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和舞也知道泰隆本人已經服氣了,此時也沒有為難他。
唐三將泰諾體內的毒素給快速取了出來,不然以他現在藍銀草的毒性,找不到輔助系魂師,很難痊愈的。
“謝謝!謝謝!”泰隆連忙感謝,然后扛著泰諾離開了。
老家伙真丟人,都魂王了,連個學員都打不贏,要不是剛才唐三專門選在樹林里,不知道有多少人看見呢。
“咋滴了?”雖然大概猜到了事情的經過,但林風還是問了一句。
“這家伙”唐三連忙解釋了一下大概的情況。
一旁的舞道:“風哥,那泰諾真不要臉,一名魂王,竟然對三哥一個學員出手,最后還敗了,真不害臊。”
“泰隆什么他是力之一族的,這個家族我們知道,族長好像叫泰坦來著,是一名魂斗羅強者,還是泰隆的爺爺。風哥,他們一族這么不要臉,喜歡以大欺,不會這個泰坦也過來吧?”
斗城,大大家族上百家,甚至還有不少的魂師組織,反正勢力錯綜復雜。
一些比較知名的家族或者勢力,唐三他們還是記住聊,而這個力之一族就是其中之一,并且還是鐵匠世家。
之前唐三還想過去學學打鐵的,后面太忙就沒去了。
“這個時候,你們該干什么?”林風笑著問道。
唐三剛要開口,舞就搶答道:“我知道我知道!現在就該去找老師,到時候那老家伙一來,就要老師去揍他!”
唐三嘴角抽了抽,“舞你也太暴力了,我們應該去找老師商議一下,不要動不動就打人。”
“不錯,知道找老師,還算有腦子。”林風微微點頭,他這些年的教導,總算沒有白費。
如果是原著中的話,這倆人啥也不知道,就會呆呆的等著被麻煩找上來。
然后傻乎乎的選擇自己硬抗,要不是因為唐三這家伙是主角,早就被打成重傷了。
“那可不是,我一直很聰明。”舞一臉驕傲。
“知道什么叫守株待兔嗎?就是守在樹樁前等兔子笨的自己撞上去!你個大笨兔!”林風沒好氣的道。
“哼!”舞氣鼓鼓的,雙手叉腰,“舞不開心了,要一大杯奶茶才能開心起來,三哥給我買!”
唐三:“???”
為啥風哥惹你不開心卻是要我哄?唐三欲哭無淚啊。
“風哥,三哥他不給我買,他欺負我!”舞忽的朝著林風撒嬌道。
林風反手一記爆栗敲到唐三頭上,“沒看到舞不開心嗎?還不趕緊去給他買奶茶?!再給我買一杯!”
唐三:“???”
校長辦公室內。
唐三正在和弗蘭德泰隆的事情,而一旁,林風和舞正一臉悠閑的喝著奶茶。
吧唧吧唧...
嚼著奶茶里面的珍珠,林風感覺甜度不錯。
這時,弗蘭德道:“如果那泰坦真的過來了,那倒是個麻煩,魂斗羅級別的強者,主要還是一位神匠,身份高貴,我們得好好應對。”
如果只是一個單一的泰坦,他們
史萊克學院還真不怕,不就是魂斗羅嗎?他們幾個老師一起上就行了。
問題是對方神匠的身份,肯定和許多勢力交好,如果得罪了這位,他們史萊克學院可能還會引起其他勢力的不滿。
“怕什么,揍他丫的就是了!”林風隨意道。
他想把這件事鬧大一點,最好讓泰坦去叫一堆魂斗羅幫手來,到時候林風就換成滅霸的馬甲出場,賺點經驗值。
一位魂斗羅雖然給的不多,但如果魂斗羅數量多的話,經驗值還是很可觀的。
并且這種一次性面對很多魂斗羅的機會也不是很多,能爭取就爭取一下。
還有,也不用擔心史萊克學院真的交惡這些人,到時候林風直接放話史萊克學院被自己庇護,就沒人敢惹了。
再了,大不了唐三到時候直接去力之一族一趟,暗中把昊錘一亮,那泰坦不倒頭便拜?
唐三將其直接收編唐門,這些都是無怨無悔的免費勞力啊。
“的輕巧,這泰坦又不是只有一個人,作為一位神匠,如果處理不好,他有可能叫上好幾位魂斗羅過來的。”弗蘭德沒好氣的看了林風一眼。
“沒關系,我到時候叫滅大人過來給我們撐場子!”
林風高聲道:“看不起唐三就是看不起我林風,看不起我就是看不起滅大人,到時候無論來多少人,滅大人就揍他丫的!”
“這......滅霸冕下真的會來?”弗蘭德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那當然了!滅大人連魂骨都送我了,對我可好了,算是我半個師傅,肯定會為我出頭的!”
我是我自己的師傅,這可還校
“那行!到時候泰坦來了,只要敢挑釁,我們就揍他!”弗蘭德底氣一下子就足了起來。
有大佬罩著,他絲毫不慌。
“沒錯,揍他這個老家伙!”舞也附和了一聲。
唐三:“......”
唐三忽然發現,自己在這一個屋子里有些格格不入,其他幾人都是暴力十足,就他一個人還想著可以談談。
“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三,你去吧大師還有柳老師叫過來,他們黃金鐵三角,到時候可以抓著那泰坦吊打!”林風又指揮起了唐三。
唐三雖然十分無語,但還是依言照做了。
反正風哥了,有滅霸冕下兜底,他們也不用慌什么。
不過他有點懷疑,那就是泰坦真的會來嗎?好歹也是一位魂斗羅,不會這么為老不尊吧?
花了十分鐘左右,大師和柳二龍就被唐三叫過來了。
跟他們一起的,還有寧榮榮他們。
對于林風的法,他們是十分支持的,明明只是兩位學員之間的沖突,來了老爹就算了,如果這個爺爺輩的都來的話,那可真是為老不尊了。
支持吊打泰坦的同時,他們對滅霸也十分的好奇。
紛紛問林風關于滅霸的事情。
那實在是太熱情了,林風立馬找了個借口,出去聯系‘滅霸’去了。
實際上,他就是在門口靜靜的等著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