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克站在圍觀群眾之中看著富有表演天賦的芭芭拉完美的闡釋了一下什么叫做氣急敗壞然后驅車離開之后,便也是離開了。
一切都在計劃之中。
本來呢。
貝克是打算坐視韋斯利第一時間撲街的,但在和芭芭拉接觸了之后,一個不太成熟的想法突然出現了。
如果計劃順利的話,他能夠利用韋斯利順利的獲得另外一顆蘋果,也就是四號超級科技的伊甸蘋果。
但那畢竟是游戲,這里是現實,所以,貝克也不敢肯定。
在地球遠古時代就存在的伊甸蘋果在經過了如此的歲月變遷之后,伊甸蘋果的位置也發生了很多。
就算是貝克也僅僅記得一個大概,而且,那還是當年沉迷于刺客信條之后用百度百科專門查詢了一下的。
六顆伊甸蘋果,貝克已經取得了六號蘋果還有三號蘋果的碎片,還剩下四個半并沒有得手。
其中。
能夠利用壽命制造分身的一號伊甸蘋果和用壽命制造幻象的二號伊甸蘋果還有能夠利用壽命獲得持續壽命的六號伊甸蘋果就算是貝克翻遍了自己的記憶庫都沒有一點兒的線索。
能令幻象成真的三號蘋果應該在塞維利亞大教堂的墓穴之中,不過目前處在薛定諤的狀態。
至于四號伊甸蘋果?
這能夠利用壽命獲取超越時代科技的的四號蘋果的軌跡算的上是很清楚的。
四號伊甸蘋果出世之時的持有者便是那位源源不斷涌出黑科技的德意志帝國偉大元首。
在之后,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這枚四號伊甸蘋果落在了聯邦手上,再然后就一直有傳聞被保存在聯邦國家宇航局的機密未知保險庫之中。
貝克本來是想著先把三號伊甸蘋果拿到手,然后在想辦法徐徐圖之宇航局的那枚四號蘋果的。
畢竟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四號伊甸蘋果,想來應該是圣殿騎士從德意志那邊帶過來的。
原因?
阿布斯泰戈工業制藥公司雖然名叫制藥公司,但旗下也有一家和宇航局深度合作的航天公司的。
眼下圣殿騎士在明,貝克在暗。
這很好。
貝克很想繼續保持,因為圣殿騎士的目光肯定是會落在四號伊甸蘋果上的,冒冒失失的上去只會讓貝克失去先機。
不過在和芭芭拉見面之后,貝克有了一個想法。
利用神盾局來引出四號蘋果,就算不能引出,知道四號蘋果所在的位置也是好的。
不多時。
因為韋斯利跳入下水道的位置正好就是在第五大道上面,所以,貝克壓根沒有走多久就回到了自己在820的公寓之中。
露臺上。
貝克重新從書房之中取出了一個全新的筆記本,拆封,然后點亮,一邊打開自己偵查守衛地圖。
調出時代廣場圍繞著外表五層紅色樓宇三百六十度覆蓋的偵查守衛。
每個月贈送的兩枚偵查守衛雖然都能夠長久保存,但,一枚是類似于假眼,一枚是類似于真眼的。
假眼的,看不見隱身、透視建筑。
真眼的可以。
這圍繞著紐約神盾行動指揮作戰中心的十八枚偵查守衛,貝克全部用的是真眼來鎮壓的。
不單單是神盾紐約分部,聯邦調查局大廈、紐約中情局總部、紐約警局總部,貝克都是特別關照用鎮壓來鎮壓的。
從某種角度上來講,紐約的執法部門,在貝克眼中沒有任何的秘密可言。
很快。
貝克一邊打開紅魔發到他郵箱打包過來的資料,然后注視著偵查守衛地圖挑了挑眉。
韋斯利入甕了。
接下來就是時候該看神盾局入不入甕了。
……
從下水道直接被人帶著直接爬到中心基地地面一層上面的韋斯利還沒等來得及看一下四周的環境,頓時就被五名穿西裝帶墨鏡,不茍言笑,外表冷酷的神盾特工給直接帶到位于三樓的一個沒有任何窗戶的小房間之中了。
不多時。
神盾紐約行動作戰指揮中心總部的指揮官,等級為九級的神盾特工維多利亞·漢德面無表情的走進了房間之中。
韋斯利看著進來的維多利亞·漢德連忙問道:“你們是誰,這里是哪里,你們想要我做什么?”
維多利亞·漢德拉開座椅,坐了下來,然后瞥了一眼韋斯利,將手上的資料放在了桌面上。
這是一疊厚厚,幾乎記載著自從有了韋斯利這個人之后,從小到大的資料。
“韋斯利·吉布斯,今年二十五歲,四個月前任職于皇后區某公司……暴打上司與同事之后,在兩人將你告上法院之后銷聲匿跡,等到重新出現的時候已經成為了一名殺手,涉嫌多起暗殺案件,還與捷克一輛火車脫軌事件有關,受到捷克全國通緝,昨天,喬治·華盛頓大橋往北十五公里發生爆炸案的紡織廠也疑似與你有關……”
維多利亞·漢德說著看向坐在對面的韋斯利:“我說的,沒錯的,吉布斯先生?”
韋斯利有些當機,然后急忙為自己辯解道:“等等,我是受到了迷惑了,那個殺手組織告訴我,我殺的這些都是替天行道。”
維多利亞·漢德沒有回答。
然后從資料之中抽出了一張張的照片放到了桌面上。
一共將近五十張照片。
有男有女,有老人有小孩,這些,全部是在捷克火車脫軌事件中死去的民眾。
維多利亞·漢德看向韋斯利:“那這些人呢,這些人也是你替天行道的對象?”
韋斯利注視著桌面上的照片沉默不語。
下一秒。
維多利亞·漢德在一次從資料袋之中取出將近十二名男女的照片擺開:“還有這十二人呢,這些是從紡織廠廢墟之中清理出來的,他們也是你替天行道的對象?”
韋斯利頓時眼前一亮,指著那十二人說道:“等等,這十二人都是殺手,他們是壞蛋。”
“你覺得你沒有殺錯?”
“對。”
“你是執法人員嗎?”
“……什么?”
“既然你不是執法人員,那么你就沒有資格取別人的性命,如果人人都這么做的話,那要我們執法機構干嘛,要我們的法院干嘛?”
漢德女士面無表情的說著,指著這十二名死者說道:“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這被你當做殺手傷害的十二人都是普通人。”
“……什么?”韋斯利皺眉:“這不可能,那間紡織廠是兄弟會的總部。”
漢德女士看了一眼韋斯利,察覺到火熱到了,直接冷不丁的問道:“說吧,你從紡織廠里面帶走了什么。”
韋斯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