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酒屋一待就是一個下午的時間。
赤城想聽聽列克星敦的缺點,完美無缺的人只會讓人想要遠離,有優點有缺點,有血有肉真實的人更招人喜歡,蘇夏也不介意說說。
當然了,蘇夏不是笨蛋,事實上即便用最挑剔的眼光來看,列克星敦身上也找不出什么缺點,床笫之間那點事情無論如何也不會說,簡單地說了說列克星敦一些無傷大雅,反而能夠讓她更有魅力的缺點就算完了。
既然下午一直待在一起,晚餐自然是一起吃的,第一次和赤城一起吃飯,蘇夏總算有機會見識赤城真正的戰斗力。什么叫做吃撐赤城。
加喝加賀吃得不多喝得多。飯菜吃一點就完了,酒卻一直不停。不過和那些蘇系艦娘不同,動不動點不燃的不算酒,動輒生命之水,對著瓶子吹,她喝的幾乎都是清酒,大不了十幾度,一碟子又一碟子,小口小口啄。
蘇夏早早吃完了晚餐放下筷子,口口聲聲一定要健身、鍛煉,但是辦了健身卡后一直沒去,但吃的還是控制了一下的,高油脂、高碳水不碰,酒、飲料也不碰,白天喝紅茶另算,捧著一杯水看赤城大快朵頤吃吃吃。
赤城很能吃,并不是說她吃東西胡吃海塞、狼吞虎咽,只是說她能夠吃個不停。
赤城吃東西的動作很優雅,夾菜的動作溫文爾雅、從容優雅,未免食物的碎屑掉到桌上,左手總是護在食物下放,小口進食,喝湯沒有一點聲音,唇角沾了一點油漬立刻用餐紙擦掉,簡直可以說賞心悅目。
“赤城好像很喜歡吃肉。”蘇夏托著下巴看看手機,看看赤城,隨口問。
赤城吃完了燒鴨,點點頭:“是啊。”
“我也是。無肉不歡。”蘇夏想了想說,“不過考慮到身體健康的關系,肉的蛋白質是多,但是沒有什么維生素,現在吃蔬菜越來越多,不過芹菜、苦瓜什么的還是不吃。”
赤城笑道:“挑食可是不行的行為哦。”
“挑食就挑食,又不是不吃芹菜、苦瓜不行。不吃芹菜、苦瓜,吃其他的蔬菜還不是一樣補充營養嗎。”蘇夏看著赤城,“話說赤城你應該什么菜都吃的進去吧。”
“為什么那么說。”赤城說,“赤城做了什么讓提督產生那種誤會。”
“我聽說你連英系做的菜都吃得進去。”蘇夏說,他不記得聽誰說的了,只記得對方說起這件事情時一臉敬佩,“連英系做的菜都能吃,還有什么不能吃的。”
赤城說道:“倫敦做的菜吃不進去。”
“倫敦做的不是菜,而是彈藥。”蘇夏面不改色,“不是菜自然吃不進去。”
“提督吃過倫敦做的菜味道怎么樣。”
蘇夏回答:“不知道。”
“不知道?”赤城疑問。
“就是不知道。”蘇夏說,“我已經忘記了倫敦做的菜什么味道了。額外提一句,并不是因為時間過去太久忘記了,而是一種……我也不知道怎么說,反正就是不記得味道了。”
“我反正不敢吃倫敦做的菜。”赤城忍不住笑,“不愧是提督,能人之不能。”
蘇夏搖頭,一切盡在不言中。
不想再談論那個話題了,不想再回憶傷心事,蘇夏看著赤城放得滿滿的餐盤當中螃蟹和基圍蝦混在一起,提議道:“赤城,要不要我幫你剝螃蟹、剝蝦?”
