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靈沙海的戰斗無人知曉!
龍象爆的真正形態一旦展開,方圓千米范圍之內,都將被異化的靈力所覆蓋,純粹的毀滅力能夠吞噬一切生命。
因此,一旦王穹施展這項異能,絕對不會有活口留下。
“龍鱗”王穹看著手中的龍鱗,心頭一動,趕忙退出了天網。
回到現實世界,王穹摘掉眼鏡,取出龍鱗一看。
上面的鱗片泛著金色的光澤,濃郁的精氣神在鱗片上蠕動。
“果然是真的,天網中的一切與現實相映照,虛實變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王穹心中疑惑。
雖然,他對天網有些猜測,大概知道,天網的一切乃是以精氣神為基礎架構,可越是如此,他便越是迷糊。
天網到底是什么樣的存在?
“這才是力量的本質,秦皇當真可怕啊。”王穹懷著敬畏。
這個世界的確比他想象得還要恐怖,或許老板說得對,所謂天才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不值一提,唯有真正成長起來的強者,才能讓這個世界垂首矚目。
龍鱗震蕩,傳遞出玄妙的波動,附著在上面的精氣神,漸漸滲透進龍鱗內部。
突然,王穹手中的龍鱗泛起微弱的光亮,一枚枚新的鱗片生長出來。
“嗯?”王穹眉頭一挑,露出訝然之色。
這東西還能生長?以精氣神為養料?
王穹盯著手中的龍鱗,觀察著他的變化,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九變龍氣渡劫失敗,異能退化方才誕生出了這片龍鱗。
起初,王穹就覺得匪夷所思,研究到今天,才摸索出龍鱗的一些奧秘。
這寶貝類似兵刃,又有著黑色火種能夠感知吸收精氣神的力量。
可是現在,王穹發現似乎又不是那么回事了。
這東西貌似是活的!?
“真是見鬼了,黑色火種生出的到底是個什么玩意?”王穹面色古怪。
只見龍鱗將所有精氣神吞噬煉化后,蒼勁古樸的鱗片又生長出了7片,與其他鱗片相比,新生的鱗片顏色更加鮮艷,光澤黯淡一些。
“什么鬼東西?”王穹撓著頭,越發好奇。
就在此時,黑色火種勃然跳動,中央處,那道磅礴碩大的虛影再次浮現。
龍鱗輕顫,一縷光芒逸散,沒入王穹體內,與黑色火種相融合。
兩者共振,黑色火種中央的那道虛影變得越發清晰,隱隱可以看出些許輪廓。
“臥槽這鬼東西在反哺喂養它?”王穹驚了。
對于黑色火種,他總覺得還有許多秘密未曾發掘,尤其是潛藏在中央的那道龐大黑影,時隱時現,讓他感覺無比怪異。
現在,這枚龍鱗竟然以吸收的精氣神來反哺這道虛影。
此情此景,就如同在安胎王穹腹中的胎!?
“這到底是什么鬼東西?”王穹屏息凝神,觀察著黑色火種的變化。
中央處,那道龐大的虛影不斷地蠕動,吸收著反哺而來的力量,它的輪廓漸漸清晰,似乎真的有些像嬰胎的形狀。
不過隨著反哺的力量便逐漸煉化,那道虛影的形態也發生了改變,類似犄角的影子生長了出來。
“不會真的會養出一個什么玩意出來吧。”王穹嘟囔道。
眼下,這種變化對他而言沒有任何壞處,相反,在接受了龍鱗的反哺后,黑色火種開始壯大,丹霞璀璨,越發奪目,孕育的真元開始分裂,變得更加雄渾浩大。
“這東西跟小葉子一樣,能夠加速修行!?”
葉默的作用是能夠與王穹的腦波產生共鳴,加速他的修煉速度,提升悟性。
龍鱗則更加直接,吞噬精氣神,反哺黑色火種,直接提升力量。
“初王祭前,我應該可以再度突破。”王穹握緊了手中的龍鱗。
其他的事情,他現在沒工夫去想,耽誤之急是初王祭,他要盡一切可能,在初王祭前提升實力。
既然知道了龍鱗的用法,王穹的心思徹底活絡起來,盯著一份名單,上面全都是與葉天交情匪淺的高手。
這些人,有一大部分都混跡天網,并且聲名不弱,徒手釣驚龍只是其中之一
“崽子們,可別怪我手黑了。”
王穹嘴角微微揚起,似乎又找到了當年殺豬宰羊的感覺。
一刀在手,縱橫案板之上,談笑豬羊之間,牛嘶驢叫聲中,雞鴨魚兔的恐懼注視之下,那種舍我其誰的豪邁感頓然而生。
此時,王穹的黑龍刀似乎已經饑渴難耐,磨刀霍霍向豬羊向豬樣,名單上面的人一個都跑不了。
可以預見,一場即將席卷天網的風暴在緩緩醞釀著。
接下來,王穹并未再次出手,除了修煉之外,便是為明浩然與霍青冥療傷。
龍猿氣雖然不能徹底治愈他們的傷勢,斷體重生,卻能緩解痛苦。
“小明這幾天狀態很奇怪,水米不進,每天都在枯坐。”胖子盯著明浩然道。
自從雙目受創后,明浩然宛若活死人一般,每日枯坐,似乎徹底失去了希望。
他面容枯槁,頭發散亂,衣服垢穢,血氣更是萎靡到了極致。
哀莫大于心死,或許便是如此。
“這小子了不得。”白爺在旁邊盯著,突然道。
王穹眼睛一亮,問道:“怎么講?”
“他的機緣來了,六識斷絕,死中覓活,身在幽閉,心眼無礙,遙見世尊,可照彼于無量光明之中嘖嘖,了不得啊果然是大劫之下,必有緣法”
“此子的命格從此不同了”
白爺忍不住點頭道。
“什么意思?”王穹忍不住問道,說了這么多,他一句都沒聽懂。
“肉眼已死,心眼方活,神通見性,可證真如,這小子有點意思了。”白爺沉聲道。
“心眼”王穹眸光微凝,看著明浩然,露出一抹異色。
與此同時,光明學宮總部。
活醫堂內,冰玉床上寒氣升騰,躺著一位少年,他的全身插滿了金針,眉心處有著一簇火焰在燃燒著。
“見鬼了,他的精氣神遭到了重創,被生生剝離了一部分。”
“不可能,他一直在總部,未曾與人動手。”旁邊,徐劍生忍不住道,身為光明學宮的長老,這種病癥他也未曾見過。
“太詭異了,出事前他在干什么?”白發老者問道。
“天網!?”
“那個地方”白發老者神情一動,露出凝重之色。
“怎么了?”徐劍生忍不住問道。
白發老者微微一頓,旋即沉聲道:“有可怕的東西跑出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