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一番話說的俏皮，一點聽不出有要強人所難的意思，周邊人只覺得好笑不迭，嘻嘻哈哈的笑作成一片。
至于秦戚是不是真要犧牲色相營業，反正也不是讓他們去營業。
話再說回來，他們倒是愿意營業，怕是導演還瞧不上呢。
活絡的氣氛里，就只秦戚一個人沒做聲，顯得和其他人格格不入。
當初簽合同的時候，合同里沒有規定男女主必須進行營業式宣傳的相關條款。
哪怕前期有過，談的時候肯定也被秦戚公司方面給談沒了。
導演看秦戚不說話，心里知道他的答案。
對此，導演也不介意。
他本就是見氣氛活躍才會順勢說這話，秦戚如果點頭，那是意外之喜，如果不點頭，也在情理之中。
沒什么好多想、多計較的。
既有了答案，導演輕咳了兩聲，準備進入今次的會議主題，布置接下來的拍攝工作。
其他人聽見導演咳嗽，都識相的止住了嘻嘻哈哈，翻劇本的翻劇本，管理表情的管理表情，也就在這時候，陶媛偏偏不讓話題翻篇的轉頭問秦戚：“秦老師，你怎么都不說話。導演問你的問題，你不給一給答案嗎？我也好奇著呢，秦老師到底愿不愿意犧牲色相呀？”
眾人：“……”
導演：“……”別推他擋槍啊。
視線紛紛偷看秦戚，在場哪個不是人精，哪怕剛才沒注意，這會兒也咂摸出來味兒了，還用問嗎，秦戚不說話，就是不愿意啊。
導演都給臺階下，偏偏陶媛還要故意問。
旁人的視線又從秦戚身上轉到陶媛身上，心里已經揣摩起來，男女主演私下不合！？
之前兩人好像不是這樣的吧。發生什么事了？
腦子里一想多，自然而然想到了之前傳出過的“深夜劇本“。
那時候因為劇組和男女主都表現的很平淡，加上確實沒人看見，是以也只當是假新聞。
但再看看現在，秦戚一言不發，陶媛步步緊逼，怎么看都是男女雙方間有著什么。
而且按照兩人此時的表現，眾人更趨向于渣男負女的戲碼。
導演當然也看出來了，他這心里也難受的不行，八卦心理好奇著這兩人是不是真的私底下有什么，而導演的身份則告訴他，還是該回歸會議本題，可別鬧出什么事，回頭傳出去。
“好了好了，我就是開玩笑一說。我們小秦正經人，還真能出賣色相不成？”導演發話打圓場，緊接著正式將話帶入會議主題里，“各位，這邊影視基地的行程后天就結束了，我們的最后一程是萊城。這兩天……”
陶媛再看身旁的秦戚一眼。
秦戚不為所動，認真將啞巴的角色扮演到底。
一場劇本研讀會，原本只一個小時的計劃，因為陶媛時不時的cue一下秦戚，愣是進行了兩個多小時。
在場人士的視線全程都圍著男女主角轉。
待到導演宣布散會時，與會人員個個揣了滿肚子的八卦心，只可惜無處探索，憋的不成。
研讀會結束后，導演揮手讓其他人離開，又特地用借口將陶媛留了下來。
眾人看看先走的秦戚，又看看留下的陶媛，羨慕極了導演，可惜他們只能等后續探聽這份八卦了。
沒了別的人，導演也不兜圈子，直接問：“陶媛，你和秦戚是什么情況？”
“導演，你說什么情況啊？我和秦老師有什么情況？”
導演心說，裝，你再裝。
平時都沒覺得你這么愛裝。
男女主演在劇組時真發展點出什么來，身為導演自然也不好太過多問，畢竟大家只是工作關系，管不著人家的私生活。
何況又是郎情妾意那一套。
導演八卦歸八卦，但正事方面還得提上一提。
“剩下的戲份也不多了，后期的拍攝，你這邊沒問題吧？”不怕別的，就怕把情緒帶到后期拍攝中，浪費時間拖延進度。
陶媛好笑不迭：“當然沒問題啊。導演，你怎么會這么問啊？”
“那你跟秦戚……，到底是怎么回事？”最終導演還是沒有忍住，直接把憋了一場研讀會的好奇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