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有些人都上去安慰了。kanmaoxian
有的手上就直接泛起來綠光開始給治療了,畢竟是輔助班,最不缺的可能就是奶了。
簡直就是五個人十個奶。
袁北對這事倒是真心覺得沒啥可安慰的,被五階打丟人嗎?
不丟人啊!
你們幾個一二階的選手自己心里沒數,有啥可安慰的?
更何況,就是嚇唬你們一下而已,身上一點傷都沒有,緩個一兩分鐘啥事沒有。
這叫個屁?
說出來慚愧,被五階打得瀕死的經驗,我可是太充足了!
胸口被開過洞嗎?
腿被直接打的肢解過嗎?
被一劍封喉過嗎?
被凍的生機全無過嗎?
沒有吧?
沒有那你有什么可安慰的?你有什么可豪橫的?
不是袁北站著說話不腰疼,他是所有的都承受過,自然有資格這樣想。啥都沒經歷的在旁邊說風涼話的,那才叫站著說話不腰疼。
更何況…
這才剛開始。
袁北算是看出來了,苦啊,都還在后頭呢…
這時候就安慰了,后面更難得時候怎么過?到時候沒詞說了豈不是更尷尬。
當然。
袁北也不會告訴他們自己的分析,這個是要靠個人自己體會的,旁人說的再多也沒有用。
他這個時候去說老師是為了你們好,就算是身上有著親近buff在,袁北也能想到會是什么情形。
李青會的舔狗?
怕是得被噴出翔來……
都是聰明人,會慢慢想到的。
而且校方有校方的打算,他不準備捅破這層窗戶紙。
讓他們有所敬畏,也不是什么壞事。
不然各個天不怕地不怕,心中毫無顧忌,毫無敬畏,那什么都亂了套了。
看了看教室里亂七八糟,七嘴八舌的。
看著沒人注意他,袁北便直接走了。
他卻是沒有注意到,一雙美目一直緊緊的盯著他的后背。
出了門。看1毛2線3
袁北便直接向著操場走去。
和他想的果然相差不大,沒過多久,路上的人便多了起來。
那么李青會所做的便不是個例了。
只是大多數人都是愁眉苦臉的,沉默了不少,再也沒了一開始時候的興奮,顯然,這樣的教育方式是正確的。
在學校被老師教育,總好過進了次元空間被異獸或是其他人教育。
到時候被擊碎的可能就不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驕傲了,還有他們的頭蓋骨。
到了操場上,這是個大的離譜的操場,一圈便有近五千米之長,操場上人很多,但在如此巨大的體量之下倒也不顯得擁擠。
袁北靜靜地跑了好一陣子,今天一直坐車,沒有時間訓練,跑一跑作用其實也不大,但有再一就有再二,袁北不想給自己開這個口子。
一個多小時后,身上連汗都沒出,袁北便直接回了宿舍。
路程并不算遠,加上袁北是跑著過去的,是以沒有幾分鐘便已經到了第八區。
進了自己的宿舍樓,袁北發現氣氛有些怪異,一樓幾個宿舍本來還敞著大門侃大天呢,這一看到他,上去就直接把門給關上了。
袁北覺得他們一定是誤會了什么……
更何況,就算是事實…這種事情也是要講你情我愿的,更重要的是顏值了,真以為你長成那樣老子看你一眼就占了你便宜了?
沒有理會他們。
袁北直接進了宿舍,不出他所料,全員都在——包括方水這個編外人物。
順手把衣服褲子一脫,袁北就一屁股躺到床上了。
張幕赤著身子問道:“阿北,你們班主任怎么樣?”
“挺好的。”
袁北道:“人還挺好說話的,嗯,很善良。”
“我靠!”
張幕一臉的羨慕道:“你運氣真好啊,你是不知道我們那個班主任,跟抽了風似的,直接動手了都!”
“嗯?”
袁北興趣一下子就上來了:“咋樣?人沒事吧?”
但看他那個樣子,哪里是問人有沒有事,看著倒是更像是巴不得出點什么事。
張幕嘖嘖道:“三個人肋骨斷了五根,都被送到校醫院了。”
“喲,那受傷不輕啊!”
袁北道:“怎么招人家了?”
張幕一臉懵:“坐下面說話。”
“就這?”
“就這!”
