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粟說完，所有人都把目光偷偷轉向了沈眠川。
嗯，所有人都以為自己是偷偷，只是沒想到每個人都這么“偷偷”之后，變得格外地聲勢浩大。
沈眠川好整以暇，對著言粟莞爾一笑，道：“當然要回家吃飯，恨不得現在就跟你回去。”
噫……
整個會議室，充斥著此起彼伏的，雞皮疙瘩落到地上的聲音。
言粟也是被肉麻得抖了一哆嗦，轉身關上會議室的門走了。
沈眠川挑了挑眉，坐直身子，表情瞬間嚴肅了下來。
“在接入合作時，程序上出現了這么大的bug，該領責的該追責的，自覺一些，”說完，眼神又柔和了幾分，道，“這次幸好有我太太，對接的時候都積極一些，不要讓她太辛苦。”
說完，沈眠川不等大家有所反應，已經站起身子，邊往門口走邊冷冷丟下兩個字：“散會。”
用張涵兒的話來說，言粟雖然大學的時候就跟著沈眠川，但是卻跟普通大學生一點也不一樣，怎么說呢？
就一種和沈眠川天生一對的很叼的氣質。
這種氣質，是張涵兒在越世這么多年，從來沒在那堆想要接近沈眠川的名媛身上見到過的。
是那種超脫于傲慢，超然于高冷，超越了冷酷的叼。
叼得自然而然，又讓人不覺得裝X。
秘書處每來一個新同事，張涵兒都會把這樣一番形容扔到新同事面前，讓她們知道他們的總裁夫人是個什么樣的角色，以免一來就對沈眠川動了什么歪心思，走上一條萬劫不復的不歸路。
“涵兒姐，你和總裁夫人是怎么認識的呀？”新來的行政秘書蕭翎突然湊了上來，興致盎然地問。
正在侃侃而談的張涵兒突然愣住了，腦海里飄過了一大段不太美好的回憶，眼神閃爍著，好幾次欲言而止，最后潤色了一下，道：“我們那是不打不相識，你們沒這個機會的，我們認識的時候，她還是個大學生呢！”
蕭翎眨了眨眼睛，繼續問：“可是總裁夫人現在看起來年紀也不大啊，不過也就二十多歲，剛剛大學畢業吧？”
“是啊，也就二十來歲吧？說起來……我們沈總還是老牛吃……”
突然被別人這么插了一句，蕭翎回頭看了看路過的那位同事，反駁道：“沈總哪里是老牛了，長得年輕，心智和氣質都成熟，太完美了好不啦？”
張涵兒挑眉看著蕭翎，無奈地搖著頭，道：“小翎啊，你現在的想法就很危險，趕緊死心吧，有的人就是只可遠觀的，否則撞個頭破血流，慘得很。。”
說完，張涵兒拿著文件夾離開了。
蕭翎這看著張涵兒的背影，癟了癟嘴，她就是要靠近，不然她擠進這個辦公室的意義在哪里？
言粟怎么也沒有想到，這次越世遇到的技術性問題還挺棘手的。
下午的時候她還問沈眠川晚上要不要回家吃飯，結果現在已經晚上8點半了，她自己的還被絆在公司。
有一個代碼，她想了七七四十九種邏輯方式，都沒有把它敲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