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布爾凱索修好了征服者戰甲之后,幾個人就直接打開了屏障。
然后就是奧莉爾所見到的那副樣子了。
奧莉爾沒有追問在屏障之中所發生的事情,雖然她已經通過希望權柄的力量大概了解了其中的過程。
但是她并沒有談論這個的打算!
奧莉爾的立場已經發生了改變,現在的奧莉爾更想要作為一個旁觀者去看看這個世界的走向。
即便是面對著布爾凱索,她也只是溫和的笑著。
雖然奧莉爾也不會坐視自己的兄弟死去,但她也不會輕易的介入到戰斗之中了。
“布爾凱索,雖然我大概看到了一些,但是我還是想要親自問一下。
你所希望的未來之中有我們存在的位置嗎?”
奧莉爾的聲音很小,但她的意志格外的堅定。
“當然,不管你問多少次,我都會給出一樣的答案。”
布爾凱索點了點頭。
奧莉爾像是卸下了什么重擔一樣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那么希望絕對不會背棄希望所在之人。”
奧莉爾的話更像是一種承諾,這番話讓巴那爾和海拉伯都為之側目!
這是奧莉爾的表態,也是希望大天使的表態。
雖然她沒有明確的說自己這個希望大天使會站在布爾凱索的一邊。
但她這番話毫無疑問是有著這種意思的。
這是奈非天這么多年來聽到的最好的一個消息了。
“雖然我不保證一定能夠成功,但至少我不會背棄希望。”
布爾凱索十分嚴肅的說道。
這大概也是奧莉爾最希望聽到的回答。
“好了,這可是一個值得慶祝的事情,要不要來一場宴會?”
海拉伯苦著臉問道。
他還沒有從之前的戰斗之中緩過勁來。
雖然他作為代價的那一截腳趾骨已經開始了恢復。
雖然恢復的速度格外的緩慢。
但是也像是布爾凱索說的那樣,他失去了這一截腳趾的控制能力。
這對于他的戰斗力影響其實不是很大,但在短時間內他都得去適應自己已經發生變化的軀體了。
換言之,在他適應自己的變化之前,他的戰斗力是小幅度下滑的。
至少在保持平衡這件事上,海拉伯需要一些時間才能完全適應。
“別想,如果按照現在這種頻率去舉行慶典的話,那用不了多少年野蠻人就得天天舉行慶典了!”
巴那爾直接吼道。
雖然他的做法似乎是有些越俎代庖,但也是說得過去的。
畢竟巴那爾在使用出野蠻人長老的魔法之后,他就直接被視為了長老團的首席。
而野蠻人的長老團在這種事情上還是能夠說得上話!
“巴那爾的想法沒錯,我也不覺得經常慶典是什么好事。
我現在更在意的是,我們什么時候準備將這個魔法屏障直接完整的添加到哈洛加斯圣山上?”
布爾凱索說道。
“那得先想好這個屏障的范圍,畢竟屏障所籠罩的地方連傳送魔法都無法打開。
這對于你這個不朽之王來說應該也是一樣的。
所以要想好在什么地方留下一個出入口,還得想一下在真正進入戰爭狀態之后要怎么安排防御。”
巴那爾一邊思索著一邊說道。
這是關乎整個野蠻人甚至關乎所有奈非天的大事。
即便奈非天已經在這個世界的各處開始開枝散葉了,但哈洛加斯圣山依然可以被視為奈非天此時的中心。
尤其是武僧的天空寺院現在還坐落于哈洛加斯圣山上。
要做這件事,即便野蠻人有理由不告知武僧,但這么做還是太奇怪了一些。
“這件事最好是能夠和所有奈非天的代表溝通一下,畢竟這可以說是將所有奈非天的中心位置保護了起來。
在這種前提之下,我們直接作出決定多少是有些不合時宜。”
海拉伯說著自己的想法。
“那就有點麻煩了,短時間內李敏和納茲波是無法抽空過來的。
但這個屏障又不能不去構造。”
布爾凱索說道。
“我多嘴問一句,巴爾的破壞權柄難道無法破壞這個屏障嗎?”
