了朝他飛來的酒罐,然后朝著馬道克的方向豎起了一根手指。
馬道克明白,布爾凱索是告訴他們,今天就由著他們了,不過僅此一次。
下一刻皮卡發動,只留下了馬道克看著快速駛去的皮卡車發出一陣大吼!
“等一下!我還沒上車啊!”
車上的先祖之靈繼續在那里發出各種各樣的吼叫,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
不必再擔心來自地獄惡魔威脅的他們,一個個的像是放下了什么重擔一樣,盡情的玩鬧著。
馬道克來不及和布爾凱索告別,就使用了沖鋒追了上去。地上留下了一連串的腳印和車輪印交相輝映。
“怎么了,蕾蔻?”
布爾凱索喝著馬道克給他的烈酒,頭也不回的說著。
一個身著猙獰鎧甲的女野蠻人的靈魂浮現在了布爾凱索的身后。
傳奇野蠻人蕾寇,在哈洛加斯圣山的先祖之中,也是僅僅次于沃魯斯克的存在。
她讓女野蠻人在這個追尋力量和正義的群族中,得到了屬于戰士應有的地位。
“你帶來的兩個小子,你真的打算讓他們成為野蠻人嗎?”
蕾寇得到聲音算不上多么好聽,畢竟她的嗓音中只有無盡戰火遺留的金戈鐵馬的氣概。
她的溫柔早就隨著他丈夫的死去而消失不見了。
甚至在她的愛人死去的時候,她作為野蠻人的指揮官,連哀痛的時間都沒有。
之后的一生她都穿著屬于她丈夫的長褲和作為結婚禮物的胸甲征戰不休,她能做的事情也只有這些了。
所以布爾凱索拒絕了蕾蔻贈予他最原始沖鋒套裝的好意,這一身最初的傳奇套裝,代表的不光是蕾蔻的傳奇,也是她逝去的溫柔。
“他們已經得到了哈洛加斯圣山的認可,已經能夠自豪的大喊自己是一名野蠻人了。”
布爾凱索這樣回應著蕾蔻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