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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群中,看到陳通怒對朱溫,此刻最為舒服的就屬唐朝皇帝了。
朱溫畢竟是滅掉唐朝的人,而且朱溫的手下還挖了他們的墳,只要能看見朱溫吃鱉,那就相當舒坦。
平平無奇李家主(亂世雄主):
“還朱溫滅掉門閥。”
“真當門閥是大白菜嗎?”
“你把門閥要滅掉,門閥還推選你成為皇帝?”
“這是把誰當傻子一樣忽悠呢?”
“任何人,他能被某一個階層擁戴,那肯定是要代表這個階層的利益,他為這些階層謀福祉。”
“所以,當朱溫被唐朝貴族接納的那一刻,他其實屁股都是歪的!”
“他還能滅掉他的金主爸爸?”
楊廣冷哼一聲。
基建狂魔(千古狠君):
“在整個魏晉南北朝以及隋唐時期。”
“敢對你門閥動手的,那只有三個人,隋文帝楊廣以及武則天。”
“這都是我老楊家的人!”
我勒個去!
朱棣撓了撓頭,感覺還真是這樣的。
這老楊家的人骨頭真硬。
三代皇權的掌控者竟然都死磕門閥。
誅你十族(盛世雄主):
“這才叫真正的跟門閥死磕!”
“朱溫怎么能算呢?”
李治此刻很郁悶,我好歹也算吧!
雖然說我只消滅了關隴門閥,并沒有對所有的門閥出手,但我好歹也干掉了一部分。
為啥你總是把我排除在外呢?
但此刻他不想去爭論這個話題,現在是要齊心合力把朱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
相親相愛一家人:
“這回被陳通打臉了吧!”
“這回看你還怎么吹朱溫?”
“什么朱溫結束門閥時代,這感情都是扯淡呀!”
“他非但沒有去對抗門閥,反而一頭扎進了門閥的懷抱,就差抱著門閥的大腿叫爸爸了。”
“不,其實已經叫爸爸了!”
“畢竟朱溫可是娶了門閥的女兒,因此還跟門閥建立起了利益共同體,成為了門閥的黑手套。”
臥槽!
此刻的朱溫徹底懵逼了,不是所有的人都吹他結束了門閥時代嗎?
怎么到了陳通嘴里,竟然來了一個180度大轉彎。
直接把他的功勞抹殺了。
不僅如此,他還成了一只舔狗。
朱溫怎么可能接受呢?
他咬牙切齒,一定要跟陳通死杠到底,這不僅僅關系到他的名譽,更關系到他能否存活下來。
不良人:
“咱們必須把這個事情捋一捋!”
“你們發現沒有,陳通黑朱溫的邏輯就有問題,在他嘴里,張皇后就成了門閥貴女。”
“這怎么可能呢?”
“張皇后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平凡人。”
“她有什么背景呢?”
“什么背景都沒有!”
“要是張皇后有背景的話,她怎么可能被朱溫的軍隊俘虜呢?”
“所以,陳通這都是胡說八道。”
“企圖用一個女人顛覆被人所有的研究成果。”
“這就是妥妥的營銷號啊!”
劉邦摸著下巴,他現在對朱溫都佩服不已。
你到這個時候竟然還能跟陳通對線。
我以為你就交槍投降了。
最關鍵的是,這家伙竟然還真找到了陳通話中的漏洞。
殺白蛇的不都是許仙(詭道圣君):
“這是真的嗎?”
“張皇后真的沒有什么背景嗎?”
“我怎么感覺這么不信呢?”
此刻的岳飛,朱棣都懵了。
他們又不是主要研究歷史的,張皇后家庭背景,這他們怎么知道呢?
但他們心里有一個大概的印象。
朱棣想了想,不確定的道。
誅你十族(盛世雄主):
“史書上說,這個張皇后好像是一個富家女。”
“至于多富,這我就說不上來了。”
大良皇帝朱溫聽到這句話簡直心花怒放。
這簡直就是最好的佐證。
不良人:
“聽到沒?”
“朱溫的張皇后只是一個富家女。”
“充其量就是家里有錢而已。”
“但有錢在唐朝末年是沒有用的,畢竟在戰亂時代,所有的不動產那都是會動的!”
“而且動起來可是嚇死人。”
“前一天張皇后還能說是富人,也許第二天被馬賊一搶,她直接就變成了窮光蛋。”
“這樣的女人,她怎么可能是門閥貴女呢?”
