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對鈴木園子的魅力有著迷之自信,堅定認為沒人會喜歡上園子,有也是圖謀不軌,比如殺人犯、綁匪什么的。
這讓廖文杰十分無語,在他看來,鈴木園子各方面條件都不差,真要說有什么不好,大概是長了一張嘴。
至于花癡……
呵呵,誰還不是個老色批呢!
遠的不說,就拿他們這張桌子來舉例,除了毛利蘭有待商榷,剩下的一個都跑不了。
“園子,偷偷告訴你一件事。”
廖文杰單手撐著餐桌,另一手抓住柯南的衣領,小聲道:“柜臺的店員一直在偷瞄我們這桌,對你時刻關注,我懷疑他可能喜歡上你了。”
噗———
園子聞言噴面,直接糊了柯南一臉。
柯南:“……”
我是誰,我在哪,我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廖文杰放下柯南,感慨頭大就是好用,拿起桌邊的濕巾拍在其腦門上,訓斥道:“說過多少次了,吃飯的時候不要到處亂跑,還好園子在吃面,吃辣椒醬你就慘了。”
柯南:“……”
“來,先把臉擦干凈,然后喝杯水壓壓驚。”廖文杰到了一杯老白干,推在柯南面前。
柯南:“……”
喝是不可能喝的,他看得很清楚,度數75的老白干,深知這玩意兒體驗感極差,一般人根本無福消受。
別問柯南為什么會知道,這次和夏威夷無關,因為他前段時間喝過。
第一次是意外,那天他剛好感冒,又剛好遇到了大阪的服部平……黑雞,喝下老白干,身體還原成十七歲的高中生。
喝了就能變大!
因為這次發現,柯南之后也嘗試了幾次,效果非常不理想。
變大是變大了,但不是身體變大,而是頭大,整整三天宿醉,走路時腳不沾地,看什么都帶重影。
“文杰哥,你沒開玩笑吧?”
鈴木園子抓起濕巾擦嘴,小心翼翼朝店員看去,入眼是個正在忙碌的背影,并沒有廖文杰所說的時刻關注。
她撇撇嘴,認為廖文杰在拿她尋開心,只顧低頭吃面,再沒關注過店員的情況。
四人飽腹,休息片刻離開面館,店員望著夕陽下四人離去的背影,抬手推了推眼鏡。
沒看錯的話,四人前往的方向是山頂,他也清楚聽到毛利蘭想拍攝幾組日落黃昏時的風景照。
想到這,店員默默解下圍裙,
保持一段距離隨后。
沒別的意思,聽說最近有活躍的變態殺人犯,而受害人的特征都統一為茶色頭發。
四人里,鈴木園子剛好是這個發色,極有可能會遭遇襲擊。
另外,恕他直言,廖文杰油頭粉面,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兩個女孩在山頂被廖文杰襲擊的可能性更大。
他不跟著,難道指望同行的小鬼見義勇為?
別鬧了,那小鬼看起來就傻乎乎的。
夕陽落幕,山林小路瞬間黑漆漆一片,柯南打著手電筒在前方帶路,中間是抱團而走的鈴木園子和毛利蘭,最后才是廖文杰。
之所以保持這個隊形,是因為太陽下山的時候,廖文杰講了一個關于女廁的夜間小故事,提神醒腦,無益睡眠的那種。
總之,聽完這個小故事,兩個女孩覺得山里到處都有人。
柯南無所謂,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不相信世界上有鬼,一切都可以用科學來解釋。
“剛剛說了女廁的小故事,我又突然想起來電梯里也不太平,而且還是我親身經歷的事件……”
見鈴木園子和毛利蘭邊走邊抖,廖文杰陰仄仄一笑:“那是一個悶熱的晚上,朋友幫我搬到新家,我們兩個共乘一座電梯,他因為電梯通風壞了,熱得滿頭大汗,我卻一點悶熱的感覺都沒有,后頸涼颼颼的,甚至還直打噴嚏,你們知道為什么嗎?”
“不,不知道。”
毛利蘭哆哆嗦嗦說完,鈴木園子跟著補上一句:“可以了,我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恐怖故事就是這樣,明明心里怕得要死,但就是想聽,就是想知道后面發生了什么。
“嘿嘿嘿,我當時也覺得奇怪,直到我看向電梯墻壁上的反光才明白,原來是因為有個女鬼站在我身后,還把雙手搭在了我肩膀上……”
廖文杰上前兩步,雙手搭在鈴木園子和毛利蘭肩上,陰森道:“就像是這樣。”
“呀呀呀————”x2
尖叫聲沖破云霄,柯南雙手堵住耳朵,面無表情瞪著死魚眼。
好事,只要廖文杰不折騰他,愛干啥干啥。
簌簌!
