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去鄉村的,從兩個人變成了五個人。
考慮到謝韞體質的原因,沈念闕貼心的把窗戶搖了上去。
她的這個小動作,惹得少年禁不住彎了下眼。
不過轉而便恢復到了清冷的狀態。
沈述對謝韞倒沒什么意見,就是對外的風評不太好,從京都主家趕來臨城,其中有什么貓膩也只有他們謝家人清楚明白。
只要他對沈念闕沒什么惡意,那么一切都好說。
車子停在了昨天的路口,周辛遠沒下車,他問:“述哥,你這是和闕姐要去哪啊?介意多我一個嗎?”
沈述覺得無所謂,爽快的答應了:“行啊”
周辛遠打開車門:“那你等我幾分鐘,我把這小子送到家就來,我怕還有人在那堵他”
蔣書瑞捏著自己的校服衣擺,好一會兒才鼓足勇氣說:“我可以跟你們一起去嗎?我保證不會給你們添任何麻煩”
*
到小院的時候,趙穆林和季青霖已經先到他們一步。
順著樓梯上去,周辛遠眼前一亮,夸贊了一句:“述哥,酷啊,樂隊都整起了,帥!”
趙穆林停下躍動的手指,往這邊看了幾眼:“述哥,今天帶這么多人過來?你們好,我是趙穆林”
青年容貌俊逸,一雙眼帶笑,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風流倜儻。
周辛遠見過趙穆林和季青霖:“我是周辛遠,這是我朋友蔣書瑞”
蔣書瑞裸身高只有一米七一,站在一米八的周辛遠旁邊,就顯得異常的嬌小可人。
趙穆林知道用這種詞來形容一個男孩子是不禮貌的,但他真的能瞬間想到的詞只有這個。
“你們好”
聲音也細細小小的,跟小貓似的。
季青霖禮貌的頷首,轉而就把視線放到謝韞身上。
這幾個人里,除了沈念闕,就屬他最惹眼。
少年身形修長,穿著一中的校服,黑色短碎發,狹長的鳳目一片冷淡,唇色有些淺。
“謝韞”
瞧瞧,連自我介紹都這么冷漠。
趙穆林覺得這個名字耳熟,但一時半會兒也想不起來。
沈述找了幾張凳子給他們坐,待看見沈念闕拿起貝斯時,周辛遠震驚了:“述哥,闕姐是你們隊的貝斯手?”
沈述解釋:“老茍手受傷了,點點暫時替代一下”
周辛遠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也不再多問,安靜的看著他們排練。
“繰り返す世界何度手を伸ばしたら
(周而復始的世界要我伸出幾度援手)
儚い涙は黒い心溶かすの?
(飄渺之淚才可凈化漆黑之心?)
芽生え出した思いが胸に響いたなら
(倘若萌芽的思念依然蕩漾心間的話)
君の隣でずっと変わらず護るだろう
(我便會伴你左右誓死守護你的吧)
墮ちた希望を拾って明日に繋いでゆけば
(拾起墜落的希望將其維系明天)
……
”
沈述的嗓子可啞可脆,爆發力十足,苦苦練了兩個星期,他才把所有詞記住,節奏感也掌握的爐火純青。
青年一邊彈著吉他一邊忘情演唱,配合著沈念闕他們,很快曲子就到了結尾,收尾的時候,出了點小意外。
季青霖搶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