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黑色的箱子拿進來,林逸重新鎖好了門。
打開箱子后,里面有二十幾瓶的違禁品,還有幾支注射器,也是林逸的常用手段之一了,這么多年來百試不爽。
「我也懶得跟你們動腦筋,就讓這東西說話吧。」
說著,林逸把違禁品抽到了注射器里,兩人的眼睛瞪圓,身體不停的掙扎,但張超越和肖冰不會給他們這樣的機會。
一切準備好后,林逸對準了那名炎國人,將其注射到了靜脈中。
厚著的臉色煞白,身子抖的厲害。
他很清楚,一旦藥效發作,不是自己能承受的。
「別著急,這里面一共有24支,你們一人12支,剛剛注射了3支,還剩下9支。」
林逸一邊說一邊擺弄著注射器,就像一架沒有感情的機器。
「你這個惡魔,你死后會下地獄的!」
林逸抬腿一腳,踢到了對方的臉上!
后者慘叫一聲,滿嘴是血。
「你也配跟我說這些東西?」
盡管剛剛還在怒罵林逸,但下一秒,恐懼又出現在了他的臉上,但林逸的動作卻沒有任何停頓。
在兩人的眼里,這就像是死神的召喚。
在之后的幾分鐘時間里,林逸又給對方注射了三針,將12支藥劑全都打進去,隨后把目光,瞄準了那名白人男子。
「現在輪到你了。」
「不,不要,我說,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都都說。」
「盎格魯的藏身地點在哪里。」
「在東平鎮風景區,他們都在那里……」
東平鎮這個地方,林逸是知道的。
距離市區20多公里的路程,風景區依山而建,每年都有不少的游客光顧。
「還真是會找地方。」
林逸拿起了手機,給隋強撥去了電話。
「盎格魯的藏身地點在東平鎮風景區,你和思穎偽裝一下,過去看看那里的情況。」
安排好接下:
「老大,咱們接下來干什么?要不要把這兩個人帶走?」
「暫時不用,還需要他們演完這場戲。」林逸說道:
「接著審,他們肯定知道更多。」
「知道了。」
后面的審訊過程,林逸就沒再參與。
對他來說,東平鎮風景區的情況尤為重要。
只有確定了那里的情況,才能展開下一步的行動。
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他們的消息了。
東平鎮風景區。
這里算是京城附近,風景尚佳的景區。
附近有個水庫,還有一座小山。
只不過小山不太高,影響了它的知名度,
而來這里人,大多數都是釣魚佬。
在水庫的西南側,基德掛上魚餌,甩到了水庫中。
在他的旁邊,還坐著一個中年男人。
男人戴著棒球帽,下巴上有淡淡的
胡茬。
用力的往回收桿,一條巴掌大小的鯽魚,被拉了上來。
「也太小了,釣了這么多,都是這么小的。()()」
「在這種地方,想要釣到大魚,不太可能。()()」
基德戴著墨鏡,看著平靜的水面說。
「我可是個釣魚高手,這方面我還是很在行的。()╬╬()()」
戴著棒球帽的男人說:
「無論多么狡猾
的魚,只要我想,都能釣上來。()()」
「哈哈……」
基德笑了起來,「假如這條魚不僅狡猾,又非常有力氣呢。」
不自覺的,基德想起了那天晚上交手的情況。
以自己的水平,已經很難把林逸怎么樣了。
再加上他超強的謀略,而這次,他還是本土作戰,難度和危險性可想而知。
「有力氣?」
戴著棒球帽的男人笑笑,「我就喜歡這種有力氣的大魚。」
「對了,前幾天,北歐那邊有個新聞,不知道你看了沒有。」
「什么新聞?」
「有個漁民,駕著他的小船去打魚,遇到了一條大魚,他很高興,想把那條大魚拉上來,他們僵持了很久,最后老人沒力氣了,被大魚拖入到水中淹死了。」
戴著棒球帽的男人臉色微變,默不作聲。
「對了,你剛才說,這里釣不上來魚了,要不要換個地方試試?」
「你要走么。」
「已經在這里一個星期了,換個地方,就說不定就釣到大魚了。」
「我打算留下來再等等。」
「也好。」
基德收起了魚竿,還是一條魚沒有。
「我去其他地方轉轉,說不定會有收獲。」
「嗯。」戴棒球帽的男人點點頭,并沒有說其他的。
收起了漁具,基德離開了,上到了外面的車上。
車上坐著一個白人男子,幫著基德把漁具都拿到了車上。
「基德先生,咱們去哪?」
「離開這吧,找個風景好些的地方,去哪里都行。」
「您是發現不對勁了么?」
「一個星期沒有任何動靜,我覺得這里已經不安全了,說不定中衛旅的人,已經滲透進來了。」
「不至于吧,咱們所在的位置如此隱秘,不太可能被他們發現吧?」
「你要知道,就算沒有中衛旅,這里也是境外組織的禁地,在這里執行任務,比世界任何一個地方都危險,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久留在一個地方,都是不明智的。」
「要不要通知陳先生?」
「讓他留下來繼續釣魚吧,反正咱們是來度假的,不要過多參與亞太地區的任務。」
「知道了。」
基德離開后,戴著鴨舌帽的人,就沒再釣上來一條魚。
過了十幾分鐘,就收拾東西離開了。
當他收拾東西出來的時候,一名亞裔男子,快步走了過來,幫他把手上的東西收了起來。
「醫院那邊的情況怎么樣了。」
「中衛旅和官方的人,已經把所有區域都封鎖了,咱們的人還沒有找到機會。」
「告訴他們,那兩個人必須死,絕對不能留活口。」
「過去這么長時間,他們可能已經醒了,如果在醫院里對他們進行審問,可能會泄露咱們的情報。」
「醫院方面,我已經安排人了,必要的時候,我會叫醫院的人動手。」
「知道了。」
戴鴨舌帽的男人回到了車上,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輕蔑的笑,心中腹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