樹林里傳來異動,一個矯健的身影踩踏樹干,幾個閃爍過后,敏捷沖到山道前。
是面館的店員,他大手一揮,指著廖文杰說道:“禽獸,放開那兩個女孩。”
“不,無論怎么看,該被放開的人都是我才對。”
廖文杰無語出聲,他的恐怖故事嚇到了鈴木園子和毛利蘭,但因為店員一身白衣,在黑暗中飄著走路,直接把兩女嚇的躲在了他身后,還一人一邊,死死抓住了他的胳膊。
店員一時語噎,貌似還真是這么回事。
“你是之前面館里的人,為什么跟蹤我們?”
柯南抬手懟上手電筒,皺眉道:“最近發生的襲擊茶發女性案件,是不是和你有關?”
“沒有,我只是路過,聽到尖叫聲才過來看看。”店員急忙擺手,強調自己的路人身份。
“柯南,不要胡說八道,他只是垂涎園子的美色,故而一路尾隨,普通的尾行癡漢而已,殺人犯什么的太夸張了。”廖文杰好心幫忙解釋。
“啊,我不是,我沒有,我不是變態!”店員手忙腳亂解釋,實錘了癡漢行為。
“不可能!”
柯南搖頭,信誓旦旦道:“文杰哥哥,你太天真了,園子姐姐哪來的美色,我看他分明就是……”
嘭!!!
鈴木園子豎著拳頭,氣得面容猙獰:“臭小鬼,什么叫‘園子姐姐哪來的美色’,今天不把話說清楚,我就殺了你。”
待鈴木園子話音落下,廖文杰眉頭緊皺,鼻子略微抖了一抖,一個健步沖向路邊山林。
“那邊的癡漢,照顧他們三個……”
“哈!?”
店員真疑惑著,突然身軀一顫,大步朝廖文杰追趕過去。
“怎么回事,一個兩個的,都在發什么神經?”
柯南抱怨一聲,冷不丁想起什么,上次見廖文杰跑得比奧運會金牌還快,是在富澤哲治被襲擊的時候。
他不做多想,丟下手電筒給毛利蘭,打開手表照明,跑向廖文杰消失的方向。
“柯,柯南。”
一邊是遠去的同伴,一邊是黑漆漆的山林,不時有烏鴉或者貓頭鷹之類的叫聲,毛利蘭果斷扛起腳軟的鈴木園子追了上去。
說來有些難以啟齒,雖然她可以一拳打死一個工藤新一,但她膽子很小,最怕的就是鬼。
密林深處的空地,一處極其適合情侶幽會的位置,廖文杰在樹下發現了一名衣衫襤褸的女子。
腹部被利器刺穿,血流不止。
他快步上前,并指按在其脖頸,尚有一絲脈搏,還能搶救一下。
廖文杰撩起女子的上衣,掌心壓著一團水霧,以春風化雨的
道術為其療傷。
樹上,一個黑影潛伏冒著,雙目兇光畢露,找準機會一躍而下,雙手緊握匕首朝廖文杰背后扎去。
“小心頭上!”
店員一聲大喝,快步沖密林中沖出,凌空一個飛踢,在黑影即將刺中廖文杰的前一秒,狠狠踢在了黑影握刀的肩膀上。
黑影翻滾落地,手臂顫動無法抬起,換手持刀,和店員對峙起來。
“不錯嘛,身板挺結實,這樣的話,我就不怕太用力把你打死了。”店員冷冷一笑,捏著拳頭走了上去。
接下來……
怎么說呢,一邊倒的場面,就好比在成龍面前放了一把椅子。
想怎么耍就怎么耍,要不是怕折騰散架,還能加大力度。
十來秒過后,黑影滿心歡心暈倒,慶幸對方終于玩夠了,廖文杰這邊,也收手停下治療,順便將女子的上衣拉回原位。
“她沒事吧?”
“還好,運氣不錯,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廖文杰從口袋中摸出手帕,擦了擦手上的水漬。
“這么遠的距離都被你聞到了血腥味,你不是普通人,對吧?”
店員舔了舔嘴唇,興奮不已:“能夠在我之前先一步察覺,且速度快得像風一樣,不論是感知還是身法,你都超過了正常人應有的極限,如果我沒猜錯,你不是霓虹本地人。”
言下之意,霓虹這邊能打的,他都打過。
“是啊,我來自港島。”
“原來如此,說來真是太巧了,我大師兄也是港島人。”
店員摘下自己的黑框眼鏡,雙眸在清冷的月光下,映照出火焰一般的熊熊戰意。
“大師兄……”
廖文杰眉頭一挑,將手帕塞進口袋,而后脫掉上衣扔在一旁:“我叫廖文杰,還未請教閣下的身份。”
“失禮了!”
店員躬身彎腰,重新擺開格斗架勢,興奮地五指握拳捏響:“空手道斷水流——京極真!”
三五第一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