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周澤的心跳,鶴熙的小臉竟微微泛紅。
“你...靠夠了么?”
周澤低下頭,看著靠在自己胸膛處的鶴熙,一臉的淡漠。
“我...”
鶴熙急忙從那溫暖的胸膛鉆出。
“你..真是個大直男。”
直男?
周澤聽到這話,有些不解。
直男二字,不止眼前的這一個少女說過,前世里有不下十多個女人對他說過這二個字。
“什么是直男?”
“就你這樣子的。”鶴熙指著他說道。
“我什么樣子?”
“情商為零,不解風趣,而且對女生一點也不溫柔。”鶴熙說道。
“你...好像很了解這個?”
周澤看著眼前的少女湛藍的眼睛問道。
“嗯,在書里看過一點..”
“什么書,能拿給我看看?我了解一下。”
“你...你又直男了!”鶴熙眉頭微皺。
“哦,這個就叫直男?那怎么樣才不會直男呢?”周澤似乎對這個話題感興趣。
“emmm,我可以教你,前提是你得讓我借住一下。”鶴熙說道。
借住?
聽到這,周澤眉頭微皺,內心有些猶豫。
“虧不了你,會給你錢的。”
鶴熙看到他那副猶豫的樣子,以為他又是考慮錢的問題。
“你要住多久?”
“最多一個月。”
“那好吧。”
周澤點了點頭,為了了解并改變直男特性,答應了鶴熙的住宿要求。
...
“謝謝啦。”
鶴熙把玉佩又給了周澤:“這個就當做是抵押了,等我掙到錢,就把這贖回去。”
“可以。”
....
“睡覺。”
周澤又把薄毯子鋪好,然后跟她說道。
“我..餓了,你呢?”鶴熙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然后坐在椅子上,看著周澤問道。
“不餓,我家從不儲備食物,門在那,你要是餓的話,可以去外面森林整點。”
鶴熙:“.....”
“你這么說...就很直男。”
“?”
“我的確不餓。”周澤說道。
“有點情商的男的,在女生說完這句話后,他就會出去給女生弄吃的呀。”鶴熙想著書里教的內容后,緩緩開口道。
“為什么?”
周澤這一問題瞬間語塞了鶴熙。
“就因為女生餓了..就得給她們弄吃的?這是哪門子的規矩呢?”
他眉頭一皺,有些不明白。
“因為...我們是男女朋友,對,男女朋友。”鶴熙又想到了一個名詞,脫口而出。
“不,我們不是,最多算是室友,不對,是房東與租客。”
男女朋友這個詞,周澤可是知道,他糾正了一下關系。
“睡覺。”
看著鶴熙半懵逼的樣子,周澤忽而感覺她到底也不知道什么叫做直男。
草率了。
一個看起來不到二十歲的小丫頭片子,能懂什么叫直男...
他分析了一下。
可能連戀愛的沒有談過吧。
那要不要趕走她呢?
emmmm。
周澤一邊想著,一邊看向鶴熙,前者還在思考著什么,小嘴微微撅起,月光打在她的身上,倒有幾分好看。
...
算了。
反正就住一個月,一天一千,也是一筆收入。
周澤最終也沒有把鶴熙趕走,見他簡單收拾了一下,然后便躺在了床上,閉上了眼睛。
...
“租客么?emmmm。”
一旁的鶴熙細細一想,好像還真是這個關系。
她站起身,轉過頭,發現周澤已經睡著了,見她輕悄悄的走了過來,看著前者的面頰,小腦袋微微一歪。
“遲早,把你發展成男朋友,哼。”
女人。
也是視覺的動物,尤其是這種花季少女,見到長得帥的,心生好感幾率會更大。
所謂一見鐘情,其實就是見色起意,現在的鶴熙..也就是饞周澤的顏值罷了。
...
一夜無語。
第二天,鬧鐘如約而至的響起。
同樣的,沒有響第二聲就碎成數斷,光榮的完成了它的使命。
周澤睜開朦朧的眼睛,坐起身,把鬧鐘碎片丟掉后,他又打開了柜子。
“嗯?”
看了一眼柜子里所剩不多的鬧鐘,他眉頭一皺。
看樣子..過幾天得去買一下鬧鐘了,又是一筆開銷。
鬧鐘可是必需品,無論如何每天都是需要的。
改天問問有沒有抗造的鬧鐘...
周澤想著把柜子門關上,把鬧鐘放好,換了一身衣服后,撇了一眼,躺在一側地板上還在睡覺的鶴熙,想了想,還是沒有理會,推開門,他徑直去上班。
....
“軍團長!你看看,那小子昨天干的是!晚上不到八點,我去第十分隊一看,好家伙,一個人都沒有。”
軍團長辦公室里,總隊長喬納德十分生氣的職責周澤的行為。
“我去宿舍找調進第十分隊的士兵,你猜怎么招?他們告訴我下班了!”
“還跟我什么,分隊長立下的規矩,叫什么...九五五工作制!娘的,我還真是第一次聽說!”喬納德喘著粗氣道。
聽到這歐爾不禁笑了笑。
“你啊,急什么。”
“能不急嘛!你不是說的,要培養他接你的班!我不得好好看看,他是個怎么樣的性子。”
看著昔日老戰友著急的模樣,歐爾心底一陣暖流。
“他那個人很特別,他比我見過的任何士兵都特別,跟他交往...需要技巧的,慢慢來吧,老伙計。”
呼——
歐爾都這么說了,喬納德也只好長呼一口氣平復心情:“接下來怎么辦?就由著他這樣?”
“嗯,讓他在第十分隊練一練。”歐爾坐在椅子說道。
“對了,你看看這個。”
見他從抽屜里拿出一封信,遞了過去。
喬納德接過信,打開一看。
這是一副名單。
“這是...你挑的去三團擂臺的人員名單?”
“對,你看看有沒有問題。”歐爾點了點頭。
“我看看啊。”
喬納德繼續一看:“魯爾...邱池..”
這些都是第三軍團的佼佼者,有些人還是分隊長。
“不是...你怎么把那小子,也放了進來。”看到某個名字,喬納德眉頭一皺。
“怎么?”
“他才剛加入軍團幾天啊。”
“怎么..你感覺,他不行?”
歐爾站起身,看了一眼喬納德,面帶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