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里的采光和視野好好啊！這辦公室真大啊！言總，我是跟你來享福的吧？”何小可沉浸在這樣的辦公條件里無法自拔，陶醉地左看看右看看。
“享福可以，八卦不行。”言粟似笑非笑地開口，并沒有看她，而是開始布置自己的工位，倒騰電腦。
何小可當然明白言粟為什么這么說，連忙睜大眼睛抿起嘴唇，羞赧地看著言粟。
言粟沒有理她，繼續收拾東西。
在言粟看來，越世的規模，一點也不亞于當初的沈氏，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本末和越世集團強強聯手，成為沈氏集團最大的競爭對手，也是唯一有資格抗衡的對手，再一點一點瓦解沈氏，讓沈文楠的心血付之一炬，根本不是什么難事。
當初，沈文楠不惜害死人也要爭奪她父母手中的資源，如今她只是打算讓他沈氏破個產，并不算過分吧？
沈眠川，我終究不夠你父母狠心。
同樣一層樓，繞過電梯間的另一邊。
一個穿著白色職業套裝的優雅女人，踩著高跟鞋走進了總裁辦公室。
“白總好。”張涵兒看著來人，輕聲問候道。
“你好。”白簌微笑著點了點頭，徑直走向了總裁辦公室里的議事區。
沈眠川見到來人，從辦公椅上站起來，扣好西裝紐扣，走過去。
“沈總，這是這個上個季度百適和越世合作項目的應收報表，請過目。”白簌把一個文件袋放在了桌子上，輕聲道。
“大抵上都看過了，百適的效率，向來不用我操心。”沈眠川說著，自己泡了一杯茶，坐了下來，吹著浮沫。
白簌雙手互相拽著，有些緊張，咬了咬牙，還是說了出口：“沈總，有個問題，不知道能不能問，關于您的私事。”
沈眠川沉默了很久，像是沒聽到一般，把茶杯面上的浮沫吹開，再慢慢抿了一口茶水，放下茶杯，才微笑著輕聲道：“問不問是白小姐的自由，方不方便回答看我自己。”
白簌強制舒展開微微皺起的眉毛，道：“沈總，您的女孩兒……是不是回來了？”
沈眠川微不可見地愣了一下，方才笑道：“白小姐認識她？”
白簌默默地深吸一口氣，道：“我見過本末過來的言總了，和當年在那家餐廳里的那個小姑娘……很像，我以為……或許，是同一個人。”
沈眠川笑了笑，并沒有打算隱瞞什么，坦然道：“白小姐眼力不錯，記憶力也出眾。”
白簌一雙大而明亮的眼睛里，浮現起一層失望的神色。
沈眠川這是……承認了？
這時，郁欽敲門走了進來。
“先生。”郁欽看了看白簌，沒有說下去。
“說吧。”沈眠川頷首，打消了他的芥蒂。
“小姐聽說小小姐回來了，要來公司見她，問你什么時候有空。”郁欽說。
沈眠川思考了片刻，抬手表示了拒絕，道：“先讓小雨不要過來，粟粟還不知道簽約的公司是我們。”
“好。”郁欽說完，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