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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醫生,南宮夫人有發地址過來了嗎?”
唐詩雅熟練的把車開出去,停在路邊,因為還沒確定目的地。
“現在回了。海王大廈三樓聽雨閣,二十分鐘路程。對了,晚上如果有時間,我想去見見陳祖安。”
他一直對天將后人的事耿耿于懷,料想在陳祖安那里能得到一些消息,雖說陳祖安最后沒能頂住壓力把玉簡賣了,卻也情有可原,他不記仇,但也不打算錄用,純粹看看罷了。
“好的,我陪你去,你喝了酒不能開車,今晚上別在喝了啊。”
唐詩雅覺得今天挺充實的,下午最長的時光過得也很快,自從認識羅天后,她才發現,原來生活不僅只有集團,還可以做別的事不無聊。
“這個自然,談正事不喝酒。”
羅天暗自無語,改天一個人的時候,開一瓶飛天茅臺來測測酒量,看喝完后能不能飛天。
二十分鐘轉瞬即逝,他這會有些意外,睡覺的時候外加這會,怎么沒有聽到有人在向天道禱告,莫非其實也挑人,而不是有求必應。
仔細想想,無論是最開始的老道云中歌,還是那山谷巨龜,又或是陳祖安,嚴格算起來都不普通,這樣也好,他也不想每時每刻都去看關于別人的事。
海王大廈到了,并非漢東的地標建筑,而是南宮思敏在綜合兩邊的路程后,選定的地方,一切安排妥當,他們一行三人很快到了定好的雅間,聽雨閣。
安茜打量了一番,忍不住說:“這包間好大啊,都頂的上別人家的大廳。”
“還好吧!”
唐詩雅見怪不怪,卻也沒嘲諷安茜,成長的環境不同,她也不過是家里條件好罷了。
羅天這會端起茶杯,看了看手表,說:“怎么人還沒到,不會出什么意外吧。”
他雖然有無數天道屬性,但對于找人,還真沒什么好辦法,沒有定位功能。
“絕對不會有意外,他不來,南宮家就會出手。”
唐詩雅知道更多關于南宮家的信息,高手無數,不是簡單的大家族,不然何時,無論到了哪里,別人都會給南宮家面子。
“嗯!”
羅天的耐心挺好的,不然也做不了中醫,只是這會心念著玉簡,領悟增加天道屬性是小,關乎天將的事為大。
“篤篤……”
就在這時,房門被敲響,開門的是服務員但進來的卻是一個四十歲上下的中年男子,穿著很考究,一身青色正裝,看著像律師多過生意人。
“鄙人岳麒麟,這是我的名片。”
來人提著一個別致的公文包,孤身一人,進門后看到里面的情形,雖然有些意外,但還是第一時間拿出名片發了過去。
“額,還真是律師啊!”
羅天看清岳麒麟的天道屬性,不由樂了,這只是一個普通人,靈性倒是不錯,有21點,其余屬性都很平均,原初天賦是能說會道。
“這位先生怎么稱呼,你就是真正的買家吧,能讓南宮夫人親自過問,想來一定不簡單。”
岳麒麟有些拿不準羅天是何許人也,看著年紀輕輕,氣質出眾,帥氣逼人,而且旁邊跟著一位女人,明顯是精英,但另一位卻是學生的氣質,這樣的組合,很跳脫。
不等羅天回答,唐詩雅竟拿出一張名片回遞了過去,說:“羅醫生是我們陳氏集團的副總裁,同時也是南宮家的貴客。”
羅天眼尖,發現女人拿的是他的名片,這啥時候準備的,他為什么不知情呢。
“嗯,我姓羅,單名一個天字,是一名中醫。得知陳祖安手上有玉簡時已經晚了,被你先買了去。玉簡呢,我可以不要,但一定要讓我過手看看。”
他也不是非得強買強賣,但看岳麒麟的屬性天賦,拿到玉簡也是明珠蒙塵,發揮不出來,所以他可以借啊,等他參悟之后,復制一個玉簡就皆大歡喜了。
岳麒麟是真意外了,你一個中醫,大費周章要玉簡做什么,沒有絲毫關聯的事情。
他覺得有必要透露一些信息,看會不會是自己人,便說:“羅醫生,是怎么知道玉簡的?我岳家先祖在遺物中曾提到過這塊玉簡,我用了七年時間才找到陳祖安,又用了五年,才等到他賣給我。”
羅天一聽,不由倒吸涼氣,居然牽扯到了這么多年時間,也不怪乎會被買了去,聽這意思,這岳家并非也與天兵天將有瓜葛?
他想了想,答非所問的說:“詩雅,你和安茜先到外面去,我單獨和岳律師聊聊。”
“好啊!”
唐詩雅看了安茜一眼,原來羅醫生在不理智的時候,并非對所有人都親近,叫她詩雅,卻叫安茜全名。
“嗯嗯!”
安茜是全程聽得一頭霧水,她更不會多問,當即就和唐詩雅先出去了,但兩女默契的在門口徘徊,沒有遠去。
羅天見房門關閉,示意岳麒麟坐下,他喝了一口茶水,這才說:“我是今天才知情的,陳祖安祈求上天憐憫,被我知道了。這塊玉簡是我的東西,你可懂!”
“玉簡是,是您的東西?”
岳麒麟瞬間半邊屁股離開座位,聲音發顫,盯著羅天,滿臉不可思議。
羅天搖了搖頭,卻是說:“唉!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還有人會記得火云槍法,天將陳家還留有后人。”
“咚!”
一聲脆響,岳麒麟突然就跪下了,雙膝跪地,慌忙從包里掏出玉簡,雙手拿著高舉過頭,顫聲說道:“大人,您可還記得座下曾有一位岳家先鋒,那是我家先祖啊,和陳天將是生死兄弟。”
“你知道我是誰了?”
羅天愣了一下,我去,不是吧,他剛只是稍微試探一下,雖然說的話會有些不妥,但若是不信的,聽到也只會當成胡言亂語。但在說之前,他就猜測,岳家牽扯到了天兵天將。
果然是給詐出來了,但沒想到有點過頭,岳麒麟直接就跪了,好像還猜到了他的身份?
“天,天,天……”
岳麒麟無比激動,連說三個天字,卻始終無法把下一個音節念出來,仿佛無形中有一股莫大的威壓在提醒著他,不可當面直呼名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