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來干嘛?
喬巧和喬慕遠對望一眼。
“去看看。”喬老頭把斗笠又往頭上套。
喬巧忍住笑,想來人與人長得太像也不是好事,看,這要是見一眼你說他與自個爹不是親父子都沒人相信。
喬建山等在喬巧的房間里,東看看西看看,上次來有皇帝在這都沒細細觀察,原來閨女這么會享受,屋里屋外精致得他都不敢伸手去動,光看那花瓶里插的花都那么多姿多彩。
“老爹,你咋來啦?”喬巧不自覺的往自個爹臉上看了又看,與那邊客房里的臉像是用模子印出來一樣。
“啊,閨女,爹的臉是沒洗干凈?”喬建山抬手抹了一下臉,不該呀。
“哪有啦,突然覺得我爹變俊了多瞧兩下。”
這閨女咋那么可人呢,喬建山心里美滋滋的。
“閨女,你今日樓里還能安排一桌嗎?戶部的黃大人,就是與我糧倉有諸多事務往來的那一位,邀了好幾位當官的起哄讓我請客,今兒不是你的第一樓開業嘛,要來湊熱鬧。”
可以呀老爹,你也知道利用關系走后門了。
“爹,你的局,沒有我也得給你想辦法,放心,你去請人上來吧,你帶人上來跟虎子說一下六樓北套房就行。”
喬巧住的是東套房,南套房現在還空著,無特殊情況南套房也不開的,因為距離東套房太近會吵著自己人也雜,西套房安排了那個假冒的爺爺,剩下北套給老爹。
再回到喬慕遠那兒,老頭已經自斟自酌了半壺烈酒。
“孫女,我那兒子找你干嘛來了?”
“別亂喊,我不一定是你孫女。”
喬巧又不自主的瞄向這個喬老頭,這張老臉熟悉得有點過頭,自己說的那句不一定是很心虛。
“哈哈,世上哪有那么相像的兩人沒血緣關系?你就是我孫女。”
“懶得跟你爭。”
“菜真好吃!配料的番椒是大販肖彬給的吧?別看啦,我這老臉造不得假,快吃,都涼了。”喬慕遠斜了眼總是瞄他的喬巧,又往嘴里夾肉吃。
辣椒是肖彬給的都知道?這老頭神通廣大。
“好吃快吃吧,誰給關你啥事?”以前在回馬嶺村時候餓一頓飽一頓沒個富貴親戚來認一認,現在日子好點了,全是麻煩事,喬巧一想這些心情就不爽,吃吧吃吧,撐死你。
“別生氣,等你到了我這個年齡就沒那么多氣可生的了。”
“云楚的皇家姓喬?”
“嗯,沒錯,你是我云楚王爺的孫女,貨真價實的小郡主。”喬慕遠有點喜形于色,孫女終于有興趣想知道了。
“你說說當年是怎么弄丟你兒子的?”
“府里遭了大變故,為保住你爹,你爹的奶娘帶著他出逃,之后就找不到了,我想,你爹的奶娘也許去世得突然,沒來得及告訴他身世。”
原來老爹也是個有故事的人,唉,喬巧心里將信將疑了。
“那么這次你又是從何處得到消息才找到這里來?”
“這個就不方便告訴你丫頭了,我自然有我的渠道。”
喬慕遠是不敢說,他是與大販肖睿交換了條件的,憑這個丫頭的聰明,一知道是大販給的消息,定能想到云楚與大販達成了某種約定。
既然見過了,幾十年都差了也不急在一時,暫時不認也好,免得便宜了肖睿那小子,喬慕遠現在已經后悔,為什么答應用孫女作為交換條件,沒見著之前,他想的是也許小孫女只是個長得如花似玉的小丫頭令肖睿著迷,可沒想孫女是個翻手云覆手雨的人物,只要她想,改朝換代不在話下。
“肯定是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不說也好,免得影響吃飯,趕緊吃,吃了趕緊回你的云楚,否則我一反悔讓人把第一樓圍了,抓個云楚攝政王……”
不對,為什么發兵云楚?不就是云楚派人來想竊取手雷的事情嗎?攝政王爺?權力滔天哪,別說竊取手雷的事他不知道。
喬巧一下想到正式赴阮暉的約那次,在城外,在那樣的情況下被人綁架,與眼前的老頭別說無關,關系肯定大!
見喬巧講得一半斷了話,臉色又不對,喬慕遠疑惑。
“你云楚曾經派人來偷取軍械資料,在城外綁架過南越太子?”
“嗯,有這事,難道現在想要抓了我?”
“你覺得我不敢?”
“不,你不會!”
喬慕遠目光炯炯的注視的喬巧,這丫頭,會嗎?難道當時唯一逃回國的人說的南越太子身邊之女子就是我孫女?
老頭你真相了。
喬慕遠沒問,就第一次見,他已經對這個孫女愛得不得了,機靈可人的樣兒,又有著異于常人的本事,大販的皇帝已經被迷得團團轉,南越的太子喜愛我孫女那是太正常不過。
“你什么時候走?”喬巧想的是你趕緊走吧,她身邊還有個監控呢,給捅了出去怎么辦,幫也難不幫也難。
“住一晚上,明兒一早出城。”喬慕遠望了望喬巧,“你擔心我被發現不安全?”
“我擔心我自己不安全,你可別自作多情。”
“我想,既然你爹也在這樓子里,一會能不能想辦法讓我和他單獨見見?”
“你說過不認的!”喬巧內心強大,可不代表親爹聽到這些事還能裝作沒事一樣。
“就我和他見一會兒,認不認在他,認不認咱也不說出去,可好?”
“不好!讓你們見了性質就完全變了,這事,沒得商量。”
喬巧拒絕得很徹底。
為了不讓這個老頭子逮著機會就去騷擾老爹,喬巧打算就守著在這兒。
光守著也無聊不是?吃完了后,她一面給老頭子泡茶,一邊兒閑聊。
喬巧猶豫了幾次,還是問出口,“對于南越和云楚的這一場仗你這個老頭子怎么看?”
“哈哈,你這算是刺探軍情?”
“我就那么一問,答不答在你。”
“好,看在你是我孫女的份上,我答上一答,正常情況下,南越有雷在手,必定會對我云楚形成絕對壓倒性的大勢。
可我云楚的國力和軍隊的戰斗力擺在這呢,多少年養兵,現在可謂是兵強馬壯,南越呢剛平了北邊,多少也有損耗呀。
還有一個可能就是,突發情況時有發生,天災什么的可不好說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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