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知微嚇得臉都白了,當看到門外走進來兩個穿制服的警察,她立刻叫道,“你憑什么抓我,我什么都沒做,你沒有證據就是誣陷,你沒有權力來抓我,啊啊啊啊啊啊放開我,放開我啊……”
在年輕男人的示意下,警察直接上前,“咔嚓”一聲,手銬已經鎖在了蕭知微的手腕上。
蕭知微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眼淚唰唰的掉下來,對著一旁高大冷漠的男人苦苦哀求,“哥,你救救我啊,我真的什么也沒做,我是冤枉的,我發誓,哥,哥你救救我啊……”
可不管她怎么哀求,蕭夜白始終沒有回應,直到她被警察帶走,他依然面無表情的站在那里,冷漠,又無情。
走廊上傳來女人絕望的叫聲,久久回蕩。
無端有點瘆人。
終于什么也聽不見了,男人嘖了一聲,開口說道,“其實,從法律的角度來講,如果你妹妹死活不承認這事跟她有關系,沒有確鑿的證據,也就只能在里面關幾天。”
“找人,讓她吃點苦頭。”
蕭夜白這話說的太輕描淡寫,卻讓男人瞬間眉頭緊皺,“臥槽,這么狠?她不是你的妹妹嗎?大義滅親啊你?”
蕭夜白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也是。”男人立刻笑了,“誰讓她得罪了你的小公主呢,妹妹跟老婆比起來,還是老婆更重要一些的,畢竟……愛情價更高嘛。”
蕭夜白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我先走了。”
“這么快?你就不請我吃個飯?按個摩?再捏個腳?哥哥我為了你,從南城開車去桐城,又從桐城開車回來,折騰了兩天時間,風塵仆仆,做牛做馬,毫無怨言……”
“自己去吃。”
男人還想叫,轉念一想,“也行,蕭總大忙人,就不打擾你寶貴的時間了,給我報銷就行。”
畢竟是墨氏的總裁,身家數百億呢,來一頓魚翅鮑魚宴什么的,爽歪歪。
誰知等手機一響,他拿起來一看,瞬間臉都綠了。
特么的……
30塊錢的紅包?
“草!你特么的打發叫花子呢,就這樣對兄弟的?30塊錢只能買一盒飯,你特么的是想讓我領盒飯走人的意思?重發重發,趕緊的……”
男人罵了半天,抬頭一看。
病房里空蕩蕩的,哪里還有蕭夜白的身影?
周一,墨唯一回學校上課。
手上的擦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雖然左手還不能伏案,右手也夠用了。
早晨,她收好自己的書包,看到里面的那個U盤,想了想,還是拿了出來。
這么機密的文件,還是放在家里比較安全,萬一像上次一樣弄丟了,責任重大。
為了避免再遇到像宋權那樣的變態在校門口騷擾,新保鏢開車載著她直接進入了校園停車場。
誰知還是有不速之客闖了進來。
中午墨唯一和蘇婠婠約好在食堂門口匯合,等人的工夫,突然有一個中年女人沖了過來,“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那聲音太大,嚇得墨唯一臉都白了。
不等她反應,雙腿已經被抱住。
她下意識拼命掙脫,可不行,女人死死的拽著她的裙擺,要不是因為今天穿的是連衣裙,墨唯一懷疑自己裙子都要被拉下去了。
“墨小姐,求求你,放過我女兒吧,墨小姐,求求你……”那女人邊喊邊哭,很快,臉上全都是淚水。
周圍已經有同學圍了過來,剛好是午飯時間,很快周圍被圍成一個圈,還一直指指點點,竊竊私語,讓墨唯一感覺自己成了動物園里的大猩猩。
她問道,“你女兒是誰啊?”
“菲菲,我女兒是菲菲,她是你的同學啊,你怎么能這么狠心啊……”女人說著,又開始嚎啕大哭。
墨唯一還不知情,“菲菲她怎么了?”
女人擦了一把眼淚,說道,“墨小姐,菲菲過生日那天你也在現場的,她怎么可能偷戒指呢,她是個好孩子啊,從小到大學習成績都很好,附近的鄰居都夸她懂事,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
“偷戒指?”墨唯一皺眉。
“是啊,現在警察把她關起來了,說要判五年,我女兒今年才二十歲啊,五年,你讓她怎么熬啊,她這一輩子就毀了啊,墨小姐,警察說戒指是你的,這一定是誤會對不對?”
墨唯一一臉懵逼。
不等她反應,女人再次抱住她的腿,直接就那么跪在地上開始苦苦哀求起來。
蘇婠婠趕到食堂門口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大堆人圍在一起的場面。
本來不想理,結果聽到同學在那說什么校花,她立刻沖了過去。
這時保鏢已經沖過來把人給拉開了,可那個婦人還在不停的大聲嚷嚷。
“唯一,怎么回事?”蘇婠婠終于擠到人堆里面。
墨唯一撥了撥自己的長發,又把身上的裙子拉了拉。
再抬起頭,眉眼間已經變得高冷又驕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