海拉伯問道。
“答案是可以,但是那需要漫長的時間。
當時的長老們就已經想到過這個問題了,所以他們選擇了付出代價的方式來面對巴爾的破壞權柄。
他們的打算是將自己的靈魂附加在屏障之上,如果遭遇了巴爾的破壞,那就用自己的靈魂頂上去。
有圣山的能量供給,雖然不能抵擋破壞權柄的威能,但至少可以拉長一個靈魂被破壞的時間。
當時的長老們所計算得出的結果是,一個靈魂可以拖延巴爾十二個小時。
而亞瑞特圣山之中的靈魂,數量可不少。”
巴那爾搖著頭解釋道。
“或許我一開始應該留下墨菲斯托干掉巴爾。”
布爾凱索的臉色不大好看。
聽到需要付出這種代價之后,布爾凱索還是對自己當時的選擇有些悔意。
“別這么說,當時的長老們所擔心的本身就不是巴爾的破壞權柄。
畢竟只要付出代價就能夠拖延時間了。
但是憎恨魔神的力量,那是可以讓靈魂彼此不合的力量。
這才是長老們對這個屏障最為擔憂的東西。”
巴那爾說著算不上安慰的話。
奈非天在過去每一次面對七魔王的時候,都需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區別也不過是代價的多少而已。
在當時選擇犧牲自己的那些長老們眼中,這就已經是付出代價最少的解決方式了。
對于奈非天來說,犧牲似乎已經成為了一種常態。
早上一同出門冒險的伙伴們晚上孤零零的只剩下一個人是很常見的事情。
雖然更多的情況是連一個人都沒有回來。
這也讓奈非天們大多更關注現在,像是布爾凱索這種喜歡計劃未來的類型在奈非天之中才是少見的那種。
“你讓我想起了自己剛開始進行冒險的日子了。”
海拉伯在一邊叨叨著。
他不喜歡這個話題,所以要找點有趣、或者不那么有趣的東西轉移話題。
“沒人想要聽你那不知道講述了多少遍的過去,現在先休息吧。
之后的事情還得稍微完善一下計劃。”
巴那爾沒好氣的說道。
他走到了不遠處將他的愛犬抱了過來。
就是朗姆洛送來的那只哈士奇。
在哈洛加斯圣山的環境下,哈士奇的生活還是挺開心的。
這里有足夠廣闊的環境讓它奔跑,也有他所習慣的低溫氣候。
加上巴那爾這個比起野蠻人更像是德魯伊的那種照顧動物的能力。
這些因素加起來讓這只哈士奇顯得格外的精神。
雖然巴那爾到現在都沒有給狗子起名字。
他沒有給動物起名字的習慣,畢竟起名字這件事在他看來更像是在宣告主權一樣。
但德魯伊可不會做這種事。
“我真的很好奇你當年為什么沒有成為一個德魯伊。
在我看來你比科力克更像是一個重視生命的德魯伊。”
布爾凱索撓了撓頭,他是真的感覺這件事有些離奇。
“理由很簡單,因為我出生的時候野蠻人和德魯伊早就分家了。”
巴那爾沒好氣的說道。
雖然野蠻人也不是就排斥德魯伊,但是自從瓦西里和初代先祖分家之后。
野蠻人和德魯伊之間就漸行漸遠了。
而巴那爾出生的時候,正好是野蠻人和德魯伊徹底分割之后不久。
等到巴那爾成長起來之后,他已經習慣了野蠻人的戰斗方式。
即便他也受到了不少德魯伊的影響,但使用怒火去戰斗早就成為了他的習慣。
“不說這個了,雖然慶典不行。
但是進行小規模的宴會倒是沒有問題。
要不就去長者圣殿外的廣場上?只要不那么嚴肅就不算是慶典了。”
布爾凱索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說的也是,至少慶祝一下人類之中有了克拉克這樣的強者幫助。
也算是迎新宴會了,不是慶典就沒有大問題。”
巴那爾也點了點頭。
慶典那是為了節日而進行的,舉行慶典意味著之后每年的這一天都要進行慶典。
但是宴會就比較隨意了。
野蠻人雖然稍微有些重視傳統,但也不是不懂得變通的類型。
“那你們去準備宴會需要的東西,我感覺有些累了。”
布爾凱索敷衍道。
“開什么玩笑,構建屏障的是我!
打架的是海拉伯和克拉克,你最多就是拿出錘子修了一下征服者戰甲而已!
你有什么累的!?”
巴那爾瞪大了眼睛說道。
“看你們搞事我心累,我剛從李敏他們那邊回來沒多久。”
布爾凱索給出了自己的理由,這理由還挺充分的。
“好了,就讓不朽之王休息一下吧。
我可沒有聽說過堪杜拉斯舉行宴會的時候李奧瑞克和艾丹會親自下廚。”
海拉伯一巴掌拍在了巴那爾的背上,十分爽朗的說道。
“你這一巴掌多少帶點私人恩怨是吧?”
巴那爾的臉色有些古怪。
他可不是那種喜歡穿著戰甲的野蠻人。
而海拉伯的這一巴掌所用的力度,那是足夠將捶地魔這個種族的惡魔直接打死的程度。
雖然只是最基礎的那種捶地魔,但這種力度已經足夠強大了。
至少巴那爾感覺自己的半邊身子都直接麻了。
如果巴那爾是有所準備的狀態,那倒是不會被一巴掌打出硬直的效果。
但這一下那可真是突如其來。
“你說是那就是,之前你威脅我的事情我可沒忘。”
海拉伯大聲的笑道。
“你最好記得我威脅的內容,你睡覺的時候最好睜開眼睛!
正好我還有很多長老們的魔法沒有實驗的對象呢,你這個具備超級恢復能力的家伙就適合做這個!”
