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動之后,她終于也失去了理智,雙臂環上他的腰,感受著他的體溫。
就在這時,安全通道的門突然被推開,一支手電筒的光照了進來:“誰在里面?”
兩個人身處盲區,都默契地不再出聲,只是神情地吻著,旁若無人。
保安見沒有人,懷疑自己聽錯,于是關上門離開了,邊走邊念叨著:“奇了怪了,哪里在吵架……”
于此同時,酒店的監控室里。
“快把老楊喊過來,別去打擾人家,那是誰?那是沈眠川!他還敢開門去找人……告訴所有保安,保護好那個安全通道,誰都別去打擾!”
“是,老大!”
監控畫面里。
緩緩靠得更近,加深了這個吻。
昏暗的應急燈撲閃了一下。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
沈眠川以一己之力托著她,依舊不愿意讓倆人分開。
這哪里是禁欲男神,這分明就是一頭狼,一頭不知饜足的野狼,外界對沈眠川的誤解簡直不要太大!
慢慢地,言粟呼吸跟不上節奏,大腦缺氧,快要窒息過去。
沈眠川發現了不對勁,才終于念念不舍地放過了她。
“粟粟,你現在好香。”
二人額頭相抵,
但是他沒說完,聞著香,吃著也香。
仿佛要把剛才丟失的氧氣全都找補回來,終于,她調整好呼吸,從情動之中抽身出來,冷聲開口:“沈先生,你莫不是故意忘記我已經是一個三歲孩子的媽了?你這樣做,是想給我冠上水性楊花的不義名號嗎?”
沈眠川的眼神里,終于有了一絲不悅,但也僅僅是一閃而過,良久,他緩緩開口:“冬至,他是叫冬至對吧?”
言粟點頭。
冬至那天出生的,所以就給他起名叫冬至了。
“冬至……姓什么?”沈眠川猶豫了片刻,還是問了出口。
言粟笑了笑,大方道:“言,當然姓言。”
沈眠川卻像是看見了什么希望一般,握著言粟的肩膀,急切問道:“冬至他沒有父親?”
言粟瞇了瞇眼睛,看向沈眠川,笑道:“四年不見,沈先生剛見面就這么詛咒我,恐怕不太好。兒子跟我姓,是因為我覺得我的姓比他父親的姓好聽,他父親也不在意,就姓言了。”
“他父親……還好嗎?”沈眠川問,問得小心翼翼,好像不想知道答案,又必須知道答案。
“挺好的。”言粟回答,目光坦然,笑意坦然。
他剛才自己說的,挺好的。
“沒有回國嗎?”沈眠川像是魔怔了一般,似乎不問個徹底不罷休了。
“暫時還沒有,過段時間回來辦婚禮,請沈先生念在養育我多年的份上,也能來喝杯喜酒。”言粟笑著道。
沈眠川愣了愣,終究是點了點頭。
晚上,言粟給夏涯打了個跨洋電話。
“媽的,誰要跟你辦婚禮?還邀請了沈眠川,他不得當場把我撕了!滾滾滾,我拒絕!”
“夏總,注意形象OK?再說你連沈氏集團改名字了這件事都沒打聽清楚,你太low了,知不知道壞了我多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