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汐月目光灼灼地看向玉清蕭“我記得你說過錢財帶過來總不能不用吧?”
“……我知道了。”玉清蕭抹了一把辛酸淚,果然我也逃不過大出血的下場……
這次他再叫價,便沒有了玉清順那個討厭的蒼蠅妨礙,這是肯定的。
聽到玉清蕭又開始叫價,玉清順懊惱地拍著大腿“失策了啊!我原以為只要阻止他買輔助突破瓶頸的靈藥就好,誰知道這壓軸拍賣品竟是如此的好東西!”
他身邊的老者卻皺著眉頭“太子要那個也沒用啊,他不是已經有侶靈了嗎?”
“說的也是。”玉清順也狐疑道“難道是他為了討好那個暗之國的什么貴賓?那小子到底什么來頭?”
“雖然那小子看起來很年輕,但我感覺他在暗之國很可能是個重要人物。”老者沉吟道“我看太子對他的態度很微妙,似乎是打算真心結交的樣子。”
玉清順冷哼一聲“玄龜國是光之國的貿易盟友,他身為太子竟然跑去和暗之國的人勾結。”
他突然露出一絲詭異的笑“你說我要是把他背棄光之國的事情告訴光之國的大人物……會有怎樣的效果呢?”
老者眼睛一亮“殿下英明啊!”
“不過這件事不能操之過急,要徐徐圖之……”老者建議道“最好是能抓到他的把柄,一次性就把他打入地獄!”
玉清順陰笑起來“沒錯,看來最近要先和光之國的那幾位好好接觸接觸了……”
這邊在醞釀陰謀,那邊玉清蕭的拍賣也告一段落了。
最終以一千萬的價格拍下了火蓮,還算是不錯。
風汐月正在等待拍賣品送過來,突然聽到了宇文瀾的傳音“汐月,快過來,出事了!”
他的語氣很焦急,看來是真的出什么問題了,風汐月急忙對玉清蕭等人說道“你們幫我接收一下拍賣品,我先出去一趟。”
玉清蕭答應道“好的。”
急匆匆進入鳳凰國眾人所在的包廂,風汐月一眼就看到老爹與大哥臉色很難看,四姐則是十分焦急的樣子,不由得問道“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
“鳳凰國出事了!”鳳長東眉頭緊鎖“黑龍族不知什么時候集結了三十萬大軍,奇襲金鳳關,金鳳關守將竟然臨陣倒戈,直接把金鳳關拱手讓給了敵人。”
“金鳳關明明應該是鳳凰國東北方最堅固的防線,這次卻形同虛設,最重要的是此關之后再無險地,黑龍族大軍長驅直入,恐怕過不了多久就會逼近皇都!”
鳳灼天接著說道“而偏偏在這個時候守衛皇都最精銳的木鳳軍不在,父親的紅鸞軍雖然駐扎在皇都附近,但卻缺少了父親這個主帥,還有那幾位將領級的叔叔們,難以形成太強的戰斗力。”
“小舅率領的木鳳軍接到消息想要回援,結果卻被黑龍族的軍隊兩面夾擊,據說里面還混有血魔族的殺手。小舅被偷襲重傷,現在木鳳軍被困住了,暫時脫不了身。”
原來剛才趁著拍賣最后幾件物品時閑來無事,鳳長東等人接通了傳訊臺看看有沒有消息,結果就得知了這個驚人的變故!
鳳輕柔咬著嘴唇“爹爹他們陷入苦戰,皇都面臨危險,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我……”她很懊悔,若是自己沒有被二姐帶出來,爹爹也就不會帶著木鳳軍離開皇都了……
“不是你的錯,這一切一開始就計劃好了!”風汐月沉沉道“從二姐把你帶出來開始,引開木鳳軍,推你墜崖引老爹去找,刺殺老爹,然后內奸與黑龍族里應外合打開金鳳關,兵峰直指皇都,這一連串計劃最終的目標就是媽媽!”
鶴纖靈震驚道“他們要謀朝篡位?!”
“沒錯!這連環計劃看來是策劃了好久才發動的,媽媽有危險!”風汐月咬牙,可惡,要是沒受傷耽誤這十天就好了,沒想到他們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開始行動,絕對不能讓內奸得逞!
鳳灼天重重道“那就用我的火鳳軍一路殺回皇都,救援母皇!無論如何都要阻止他們!”
“火鳳軍雖然個個都是精銳,但畢竟只有不到千人的數量,在以萬為基數的大型戰爭中很難起到決定性的作用。”宇文瀾說道“不要沖動,現在關鍵在于讓木鳳軍脫困回援!”
“不錯,邊關守軍不能隨便調動,只有讓木鳳軍盡快趕回去。”風汐月問道“由媽媽直接統御的御林軍大概多少人?老爹你的紅鸞軍呢?除此之外皇都附近還有什么比較精銳的軍隊嗎?”
驚異于小女兒的冷靜,鳳長東沉聲答道“御林軍大概十萬人,我的紅鸞軍有二十萬人,但是目前只有副帥坐鎮,主要將領都被我帶了出來,戰斗力大打折扣。三大鐵桿家族的軍隊分別鎮守在邊關不同的方向,所以駐扎離皇都比較近的軍隊就只剩……你二姨的金鳳軍。”
“金鳳軍?金鳳……金鳳關和他們什么關系?”風汐月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金鳳關確實由你二姨的金鳳軍負責鎮守……從金鳳關到皇城之間的大部分城市也都是由她負責……”鳳長東的臉色同樣越發陰沉。
“所以黑龍族根本就不會受到任何阻撓,直接以完整狀態進攻皇城!”鳳灼天咬牙“就算想要皇位,但是也不能同敵國勾結侵略自己的國家吧!那樣會傷及多少無辜百姓,簡直是罪無可赦!”
鳳輕柔臉色煞白,顫聲道“二姨……二姨竟真的做得如此之絕……”
鶴纖靈焦急道“那我們快回去吧!鳳凰國真的危險了!”
“等等,時間緊迫歸緊迫,我們也不能亂了陣腳。”風汐月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鎮靜“以你們現在的修為還是有些勉強,就算去幫忙也沒有太大的意義。”
風汐月有條不紊地發號施令“老爹,你去召集幾位將軍叔叔,還有火鳳城的所有人,在城外列隊做好準備。”
“好。”鳳長東沒有再做疑問,立刻就轉身離開了,他相信自己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