“陳通,這一下被人打臉了吧!”
我靠!
你行啊!
漢武帝,呂后都不得不佩服朱溫的嘴皮子,要不是這家伙惡事做盡,也許群里就會出現第二個杠帝。
雖遠必誅(千古圣君):
“是這樣嗎?”
“張皇后難道真的不是門閥貴女?”
陳通呵呵一笑。
陳通:
“這就是史書記載中最常誤導人的方式,他給張皇后下了一個定義,就是富家女。
是不是覺得富家女就只是普通家庭?
尤其是在兵荒馬亂的年代,所謂的富家女根本就不值錢。
但有誰知道,這位所謂的普通人,他的父親竟然是宋州刺史!”
尼瑪!
朱棣眼睛瞪大,他此刻真想罵娘了,史書寫的時候,能不能靠點譜?
這叫做富家女嗎?
這特么的明顯是官宦之女啊!
他爹好歹是個刺史呢,你提什么富家女?
這明顯是誤導人的。
怪不得他對張皇后的第一印象,那就是一個普通人。
誅你十族(盛世雄主):
“我真是服了朱溫時代的史官,這絕對是個大文豪!”
“春秋筆法用得太好了。”
“司馬光是不是就是跟人家學的?”
“司馬光都沒有這人的水平,司馬光還得自己瞎編故事,可這個家伙說的每一句話,那都有可能是真的。”
“但你卻聽出了不一樣的意思。”
“刺史的女兒,那明顯就是官家小姐,人家不但有錢,而且還有權勢!”
“這就是貴族啊!”
曹操哈哈大笑,這不就破案了嗎?
人妻之友:
“這才叫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故意把人家父親是刺史的信息放在后面,一般人肯定是會忽略的。”
“就只覺得張皇后是一個富家小姐,這手顛倒黑白的本事,牛逼!”
“朱溫,這回還逼逼不?”
“這就叫鐵證如山!”
“不要告訴我,一個堂堂的刺史千金,原本是普通人!”
崇禎郁悶無比,這真是高級凡爾賽啊。
自掛東南枝:
“我現在越來越無法直視朱溫了。”
“更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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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視唐朝以后的歷史。”
“這生生把一個貴族門閥的舔狗,寫成了與貴族門閥對抗的猛人,這可真會給臉上貼金呀!”
秦始皇此刻舒心無比,這才對嘛,像朱溫這種人,品性如此惡劣。
不管是主觀上還是客觀上,要為炎黃做貢獻的概率,那基本為零!
不禍害子孫的話,那就算有良心了。
大秦真龍:
“這么看的話,這朱溫是真該死!”
“他真是投入了門閥的懷抱。”
“往大了說,這就叫開歷史的倒車。”
大良皇帝朱溫只感覺到全身寒毛炸立,這秦始皇是想弄死他呀!
他此刻恨不得把陳通的皮給扒了,然后直接當成坐墊用。
誰不知道張皇后是富家女呢?
怎么就你陳通的關注點老是跟別人不同呢?
不良人:
“就算張皇后的父親是宋州刺史。”
“可這又怎么能夠說明張皇后是貴族門閥呢?”
“也許只是一個普通的官宦人家呢?”
“你這也太絕對了吧!”
陳通輕輕的搖了搖頭,這家伙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為了吹朱溫,你這是要杠到底呀!
那么我就好好地打打你的臉。
陳通:
“刺史是個什么官職呢?
你的好好了解一下。
最開始是西漢設立的,主要是為了監察地方。
但隨著王朝的變遷,這個官職的職能也在發生著改變,到了東漢的時候,此時甚至都有了軍事權。
但此時這個官職的權利巔峰不是在東漢,也不是在魏晉南北朝。
而是在唐末和五代十國。
如果你對刺史這個官職不太了解,那么它所代表的另一個意義,你絕對不會陌生。
那就是藩鎮之主!
因為刺史就是當時地方的最高長官,不但是行政長官,而且還主管軍事和財政。
刺史的權利在當時,那就是僅次于節度使。
甚至有的刺史就是兼任節度使,朱溫就是這樣的。
你說這算不算是貴族門閥呢?”
崇禎眨了眨眼睛,這權利太大了,說是藩王都不為過。
自掛東南枝:
“張皇后的父親是宋州刺史,也就是說,其地位就相當于一個藩鎮之主。”
“這樣的人,在當時整個唐朝,那又能有多少個呢?”
