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歌名嗎？”
寧莽看著大屏幕上那一串詞語，看向了周弋陽。
周弋陽這會兒自然沒有繼續賣關子，他點了點頭，很認真地說道：“是的，你覺得那會是一首什么樣的歌呢？”
月光少女這會兒正在換衣服，觀眾們也不著急，他們已經完全沉浸在了有加曲的亢奮中。
恐怕最后月光少女出來唱一首大失水準的歌曲，他們應該也會滿意而歸的。
他們更加在意的是，東瀛都有加曲，而他們高麗沒有，這難道不是厚此薄彼嗎？
而現在他們也有了加曲，頓時不會認為自己被比下去了。
他們的心路歷程在周弋陽來看，還是很有趣的。
寧莽略微思考了片刻周弋陽的問題，便給出了他的答案：“如果是最后一首歌的話，要不就是比較雋永的慢歌，就好像之前的《起風了》一樣，騙走觀眾的眼淚。不過那樣的話，似乎和上一首歌就重復了，我覺得這不是老周你的風格。”
“所以說，”寧莽勾起嘴角，得意洋洋得好像自己偵破了什么大案子一樣：“這首歌肯定是一首快歌，我說得對不對！”
周弋陽先是張了張嘴，過了一會兒后才應了下來：“是這樣的，的確是快歌。”
寧莽立刻為自己鼓掌，然后十分期待地看向了舞臺。
一首新歌啊，那肯定會是一個讓他難忘的表演。
終于，月少四人換好了衣服。收到信號的各部門也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原本漆黑一片的舞臺上從四面八方亮起了燈光。
這些燈光放大了演唱者的影子，大家驚奇地發現，屏幕上投射出了一個女人的背影。
金德善抬起頭，同時也拿起了自己的手機。
是的，她已經情不自禁地決定錄下這一幕了。她甚至懷疑，這一場表演會是轟動性的。
或許在很多年之后，便會有無數的人去搜索回顧這場表演。
那她手中的這段視頻，恐怕就會變得極富有紀念意義了。
想到這里，她開始跟著旁人一起猜測那個背影是屬于誰的。
不過他們參與到這個游戲中來，唐玥便第一個走上了舞臺。
當她穿著一身紅火的皮衣，閃亮的皮褲，戴著一頭白色假發走到舞臺中央的時候，她聽到的只有現場十萬人的呼喊。
唐玥享受這一刻，她太愛這些歡呼了，這也是她一直以來的力量源泉。
“白發？”寧莽瞪大了眼睛，頗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周弋陽依舊笑而不語，這現場這個反饋而言，他們這次的舞臺設計還是很成功的。
緊接著舞臺四周噴出了火焰，這時候同樣穿著紅色皮衣的汪星蕊，也戴著白發走了出來。她一步步地踏上臺階，眼神冷漠得仿佛是一個機器人。
這時候寧莽終于相信了自己的判斷，周弋陽讓她們每個人都戴上了白發。當然了，蘇音是不用的，她天生就是這樣。
第三個出場的人是蘇音，她是從升降臺上緩慢升上來的。
當她對著所有觀眾做了一個比心的動作后，現場歡呼聲就更加激烈了。
不過大家都在等待著林萱兒的登場。
在觀眾們越來越高的聲浪之下，林萱兒直接從空中吊著威亞出現了。
當四個“白發魔女”現在一起的時候，舞臺的燈光都聚焦在了她們身上。
金德善幾乎是手忙腳亂地關掉了手機錄制，然后切換到了拍攝功能。
現場無數的觀眾都和她一樣，拿起手機拍下了這一幕。
寧莽也不是例外。
說實話，他以前也看過月光少女的演唱會，大多都是從嘀哩嘀哩看的精彩剪輯。
他那時候就覺得她們現場真棒啊，還原得和錄音棚一樣。
僅此而已。
可當他自己坐到了演唱會的現場，身臨其境地去看了她們的表演之后，寧莽不得不推翻了自己先前的結論。
如果說月光少女的演唱會都只能用僅此而已來形容，恐怕全世界都找不出十個更好的演唱會氛圍了。
他一直以為，自己單純是喜歡她們四個人作為演員的身份。
可現在寧莽不僅自我懷疑起來，或許他喜歡的還有她們作為歌手的一面？
這么一看，他和月光少女的粉絲也沒有區別了。
當然，寧莽絲毫不覺得這個身份羞恥，他很享受。
在喧鬧的應援聲里，音樂聲終于響了起來。
很快，觀眾們就被這激昂又洗腦的旋律給洗腦了。
而她們四個人的舞蹈更是讓他們所有人都看得眼花繚亂。
在這次的舞蹈里，林萱兒和編舞老師討論之后，融入了街舞，拉丁和女團舞的元素，讓觀眾看到了她們四個人的身體是多么得柔軟。
當林萱兒站在最前邊，對著觀眾展示著她的律動后，她聽到了無數人都在喊她女王。
林萱兒勾起嘴角，卻沒有忘記自己的演唱。
汪星蕊一如既往得穩定，她不管是在熱舞還是在單純得擺動作，她的聲音連一點抖動都沒有，這樣的聲音控制能力讓人贊不絕口。
這一次唐玥和蘇音更是驚喜，她倆在這首歌里充分利用了自己的顏值優勢。一些平平無奇的動作，在她們表演的技巧下，更是充滿了女人味。
對于高麗觀眾來說，他們更加驚喜的是這次的新歌朗朗上口，他們很多人只聽了一遍幾乎都能翻唱了。
如果是不會高麗語的觀眾，也沒有任何的阻礙，他們都可以有樣學樣地喊出那一句“No.9”！
金德善已經徹底瘋了，她不知道自己回去之后會循環多久這首歌。反正她知道，這一次她的同事們恐怕都會跟風喜歡上月光少女。
她嘆了口氣，忽然覺得自己沒辦法在他們面前炫耀自己的品味了。
當表演結束之后，觀眾即便是再舍不得，卻沒有繼續喊出安可了。
他們都知道，這四個女生體力都快到極限了。
當然，林萱兒除外。
而這場新歌的表演之后，也意味著月光少女的巡演也到底結束了。
想到這里，剛剛還蹦蹦跳跳，跟著一起熱舞的觀眾，突然間都有些低落。
寧莽呼出了一口氣，臉上充滿了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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