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意心里想罵爹,奶奶的,那可是她的.....
可是這個關頭,已經來不及說什么了,蔣意抓著男人的手放在她的領口,另一手抹了一把男人的鮮血抹在她的腿間。
馬車簾子掀開。
馬車內,一男一女環抱著,男子靠在女子的頸窩,女子衣服松散的掛在身上,看到人打擾,女子眉毛微挑,一臉不耐,“怎么了?”
士兵看到這一幕,不自然的別過眼,女子嘴角似有銀絲,無端給人一種嫵媚的妖嬈感。
士兵后面的士兵頭子,一臉陰鷙看著蔣意,一腳踹開了前面的士兵,“里面為什么會有血腥味?”
蔣意眼底閃過一絲不自然,她遮著裙底,“奴家來月事了。”
“......”
那人又看了看蔣意,蔣意暗自狠狠扭了一下在她懷里的男人,男人眼瞼半闔,“誰啊?”
說罷,對著蔣意的薄唇直接吻了下去。
“......”
日,你大爺。
老娘的初吻。
尼瑪。
士兵轉頭離開了馬車,蔣意有驚無險的出了徽州城,到了安全的地方,蔣意一腳把男人踢出馬車,這貨,親著她就暈倒了。
楚漁看著蔣意把男人直接扔在路上,“就這么扔了?”
蔣意摸著下巴,沉思,不如,換錢?
大理寺的一行人等在荒地上,已經開始急了,張揚眸色深深,“張大人,你說顧大人怎么還不出來?”
張揚剛想說什么,遠處一男子扛著顧子晏出現在他們的面前,看到這些人,他把顧子晏一下子摔到地上。
“嘭”一聲,還是臉朝地。
大理寺的人都是嚇得閉了一下眼。
“你們是他熟人?”
楚漁指了指顧子晏問道,張揚走過來,拱手,“是的,這是我們大人。”
“怎么證明?”
“不知可否讓我們大人醒過來?”
“你們自己弄,我要是讓他醒來,我估計他得殘。”
張揚眼眸微閃,大理寺里有一人精通醫術,他把了脈,扶起顧子晏,給他喂了一顆藥,送了些水,顧子晏轉醒,“大人,你醒了?”
顧子晏眼皮一開一合,楚漁看到此,“既然你們是認識的人,那便結賬吧。”
“什么?”
“送他出城,加上解毒,止血,一共一萬兩。”
“什....什么?一....一萬兩?”
楚漁眼眸微瞇,“你們是在給我討價還價嗎?”
大理寺眾人看著楚漁轉動的手腕,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還是張揚開口道,“感謝這位....壯士救我們大人,但是我們手里沒有這么多銀子,不如,我們寫個條子,賒給您,他日壯士若去京城可去取。”
“那也行。”
最后楚漁拿著三千兩銀票和一張欠條離開了。
“張大人,你干嘛給他?”
“那不然,你以為信王世子的命不值得這個價錢。”
“可是,不是我們大理寺出嘛。”
“放心吧,大人醒了他會處理的,先找安全的地方住下。”
“好吧。”
.......
楚漁來到蔣意身邊時,蔣意正背著手站著,“要來了?”
“嗯。”楚漁掏出銀票給了蔣意。
“三千兩銀票,好啊小子,這些年沒少在外面做這種事吧?”
蔣意樂滋滋的數著錢,楚漁確盯著蔣意嘴角的傷口,蔣意看著他盯著自己的嘴,才想起,她被那男人咬了一口。
嘶,屬狗的啊,還咬人。
“他們是哪兒的?算了,知道得多,死得快,公差啊,早知道就多訛一點了。”
“......我不知道,他們沒說,這是欠條。”
“我不要,你留著吧,等回京城,你替我去要。”
“好。”
因為蔣意不要,便沒看到紙條上那清楚的大理寺三個字。
兩人和早就等急的幾人匯合,看到蔣意的衣裙上有血,阿如大驚,“小姐.....”
蔣意擺擺手,她走到吃驚地上官琴跟前說道,“上官姑娘,我不該欺瞞你,我是女子,是京城忠義侯府的嫡女,我來是祭拜師父,順便找她的。”
清流在旁邊撇撇嘴,“你是故意的蔣意。”
蔣意白了她一眼,她真是信了她的邪。
上官琴眼底錯愕閃過,她低著頭,幾人都不說話,上官琴咬咬牙說道,“蔣小姐,我可以把這封信交給你嗎?”
蔣意愣怔的看著上官琴從懷里掏出一封信,眼淚已經順著她的臉龐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