“好啊。”赤城毫不客氣,“麻煩提督了。”
蘇夏站起來從赤城的餐盤里拿過裝螃蟹和基圍蝦的碟子,剛剛準備動手停下來,離開餐桌洗了一個手回來,順便拿了一個小碗,接著開始幫基圍蝦去頭剝殼,剝好的蝦肉統統扔進小碗里。
赤城并沒有拿多少基圍蝦,以至于蘇夏一下子剝完了,最后只剩下螃蟹了,說道:“蝦子剝完了。”
赤城只是瞥了那個裝基圍蝦肉的小碗一眼,伸手撩起滑落的散亂發絲別到耳后,親啟櫻唇,油光的嘴唇在食堂暖黃色的燈光映照下顯得格外嬌媚,說道:“提督喂我。”
蘇夏感覺心跳得厲害,咬咬嘴唇拿起筷子夾起蝦肉蘸蘸醬汁喂赤城。
蘇夏興致勃勃,投食赤城真的太有意思了,早就穿越之前就想那么做了。
喂完了蝦肉,蘇夏又開始剝螃蟹,剝到一半說道:“赤城你知道嗎。”
“什么。”
“如果是我自己吃,我懶得動手,辛辛苦苦那么久就那么一點肉。我最討厭麻煩了。”蘇夏喜歡吃蝦,但是懶得動手,從此變成不喜歡吃蝦了,不管是普通的基圍蝦還是小龍蝦,螃蟹也是一個道理,“但是幫赤城的話,那就不一樣了。”
蘇夏突然想,平時是列克星敦幫他剝螃蟹、剝蝦,現在變成他幫赤城,列克星敦看在眼里怎么想,改天必須幫她做一點什么事情。
“謝謝提督。”赤城說,“為了感謝提督,赤城答應提督,今天晚上什么都可以哦。”
蘇夏反應很迅速,說道:“我今天晚上答應了北宅。”
陪著赤城吃完晚,餐已經是接近九點鐘的事情了,又可以吃宵夜了,蘇夏沒有繼續陪赤城了,先回了位于觀海樓的單身公寓一趟,看到那一臺電腦就感覺有些搞,列克星敦花了大價錢幫他買的,一兩月時間里只開了那么幾次機。
蘇夏躺在床上,心想下午時為了拒絕赤城表示晚上有約,其實根本沒有什么約,現在應該做一點什么比較好,最后還是決定去找北宅玩,至于留宿的事情再說了。
蘇夏出發了,前往德系住宅區,走進德系住宅樓,站在俾斯麥家門口,剛剛準備敲門心中突然生出一點別的想法。
那些U艇的宿舍就在不遠處吧?
大晚上跑去魚魚的宿舍影響不太好的樣子。
但是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不是嗎?
正當蘇夏猶豫不下時,突然聽到一個好聽的女聲在身后響起來。
“提督?”
蘇夏回過頭去,只見一個少女站在他身后。
少女嬌俏可愛,藍色中長發堪堪垂到肩頭。
蘇夏現在認得鎮守府所有人,理所當然認得那么少女了。
歐根親王,希佩爾海軍上將級重巡洋艦三號艦。
歷史上和俾斯麥一起參加了著名的丹麥海峽海戰,由于一系列問題領航,一度被胡德號錯認為俾斯麥號。其后因為俾斯麥的受損而必須跟俾斯麥分開行動,躲過了被英國皇家海軍圍剿的命運,不可謂不幸運。
作為被德國海軍寄予厚望的重巡洋艦,歐根親王號終其一生未能獨立擊沉任何敵方軍艦,但卻奇跡般地從每一次惡戰當中得以生還,堪稱傳奇。就是每次脫離護航隊伍之后不久被她護航的主力艦都非沉即大破。
歐根親王親歷了整個第三帝國由盛轉衰的歷史,戰后被賠償給美國,參加了美國在比基尼環礁舉行的核試驗,有一個十字路口行動受害者。
游戲中的歐根親王曾經也輝煌一時,直到美巡的崛起。不過雖然強度沒有了,但是在老玩家的心中永遠有著特別的地位。
“歐根歐根歐啊。”蘇夏說。
“是歐根親王。”歐根親王糾正說。
“一樣啦。”蘇夏擺手,“重巡偶像歐根醬。”
歐根親王欲言又止,想了想決定算了,問道:“提督一直站在俾斯麥姐家門口做什么。”
“沒什么。”蘇夏問,“俾斯麥她們在家吧。”
“應該在家吧。我就是過來找俾斯麥姐玩的。”歐根親王問,“提督也是來找俾斯麥姐玩的嗎。”
“差不多吧。”蘇夏說,“準確來說是找北宅玩。”
“北宅嗎。”歐根親王抓抓頭發,表情有些微妙。
“有什么問題嗎。”蘇夏問。
“沒什么問題。”歐根親王連忙說,她就是想不通同樣是俾斯麥級,姐姐和妹妹的差別為什么那么大。姐姐那么穩重,妹妹卻那么輕佻,不說帶領德系吧,怎么也不能一整天玩游戲,要不然就是畫奇奇怪怪的東西出售。
在鎮守府里,要么是提督,要么是姐妹,房門一般不關的,扳一下把手就可以開門了,方便大家隨時拜訪、串門。由于歐根親王出現,很顯然沒有辦法再去找魚魚們了,蘇夏扳動門把手,推開門。
俾斯麥一個人坐在客廳當中看電視,聽到推門聲轉過頭去,驚訝道:“提督你怎么來了……還有歐根親王。”
“你們怎么一起來了。”俾斯麥疑惑,歐根親王經常過來玩,沒什么可說的,但是加上提督就不一樣了。
蘇夏解釋。
俾斯麥點點頭,隨后大喊道:“小宅,提督來了。”
“北宅,提督來了。”
小宅很快從房間里跑出來了,一看到蘇夏立刻往他的身上撲。
蘇夏穩穩地接住小宅,蹭蹭臉,補充缺失以及的小宅元素。
北宅一直沒有出現,甚至連聲音也沒有。
“北宅。”俾斯麥又喊了一聲。
“我知道了。”北宅說,“來了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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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夏無奈,朝著準備發怒的俾斯麥做了一個息怒的手勢,抱著小宅往北宅房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