海拉伯呲著牙說道。
當然,這種程度的相互威脅也不會破壞他們的感情。
“奧莉爾,需要我給你在圣山上找一個住處嗎?
野蠻人歡迎你來哈洛加斯圣山定居。”
布爾凱索對著奧莉爾說道。
奧莉爾已經展現出了足夠的誠意。
野蠻人也不會對奧莉爾再多的去懷疑。
畢竟奧莉爾要是打算做些對野蠻人不利的事情,那她完全可以將自己知道的那些消息都告訴馬薩伊爾。
情報加上智慧大天使,那代表著完善的陰謀和計劃。
但奧莉爾從來沒有這樣做,這就已經足夠了。
甚至奧莉爾從來都沒有影響過奈非天身上的希望,這已經是一種難得的善意了。
“那就太感謝了,這段時間呆在長者圣殿之中是有些讓人緊張。”
奧莉爾溫和地笑了笑。
奧莉爾此時已經不將自己視為一個大天使,雖然這改變不了她是大天使的本質。
但是奧莉爾所表現出的是她的態度。
不以大天使的身份和野蠻人相處,那么雙方就少了那天然的隔閡。
這種隔閡得“感激”當年的泰瑞爾,還有那個維持平衡出手暗算了初代奈非天的伊瑟瑞爾。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因普銳斯大概也可以和你一起住在哈洛加斯圣山上。”
布爾凱索意有所指的說道。
“我只希望那一天來的能夠早一些,也希望你可以成功。”
奧莉爾的眼中閃過了慈悲。
她知道布爾凱索的計劃。
很難說奧莉爾的改變是不是因為她看到了布爾凱索計劃的全貌。
也不知道是不是奧莉爾希望得到這樣的一種生活,所以“希望”引導著布爾凱索產生了這種計劃。
奧莉爾和其他的大天使始終都是不同的。
她更具備人類心目中對“天使”的那種認知,那種善與美的期待。
“不說這個了,我得先去給克拉克安排一下住處。
差點忘了。
克拉克,你是打算住在城市里邊還是暫時住在圣山上?”
布爾凱索轉過頭問道。
他差點忘了的是克拉克的意思。
如果克拉克還是那個巫毒娃娃的話,那就只能呆在圣山上了。
畢竟一個巫毒娃娃住在人類的城市里邊必然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但現在的克拉克已經復活,那么他就理所當然的得到選擇的權力。
“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是打算去當個記者。
雖然我記不起來自己過去的一切,但好像我就應該是個記者來著。”
克拉克笑著說道。
“那讓布爾凱索帶你去一下神盾局好了。
那個希瓦帶著的武僧之中,那個叫詹姆森的好像就有一家報社來著?
你或許可以在他那邊得到一份報社的工作。”
一邊的海拉伯給出了自己的建議。
布爾凱索這段時間沒怎么去了解“年輕”的奈非天們的情況。
但是海拉伯是一直在關注這件事的。
對于J·喬納·詹姆森這個武僧,他還是有些了解的。
當然,還有彼得帕克這個蜘蛛俠。
“那可能還得麻煩布爾凱索帶我過去一下了。”
克拉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克拉克,你不是奈非天的話就沒有辦法像是天賦一樣的使用空間背包了。
那你這身戰甲怎么處理?
一個穿著一身有些猙獰戰甲的家伙,在城市里邊當記者?
原諒我想不出那個樣子。”
巴那爾問道。
現在的圣山上是可以看到電視節目的,巴那爾見過那些新聞報道者的情況。
那些人雖然不能說是沒有任何的防具,但絕對沒有誰會是穿著一身戰甲這么夸張的。
全身重甲那可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夠承受的東西。
對于普通人來說,光是穿上全身甲都是十分困難的,還需要有人幫忙才行。
這是個有些麻煩的問題,穿著戰甲的克拉克可沒有辦法像是普通人一樣的生活。
征服者戰甲又不是克拉克的傳奇,他可做不到在不需要的時候將戰甲隱去。
這是傳遞締造者本身才具備的力量。
“我好像背包之中還有些透明染料?
等宴會結束之后我幫克拉克把裝備染色了就好。
到時候克拉克在戰甲之下穿上常服就可以了,問題不大。”
布爾凱索給出了解決方案。
“那就好了,只是透明染料可能會讓克拉克忘記自己還穿著戰甲。
也可能會脫下戰甲之后找不到放置的位置。”
巴那爾提出了新的問題。
“那不用擔心,我的記憶力可是很好的。
而且我眼中的世界也和正常人不太一樣。”
克拉克說道。
這些奈非天的戰甲在克拉克的眼中,和那些無法被透視的鉛板效果差不多。
即便是染上了透明染料,克拉克也相信自己能夠看到這些戰甲的位置。
至少不會弄出搞丟了戰甲的情況。
雖然即便是弄丟了,海拉伯也可以找回來。
但那多少太麻煩了點。
巴那爾沒有其他問題了,只是點了點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