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鶴的話,庫洛微微一笑:“鶴婆婆老當益壯,還能給這個時代多當一下保護傘,別那么早退啊。”
“我老太婆盡量吧,這世道啊,躲也躲不了的。”鶴在那搖搖頭。
踏踏踏...
外面又響起了腳步聲。
“哦?你們先到了啊?”
薩卡斯基從外面走入,咬著一根雪茄,抬頭看向在陽臺那站著的庫洛與鶴。
“薩卡斯基,你也來了啊。”鶴回頭看了一眼,道。
“嗯。”
薩卡斯基悶哼了一聲,道:“波魯薩利諾的聲音,我自然是會到的。”
在鶴面前,他也不會自稱‘老夫’。
“元帥,感謝賞臉。”庫洛露出笑臉,做到那最大的桌子旁,給薩卡斯基和鶴拉開兩張桌子,道:
“那就別站著了,先上座,上座。”
拉的座位,當然不是主座,但除此之外也無所謂了,坐哪都行,主座是留給老爺子的。
薩卡斯基和鶴點了點頭,坐到庫洛所拉開的椅子上。
“來人啊,先上點茶!”庫洛高喊道。
這外面肯定是有侍者的,不然的話誰來做服務,庫洛的喊話聲,他們當然能聽到,不過多時,就有侍者拖著熱氣騰騰的茶水小心翼翼的走了上來,將茶水放好的手都有些顫抖。
這些可都是重量級的人物,伺候不好可不行。
“噗哈哈哈,大家來的都很早啊,是這里嗎?”
就在上茶的功夫,后方又有人來了,只聽到一聲豪邁的笑聲,隨著震動的腳步,卡普這家伙出現在門口,單手拿著仙貝袋,另一只手剛拿起一塊仙貝,剛咬一口,看到鶴立馬揮了揮手。
“喲,小鶴,你也來了啊!”
“哦?是小鶴嘛!”
卡普的話音剛落,在他底下的門口處也出現一個花白腦袋,戰國的頭從門口那鉆出來,露出整個身形,也站在卡普旁邊,擺出了一個剪刀手。
“還有老夫。”戰國笑嘻嘻的道。
鶴無奈的一撫額頭,“越來越沒個正形了,戰國。”
“哈哈哈,老夫現在是退休了的嘛。”
戰國笑了兩聲,走了進來,對坐在那的薩卡斯基道:“你是說吧,薩卡斯基,元帥沒那么好當吧。”
“哼。”
薩卡斯基哼了一聲,“不用每次都要提一下,你這個半隱居人。”
“噗哈哈哈,半隱居,戰國,你是半隱居了。”卡普像是聽到什么笑話一樣,在那大笑著。
“閉嘴吧,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薩卡斯基青筋暴露,“新兵訓練營已經在反應了,很長時間見不到你人,每次來就待一會兒,你可是新兵訓練營的教官!”
卡普挖著鼻孔,無所謂道:“那種東西隨便教一下就好了嘛,把問題說通,然后基礎訓練做好,其他的也沒什么嘛。”
“哼,就算這樣,你也算是懈怠了,卡普!”薩卡斯基冷哼道。
“嘛,不要在意那些細節嘛,對了,給我來杯茶。”卡普大馬金刀的坐在了旁邊,伸手對人說道。
當然,這里也沒其他人可以使喚,唯一能使喚的,那就只有庫洛了。
庫洛扯了扯嘴角,感覺把人全部叫走是不是有些不對,重新叫喚了一下侍者,而后又打開了電話蟲,撥通了克洛的電話。
“上來一趟。”
等電話蟲接通之后,庫洛也沒等克洛說話,講完一句就將電話掛掉,而后轉頭對卡普他們道:“訓練的事,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特色嘛,只要效果到了就行了。”
“哈哈哈,庫洛,你很懂嘛!”卡普哈哈大笑。
他和澤法的教導不太一樣,澤法是精心教導,但人數太多,也不是那么非常的因材施教。
但卡普的話,明顯是精英教法,新兵訓練營是不止他一個教官的,他對每個人的教法都不太相同,但能入他眼的人不多,在他的眼里,那些新兵首先要的是基礎訓練做到,就跟克比一樣。
等到了那一步,再慢慢的正確教導,而這段時間,其實是不需要卡普的。
教法不一樣,那自然也就不一樣,主要是澤法那時候的海軍精英還沒徹底成體系,不像現在,已經徹底成體系了,有的是人教導。
澤法那是奠基,但卡普已經不需要奠基了,借由現在的海軍訓練體系,偶爾來一趟就行了。
畢竟論體術和霸氣,他是專業的,這一點不需要否認,用來發覺一下精英完全沒有問題,至于其他的系統性訓練,靠其他教官就能搞定。
比如他的副官博加特,現在也是新兵的劍術教練,他那個劍術雖然在庫洛眼里很次,但教教人基礎絕對沒有問題,至于那些劍士能不能往下走,那就只能看個人的天賦了。
庫洛從不覺得劍士是經過純粹的鍛煉就能成為好劍士的,不管是他,還是其他的有名劍士,都是從尸山血海里走出來的。
經歷過生死搏殺和沒經歷過生死搏殺的人,那是完全不一樣的。
侍者上了茶之后,克洛就上來了。
一看到這里已經聚集了很多大佬,克洛先是率先都打了個招呼,才對庫洛道:“庫洛先生,您找我?”
“你在這待命,有需求你就應著。”
庫洛說了一句,自己也找個椅子坐了下來。
克洛:“……”
好家伙,這是又當工具人了。
“是,庫洛先生。”
他乖乖的站在了庫洛背后,靜等待命。
卡普喝了一口茶之后,拿起一塊仙貝吃了一口,大笑著道:“噗哈哈哈,庫洛,聽說我的G3,被你給毀了啊。”
“什么你的G3?”
庫洛一聽不太樂意了,“那是我的G3,給我了就是我的,而且什么叫做被我給毀了,那是被蒂奇給毀了!他給的消息太錯誤了,把人全都弄走,瞄準的是我,要不是我機靈,我特么人就交代在那了!”
上次蒂奇那個混蛋把人全都弄到了阿拉巴斯坦,讓他們吃了十來天的沙子,結果自己殺到了G3,這事雖然說是中計了,也解決了,但不代表他記不住。
薩卡斯基一拳攥緊,赤紅之色逐漸出現,讓桌子那個位置冒起了一陣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