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粟翻了個白眼,道:“也就還好我是你媽,不然看你這么欠揍我都沒資格揍你。”
言冬至吐吐舌頭,舉起手里金光閃閃的獎杯,道:“看,也就還好我是你們兒子,不然這東西來得也沒有這么容易。”
言粟偷看了那個獎杯一眼,知道是物理競賽頒獎了,偷笑了一笑,道:“這句話還像個有良心的兒子說出來的。”
沈眠川笑得溫柔,輕聲道:“冬至,為了獎勵你,等媽咪肚子里的弟弟或者妹妹出生,他的名字你來起,好不好?”
“好!太棒了,我明天就開始想!”言冬至拍著巴掌表示贊同并欣然領了命。
到了越世,言粟讓沈眠川和言冬至先上去,畢竟沈眠川昏睡了好幾天,公司里上上下下應該都挺著急的。
“你先帶冬至上去,我去那邊給冬至買杯牛奶。”言粟說著,自己已經加快步伐跑走了。
等言粟買好東西回來,沈眠川和言冬至包括郁欽都先上樓了,走到門口,遇見了一個好久不見的人。
焦意雪。
她的狀態看上去很不好,憔悴,疲憊,被嫉妒沖昏了頭腦,放棄了不該放棄的學業,這段時間過得渾渾噩噩。
言粟見到她,不敢置信地皺了皺眉,甚至以為自己看錯了。
“姐姐,我終于知道你缺什么了……哈哈哈,你并沒有我想象的那么幸福……”焦意雪突然沖上來,一手拿著一個啤酒罐子,一手拽住言粟的胳膊。
門口越世的保安見狀,連忙上前來要保護言粟,被言粟揮手制止了。
“意雪,你怎么了?大白天的都喝成這樣?”言粟皺著眉,上下打量著焦意雪,哪里還是初見時那個唯唯諾諾謹小慎微的窮女學生。
焦意雪看見言粟認出了她,突然笑了,道:“姐姐,你是不是也發現了?你過得并不幸福?”
言粟聽不懂焦意雪在說什么,她的神神叨叨反而讓她莫名其妙中隱隱帶著絲痛心。
“姐姐,要是哪一天姐夫不要你了,你要怎么辦?”焦意雪的臉上,是因為喝多酒而泛起的紅暈,眼里是魂不守舍的飄飄然。
“他為什么會不要我?”言粟差點被逗笑了。
焦意雪笑著轉了一圈,道:“你還不明白嗎?他對你再好,說著多么在乎你,卻連一個名分都不給你!這不就是隨時都可能甩了你,娶別的女人嗎?”
言粟垂著眼,挑了挑眉,道:“哦?你退學這么多天,就悟出來這個?”
焦意雪舉著啤酒罐子,圍著言粟繞了一圈:“女人在男人身邊沒有名分,再光鮮亮麗有什么用?還不是連一件衣服都不如……我那次沒有成功,是因為我準備得不夠充分,不然……你以為沈眠川能把持得住多久?”
言粟皺了皺眉,那次?
哪次?
靠,還有她不知道的事情發生過?
“沈眠川能把持得住多久我不知道,但是小姑娘,你說的名分,是不是這個東西?”
說著,言粟從包里掏出了那兩個紅色的本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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