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生整個人都激動得不行,“你好你好,我叫吳若玲,她是宋麗君,最里面跟你對床的那個叫郁云菲,是個愛臭美的。”
郁云菲從張菀菀一進門就有了危機感,正在心里盤算著她跟張菀菀誰漂亮,她的優勢在哪里,猛地被吳若玲揭短,氣得拿起枕頭朝她砸過去。
張菀菀忍俊不禁,把東西拖到自己的位置。
郁云菲扔了枕頭,出了氣,往下一看,問道:“你是去買被子那些的嗎?”
“嗯,東西太多了,從老家帶過來不方便。”張菀菀一邊說一邊拆,隨后拿起新買的大臉盤把四件套放進去。
郁云菲震驚地問道:“你要洗被單?現在?”
“是呀,這種天氣洗一下晚上就干了。”張菀菀老神在在的回道。
郁云菲剛剛下床就聽到張菀菀在外面放水的聲音了,她干脆也不回床上了,拖了一把椅子坐在門口看張菀菀忙活,打量了張菀菀好一會兒,郁云菲不得不承認張菀菀確實長得比她好看,倒不是說她無關不如張菀菀漂亮,而是她沒有張菀菀那纖細的身材和嬌嫩的肌膚,兩人不是同一掛的女生,但是走在一起的話大家肯定最先注意到的是張菀菀。
張菀菀簡單地把床上四件套和床簾脫水,用了點洗衣液揉搓了一會兒再漂干凈,累得氣喘吁吁,回頭一看,郁云菲竟然還坐在那邊,便朝她說道:“幫個忙唄......”
結果就是301宿舍的陽臺不時傳出郁云菲的鬼吼鬼叫。
張菀菀看著自己的杰作,滿意地點點頭,同郁云菲道了聲謝,轉身進去拆她的新床墊和席子。
郁云菲卷著褲腿跟進來,看到張菀菀的床墊,一雙美目瞪得老大,“竟然還有床墊?這種迷你的床墊哪里搞來的?我也要!”
“你不知道嗎?外面學生街多得是!”張菀菀好笑地回道。
郁云菲眼睜睜看著張菀菀把床墊鋪上去,又在上面放了一床涼席,整個人都不好了,“不行,我也要去買一床,跟你一樣的!”
吳若玲懟道:“你就是喜歡跟風,之前沒有床墊不也好好的嗎?”
“那不一樣!麗君,你要不要?我們一起買!”郁云菲攀在宋麗君的床邊眼巴巴地問道。
宋麗君被纏的沒辦法,只能答應。
等她們走后,張菀菀的耳根子也清凈了,把其他東西收拾好才坐下來給家人發信息,想了想了,又給冷子越去了一條信息,這才放下手機,趴在桌子上假寐。
晚上四個人一起去了食堂,京市農業大學的食堂是真的不錯,學校里面的食堂很多,她們選了離宿舍最近的一處就餐。
進去里面才發現好多都是新生,有的已經結識了學長學姐,有人帶著,大部分跟她們一樣,都是萌新,看什么都好奇。
張菀菀對這里的一切熟悉的很,直接領著大家走。
看她這老練的樣子,郁云菲端著飯菜逼問道:“說,你是不是早就過來踩點了?”
張菀菀搖頭,輕笑道:“好好吃你的飯!等下我還要回去收拾被子,你要幫我。”
“為什么是我?她們呢?”郁云菲憤憤不平道。
吳若玲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誰讓你是菀菀的‘鄰居’呢!你不幫忙誰幫忙?要是一個人不夠,我們肯定主動出手,真的!”
郁云菲氣到牙齒咯吱咯吱響,欲哭無淚道:“我們的另一個鄰居什么時候來啊!”
張菀菀越發覺得想笑,郁云菲這人雖然有些喜歡攀比,還臭美,但性子不錯,什么都表現在臉上,而且單純,跟她相處不會累。
四個人吃完飯還在學校里轉了一會兒才回去。
那兩個被郁云菲惦記上的“鄰居”還是沒有出現,她只能認命地幫張菀菀收被單,還順便幫她把床簾掛起來,這樣張菀菀的床看起來總算像是那么一回事了。
郁云菲忙完,干脆躺在張菀菀的床上,舒服地呻吟道:“還是洗過的被子好聞,我明天也要讓你幫我,把我那些被單拆了重洗!”
吳若玲一聽,立馬頂她,“你不是從家里帶過來的,還洗?不嫌浪費水啊!”
“我樂意!”郁云菲哼了一聲,又在張菀菀床上躺了好一會兒,張菀菀發現她快睡著了才把人趕回去,隨后自己上了床。
在晚上20時的時候,她收到了冷子越的回信,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
冷子越:感覺怎么樣?還適應嗎?大學舍友好相處嗎?
張菀菀:還不錯,就是還有兩個人沒到,情況未知,你那邊怎么樣了?有說什么時候可以做手術嗎?
冷子越:快了,最晚明年,最快今年,總之我一定會在你畢業之前回去找你的。
張菀菀:(一堆開心的表情)
和冷子越聊了一會兒她的心情立馬好了不少,一天的疲憊仿佛全都消散了。
張菀菀開始琢磨開了,大學學習農學專業只是她事業的第一步,要在浦市創業的話需要一大筆資金,這些錢自然不能從張父張母那邊要,最好的辦法就是趁著大學四年積累,她現在能倚仗的只有靈泉水,可靈泉水也不是萬能的,輕易使用的話萬一被發現就遭了,此路不通的話就只能另辟蹊徑了。
要是實在沒辦法的話,大不了她把前世的老本行搬出來,跟薛祥合作是個不錯的選擇,就是過不去張柏巖這一關,哎!怎么就那么難呢?
張菀菀郁悶不已,干脆起來洗澡刷牙,換一身睡衣再繼續想。
第二天宿舍里剩下的兩個女生也過來,一個是京市本地人,叫胡琴姝,父母跟著一起過來,看起來嬌嬌滴滴,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樣子,不過教養還不錯,待人有禮,說話也是輕聲細語的。
另一個女生是東北那邊的,身量比較高,不說話的時候你會覺得這也是個氣質美女,一開口簡直讓人不敢直視,活像個大老爺們,而且力氣大的很,一個人頂兩個,搬行李就跟拎小雞似的輕而易舉,連吳若玲都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