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舒一路被彭虎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到了京城。
他再不到京城,他都懷疑自己能不能活著。
去宮里述職,他便一身疲憊的出了宮。宮門口,楚朔正等著他,“怎么?”
蔣舒長嘆了一口氣,“斷了。”
楚朔身體一頓,好在他也有心理準備,“算了,斷了便斷了。”
“恩。”
“彭虎這一路……”
“你別提他……”
看到蔣舒咬牙切齒的樣子,楚朔一愣,他微微咳嗽了兩聲,蔣舒剛想說什么,彭虎走過來,“太子殿下,蔣大人對我意見很深?”
看見他那混不吝的樣子,蔣舒冷哼一聲,“不敢,但愿以后與彭將軍再無共事的機會。”
彭虎定定的看了一眼蔣舒,離開了皇宮。
楚朔看著彭虎的背影,不禁失笑,“他怎么得罪你了?”
“得罪狠了。”
楚朔挑眉,未說什么和蔣舒離開了皇宮。
馬車上。
“我娘她們回來了嗎?”
“未,你回去休息吧,等這事父皇處理好了,會對你論功行賞的。”
蔣舒眼睛亮晶晶的,他期盼的事情終于要來了。
“對了,有一個人你注意一些,陸相的義子白奕非。”
楚朔笑容微收,看到蔣舒一臉正色,他微瞇雙眼。
“我會注意。”
“恩。”
……
陸相府。
白奕非坐在書房等著陸亭諶,他無聊的擺弄著手中的折扇。
陸亭諶進來時,便看到他這幅樣子,他的面上閃過一絲薄怒,但是很快讓他隱下。
“徽州的明月樓你燒它做什么?”
“暴露了不燒,留著做什么?”
“你……”
陸亭諶氣的肝疼,好好的產業,今年還沒過一半,就燒了兩個。
“非兒,你做事不可如此任性。”
陸亭諶耐著性子和白奕非說話白奕非吊兒郎當的看著他,“不懂,你若是不滿意,可以不讓我去做,還有事嗎?沒有我就走了。”
白奕非轉身離開了書房。
徒留陸亭諶一人在書房里摔壞了一套茶具。
白奕非聽著身后的聲音,嘲諷一笑。
他轉身離開陸府,打算去書香樓喝酒,拐彎處,遇到了陸蕓,她一身書卷氣,沒承想會遇到白奕非,她一愣。
她頓住腳步,躬身行禮道,“哥哥。”
白奕非轉頭,饒有興致的看著她,“你是不是在心里罵我呢?”
陸蕓平靜的看著他,“哥哥說笑了。”
白奕非冷笑一聲,錯身而過,身邊的侍女,顫著聲音說道,“小姐……咱們走吧……”
陸蕓嘆了一口氣,眼眸微閃,“走吧。”
……
蔣舒到了忠義侯府,才知道令玄已經清退了暗衛籍。
“他自己的選擇。”
蔣卓嘆了一口氣,蔣舒聽罷,眼眸微閃,“我知道了,父親。”
“好了,你這次辛苦了,快回去休息吧。”
“恩。”
蔣舒轉身離開了蔣卓書房。
他沒有回自己院子,母親和妹妹都不在家里。
“王叔,令玄……不是,沐陽在哪?”
管家一愣,他看著蔣舒,動了動嘴,想說什么,到底沒說。
“在城北……”
蔣舒帶著令衛朝著城北而去,他一身疲憊,他是想休息的,可是,他還想看看,到底是因為他不愿再做令玄。
城北幾家小院,蔣舒帶著令衛很扎眼,周圍的人都在打量著他們。
令衛上前問一個老人家,“老人家,請問這里有叫令……不,叫沐陽的人嗎?”
老人一愣,看著令衛,認真地說,“有,在前面右拐第二家。”
蔣舒到了老人家指的地方,令衛上前敲門,誰知道出來一個姑娘。
蔣舒一愣,皺著眉頭剛想說什么,姑娘開口道,“你們是找沐大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