張幕苦笑道:“當時整個班人都傻了,那老師突然就動手了,當時他那股子狠勁,都以為是要殺人呢!”
方水嘿嘿一笑,眉飛色舞的湊上來說道:“阿北,你們輔助班妹子一定很多吧?”
“還行。”
方水眼睛一亮,又是嘿嘿一笑:“那有沒有胸大的?”
袁北:“????”
方水這一開口就知道老色批了。
袁北下意識的坐遠了一點,正色道:“我記錯了,我們班沒有女生。”
“切!”
方水擺了擺手,隨后又道:“我們法師班可是有不少啊!要么說法師都細皮嫩肉的呢,你們是沒見到啊……”
袁北對這些話題并不是很感興趣,反倒是張幕就也跟著鬼扯了起來,要么說兩人臭味相投呢。
“阿游,你們班怎么樣?”
袁北開口問道,張幕和方水都是南方人,他們叫人一般都喜歡前面加個“阿”顯得親近,袁北雖然沒這習慣,但是也不知道該叫什么,索性便沿用下來了。
畢竟剛剛認識,現在就叫兒子屬實有點不禮貌。
尹游此時正躺在床上發呆,聽到袁北的問話,遲緩了一下,才是道:“還行。”
沒得聊了。
袁北索性便從柜子里掏了一本書出來,依舊是《生命次元》。
這一個月以來他幾乎一直保持著,漸漸的也成了一種習慣了,當然,平時主要看的還是一些專業性較強的書,經驗值加持下能夠起到相當不錯的作用,充實著他的技能。
這本《生命次元》看了幾個月,到現在也沒看完。
宇宙歷29874年
岳家是十里八地有名的地主,其下佃戶眾多,終日田地勞作,將原本荒地化作萬頃良田,打理極好,幾乎年年豐收,少有那饑荒年。
岳家主卻是有些不滿,心說雖年年豐收,已賺的盆滿缽滿,可是否達至極限?
某日,聽聞關外來一訾姓奇人,可解他心中疑惑,遂大喜,連擺宴席,在推杯換盞間道出心中疑惑。
訾姓男子聞言笑問佃戶幾數?
岳家主道八萬數。
又問收成作何?
答一化作二。
訾姓皺眉,又問可有契約?
答作古五十歲月。
訾姓遂眉開眼笑,又問作古何算?
答自是子嗣頂之。
訾姓大笑,又道一言可解君憂。
岳家主大喜,連附耳聽之。
訾姓道,佃戶簽作終生,八萬之眾,子嗣傳承何止萬萬數,糧照舊一化作二,然可以地為由征收用地費,以天為由征收降水費。
此消彼長,可保岳家萬年昌盛。
岳家主呆愣,這…這可是食了人血饅頭啊!
訾姓大怒,斥之糊涂,佃戶是豬玀,是牲口,家主怎能把他們當人看待,這豈不是指鹿為馬?
岳家主面上剛露出惱怒之色,聽聞之后,面上卻又露出恍然大悟之色,連連拍手叫好,笑罵自己糊涂。
正笑著。
卻又倏的嗅到身上傳來一陣血污的惡臭味,抬頭卻見訾姓似笑非笑,身上竟也有著相同的氣味。
遂大喜,納頭便跪了訾姓。
——《佃戶》
袁北看完罵了句狗屁不通,又把書合上了,這可能就是他這本書一直都看不完的原因吧。
不過人是賤皮子,一閑的沒事干了,他想到的第一本書,還是這本。
這會兒方水已經走了,也許是他書看的太認真,倒是也沒有注意到。
看看時間,已經接近十二點了。
“睡嗎?”
“我關燈了。”
張幕應了一聲,袁北就直接關了燈。
正準備給自己甩個技能好好睡一覺了,卻見到一直躺在床上的張幕突然爬了起來,從柜子中鄭重無比的拿出了一個……手辦?
將其珍而視之的擺在桌面上,然后認真而深情道:“晚安,卡莉。”
袁北:?????
一開口就知道老二刺猿了啊!
袁北覺得自己今天滿頭問號的時候,頂的過今年一年的量了,恨不得自己根本沒有這雙好眼睛。
誰能想到這剛剛還在聊學姐的人,內心中竟然還有一部分留給了acg?
袁北幽幽問道:“你在干嘛?”
張幕:“如你所見,我在和我老婆說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