“他手中所掌控的權利,那絕對能排盡前100名之內。”
“這樣的人都不是貴族門閥,那什么人才是貴族呢?”
岳飛也是心中一驚。
這就叫普通家庭的張皇后?
這就叫一個平常的富家女?
怒發沖冠:
“現在還怎么吹朱溫呢?”
“這張皇后妥妥的就是門閥閨女。”
“論尊貴程度,這個張皇后的身份地位,那絕對比當時唐朝的宗室公主還貴重。”
“畢竟那個是講究權力的時代。”
“權利高低就代表了身份的高低。”
李淵這下心里舒坦多了。
平平無奇李家主(亂世雄主):
“吹呀!繼續吹呀!”
“這就叫朱溫沒有靠老婆嗎?”
“朱溫他老婆這大腿,簡直粗的不敢想象。”
“真是應了那句話,娶妻當娶陰麗華!”
人皇帝辛,劉邦,曹操等人紛紛搖頭。
這就是陳通那個時代,被人說成是終結門閥的朱溫嗎?
他們完全沒有看到朱溫對終結門閥有任何貢獻!
相反的,朱溫卻通過政治聯姻直接抱上了門閥的大腿。
果然,看歷史是要長腦子的。
不能人云亦云。
更不能聽那些只懂歷史的學者,他們給你講述的權力的游戲,太外行了呀!
不會真以為史書上寫個張皇后是富家女,就以為張皇后是普通地主階層嗎?
然后就推導出了朱溫在跟門閥作對?
看來學歷史必須要多維分析,一個不懂政治經濟軍事的人,他怎么可能去分析歷史事件呢?
感覺就像是小孩子過家家呀。
人妻之友:
“還有什么要說的沒?”
“如果沒有的話,那我們就會一致認為,朱溫并沒有結束門閥時代,”
“甚至他連反抗門閥的事情都沒做。”
“而是無恥的加入了門閥的陣營。”
朱溫簡直要瘋了,這陳通真不好對付,一般人眼中,刺史就是一個虛職呀!
他眼睛一轉,然后記上心頭。
不良人:
“就算張皇后出生于門閥,那又怎么樣?”
“最后還不是家破人亡了?”
“要不是家破人亡,張皇后也不可能被朱溫俘虜。”
“她就是一個沒落的門閥,在那個時代,一個隕落的門閥又能翻起什么浪花呢?”
“你們雖然看到了張皇后有顯赫的家世,但卻沒有注意到,這個曾經顯赫的家世那已經成為過眼云煙了。”
“所以,張皇后其實就是一個普通人!”
你這樣還能抬杠嗎?
崇禎此刻徹底服了他,他郁悶的抓著自己的頭發,感覺自己跟朱溫之間的差距太大了。
怪不得別人都叫他小蠢萌呢。
要是他處在朱溫的環境下,早就交槍投降了,直接躺平挨打。
可沒有想到,朱溫不但能抬杠,而且還抬的這么有道理。
他都沒有辦法反駁了。
自掛東南枝:
“我感覺現在太糾結了,明知道朱溫在胡攪蠻纏。”
“但我卻沒有任何辦法反駁!”
劉邦,曹操,呂后等人臉色漆黑,他們其實跟崇禎有一樣的想法。
這朱溫說的還真有道理,你想反駁都找不到一個很好的理由。
殺白蛇的不都是許仙(詭道圣君):
“我靠!”
“要論杠精的話,這絕逼跟陳通是一個級別的。”
“陳通,趕緊懟他。”
“這家伙氣得人肝疼啊!”
朱溫哼了一聲,還想懟我?
這是完全不可能的!
不良人:
“我就不相信,陳通還能反駁我?”
“你該不會告訴我,就算張皇后家破人亡了,她爹還有古交好友!”
“這不就扯犢子嗎?”
此刻的朱溫信誓旦旦,覺得自己這把穩贏了。
陳通搖了搖頭,眼中滿是不屑。
陳通:
“我需要那么胡攪蠻纏嗎?
要是這樣抬杠的話,那就是打口水仗了。
你不是說張皇后家破人亡以后,她沒有什么背景了嗎?
那很不好意思!
人家張皇后還有他舅舅呢。
而他舅舅是誰呢?
王重榮
而王重榮當時是什么官職呢?
河中節度使!
這個夠不夠分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