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了手機賠錢就完事兒了?”薛羽氣急敗壞地質問。
“啊,那不然呢?告老師?然后老師讓我賠?我再跟老師解釋我當時就想賠但是你不要?何必呢,薛同學?”言粟嬉笑著,根本不把薛羽的智商放在眼里。
薛羽見言粟這副模樣,一點辦法也沒有,一跺腳,指了指離自己最近那個女孩兒,道:“轉給她!”
完事兒之后,一行人離開了。
言粟看了看丁豆蔻,道:“謝謝你啊。”
畢竟,能不畏“強權”,不和她們那幫人同流合污的人,已經不多了。
“謝我干嘛,我就是不想惹事兒罷了……”丁豆蔻低著頭輕聲說,“算了,我要去做兼職了,再見啊。”
言粟連忙拉住她,問:“什么兼職?一天能賺多少?帶帶我?”
這些年沈眠川轉給她的錢,除了學費和生活費,她從來不亂花,這次賠手機花了一萬,這么大個窟窿,她得自己賺錢補回去。
“走吧,我帶你去,我也是第一次去,聽說一次一晚上就能賺很多錢!”丁豆蔻從一旁拎起書包,拉著言粟走出了校門口。
……
……
到了地方,言粟越來越覺得不對勁。
這種地方的兼職,能賺錢她信,但是怎么選上她們倆這種一點就業經驗都沒有的小白的?
這可是高級會所誒?
賣酒不得需要有銷售經驗,伶牙俐齒的銷售人員嗎?
她們這樣的也可以?不會影響客人體驗?
這會所的膽子還真是大啊。
言粟這么想著,已經和丁豆蔻一起,換上了一套會所給的衣服。
是一件旗袍,嗯……怎么說呢?稍微有點性感。
裙長只到大腿根,胸前還有鏤空。
丁豆蔻看看言粟的胸,再看看自己的,攤手癟嘴道:“難怪她們會造謠你被人包養,換做是我,估計都沒人信。”
言粟正在手機上搜索網上關于酒的銷售的技巧和說辭,沒有空搭理丁豆蔻。
“誒,你們倆還在等啥呢?換好衣服就趕緊過來!”門口領班的已經在催了,言粟不得不收起手機,和丁豆蔻一起走了出去。
二人端著酒盤子來到一個包房里。
“里面的人最大那個是曹老板,是我們都惹不起的貴客,你們倆可要好好伺候啊!少不了錢給你們!”說完,領班大姐關上門離開了。
包房門一打開,烏煙瘴氣的氣氛撲面而來。
紙醉金迷,煙氣沖天。
“喲,今天這倆妞挺正啊!”
言粟正在心里默默背著剛剛學到了幾個銷售酒的技巧,突然,丁豆蔻已經被人拉了過去。
“啊……你干嘛?”丁豆蔻嚇得驚叫出聲。
“不是賣酒嗎?不陪我們喝兩杯,怎么知道酒好不好喝啊?”男人油膩的聲音令人作嘔,但是她們倆是來賺錢的,秉著顧客就是上帝的原則,不能表現出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