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陽光明媚的一天,在餐廳內,陳晚安正在拍攝桌子上的一道美食。
那是一朵仙氣繚繞的玫瑰花。
坐在對面的林清晨似乎被這道特殊的美食所吸引了目光。
陳晚安輕輕的拿起這朵玫瑰,然后立在桌子上一份慕斯蛋糕上面。
“雙手拍玫瑰花,一定要用力哦……”陳晚安笑著說。
林清晨帶著好奇點了點頭,然后將剛剛被液氮冰凍住的玫瑰用力的拍了一下。
隨著林清晨的雙手打開,散落的玫瑰花瓣碎片就猶如從天而降的花瓣雨落入潔白的盤子內,以及點綴在慕斯蛋糕上。
“哇……”林清晨發出驚喜的聲音。
“沒吃過?”陳晚安好笑的問著。
林清晨搖了搖頭。
“沒吃過總見過吧?”
“我一直在國外,外國沒有這么新鮮有趣的食物……”
……
陳晚安輕輕的將剩下的半只玫瑰花放在白色的蛋糕盤子旁邊笑著說:“嘗嘗吧,這可是我們大成都前段時間特別火而且是女孩們最愛的打卡美食!”
林清晨點了點頭,拿起小勺子舀起一小塊蛋糕,上面沾染著濃稠的果醬和玫瑰花瓣碎片。
“甜而不膩,味道滑口,陳晚安,你是不是帶很多女孩來過這里?”林清晨輕輕的擦了擦沾染在唇上的蛋糕問道。
“天地良心,這是我的第一次,而且這分明是你帶我來的餐廳,我只是恰好看到的菜單上有這份美食罷了。”陳晚安連連搖頭。
……
“說說吧,你的策劃到底是什么呀,弄的這么神秘,我這胃口都被你吊了兩天了。”林清晨半趴在桌子上,精致的小臉看著陳晚安問道。
陳晚安卻搖了搖頭說道:“現在還不能說,如果你想知道,還得和我去一次稻城。”
“什么?你讓我再去一次……你陪我回來就是為了把我再帶回去?”林清晨臉上寫滿了驚訝。
“回來是因為你的身體承受不住高反,而再次回去是因為我們要彌補遺憾,且作出做好的策劃案,我問你,上次大理的策劃案公司用了么?效果如何?”
陳晚安自信的說著。
林清晨點了點頭,肯定著陳晚安上次大理的策劃方案。
“那我就請相信我,我只能說雖然稻城和大理是完全不同的兩種地方,但是你和我去拍攝這個策劃案絕對可以達到完美。”陳晚安笑著說。
“可是我的身體……”
“這個不用擔心,上次是因為沒有提前準備,我沒想到你的高反這么嚴重,這次我們提前吃一些抗高反的藥,這樣就會有很大的效果,最起碼重新站在五色海的時候,你會是安全無恙的。”陳晚安堅定的說著。
林清晨咬了咬下唇,似乎在若有所思。
“可是,到現在你也沒和我說這方案到底是什么樣的……”林清晨眼中寫滿了認真。
“不可說,站在五色海的山脊上,你就知道了!”
……
三天后。
林清晨和陳晚安再次出發。
將車停在了成都的機場,兩個人乘飛機飛向稻城亞丁。
從哪里回來就從哪里繼續出發。
林清晨的白色大g就停在稻城亞丁機場,所以說,非常方便。
而林清晨提前幾天服用了預防高反的藥物,雖然對高反還是有些抗拒,但是總算身體是誠實的,并不會那么難受了。
“依舊是熟悉的稻城,依舊是是熟悉的天空,依舊是這溫暖的空氣,舒服。”下了飛機的陳晚安開心的說著。
萬里晴空天朗朗,山青綠草風飄揚。
在這個能夠忘記煩惱的城市里,陳晚安又重新找到了屬于自己的自由。
林清晨輕輕的卡上熟悉的墨鏡。
黑色的風衣隨著微風輕輕擺動著。
梳在一側的長發帶著一絲高冷,更多的卻是冰冷中的溫暖。
陳晚安這次的車速很慢,因為并不著急,似乎是為了欣賞到上次忽略的景色,
甚至于在前往梵音云海客棧的路上,陳晚安中途停車了許多次,只為了多多拍攝幾張美麗的照片。
當然,每一次林清晨都會漫步在河岸旁,草地上,樹林中,湖泊邊,那倩麗的身影一一被陳晚安拍攝了下來。
幾乎整整一大天的時間,兩個人這才算是一路走一路停將上次錯過的風景全都補上,也終于到了上次停車的地方。
陳晚安背上自己的背包和林清晨下了車。
兩個人步行向著陶老板的客棧而去。
此時的陶老板正坐在門口抽著煙。
今天的陶老板帶著老牛仔的帽子,腳上登著馬丁靴,身上還穿著一件朋克風的皮夾克。
陶老板手中晃動著一件銀質的克羅心外殼打火機,然后看著不遠處的兩個人。
“嚯?晚安兄弟?”陶老板一愣。
這才四天,這倆人回來了?
小別勝新……的擁抱,讓陶老板還燃起一絲思念之情。
“陶大哥,想我了吧。”陳晚安笑著說。
“哪有時間想你,這幾天可忙死我了……那個誰,謝堯啊,快過來,你看看這是不是你心心念念的晚安?”陶老板對著屋里喊著。
陳晚安還一愣。
這是誰?
沒聽過的名字啊。
“晚安兄弟,你剛走,這小伙子就過來入住了,說是看了你的視頻,要來這找你,沒想到撲了個空,然后在這住了四天了,沒想到你又回來了。”陶老板笑呵呵的說著。
陶老板說完看了看旁邊的林清晨。
“清晨妹子,身體恢復的不錯?”陶老板問道。
林清晨摘下墨鏡點了點頭,對于陶老板,自己還是印象不錯的。
陶老板輕輕的掏出自己的煙遞給林清晨一根,然后用自己的克羅心打火機給林清晨點燃。
“陶大哥,這火機和行頭不錯呀!”陳晚安打趣道。
“咳!我借來穿穿,你們知道的,這不是我的風格,這火機還有這身衣服都是我剛才說的那個謝堯的,沒看著皮夾克的拉鎖都緊繃繃的么……”說道這里陶老板挺了挺中年人專有的大肚子,皮夾克瞬間被撐的渾圓瓦亮。
“誰?誰來了?”屋里突然穿出一個年輕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