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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夏一早就知道勝利號的心意如何,他也沒有惡趣味欺負人,若不是兩次遇到意外,早就拿下她了,很幸福今天沒有遇到任何意外,如此這個晚上在她的房間留宿的。
不得不說,雖然大家叫勝利號“奶奶”啊“阿姨”啊什么的,只是因為她來源是那一艘傳奇的傳奇的風帆戰列艦,再加上她的性格老奶奶范十足,另外還有欺負人的原因在里面,她的身體青春無敵。頭發柔順,胸部飽滿,皮膚緊致光滑。
不管如何,一夜過去,勝利號容光煥發,皮膚好像在發光,那個精神氣不管是誰看了都羨慕,老奶奶、老阿姨變成小姐姐了,相比之下蘇夏一副腳步虛浮,走路踉踉蹌蹌的樣子,小哥哥變成老爺爺了。
“提督你這是被采補了嗎?”蘇夏每天起床比較晚,吃早餐的時間自然也晚了。北宅比他好不到哪里去,每天非要俾斯麥威脅掀被子不算,必須冷冷地喊她“提爾比茨”才知道起床。此時眼看蘇夏雙眼無光的樣子,沒有一點擔心,只有興奮,小黃本的素材又有了。
“你才被采補了……”蘇夏狠狠揉了揉北宅肉乎乎的臉蛋。
北宅只是笑。
“笑什么笑。”蘇夏威脅道,“不知道俾斯麥知道你的秘密基地在哪里會做什么。”
“我錯了。”北宅立刻投降了。
“一句我‘我錯了’就完了?”蘇夏問。
“對不起。”北宅毫無疑問是一個沒有節操的家伙。這個世界上不止一個北宅,或者說不止一個提爾比茨,有提爾比茨是北方的孤獨女王,但是這個有提督,有心疼她的姐姐俾斯麥,有一個可以欺負的妹妹小宅,還有一個好欺負的后輩L20,一輩子沒心沒肺的北宅了。
“道歉就夠了還要警察做什么?”蘇夏拿著架子往餐盤上面夾點心,他今天準備吃多一點補補身子,再次說出那一句名言。
“只要提督答應我,不告訴姐姐,我什么都答應提督。”北宅絕對是一個老司姬,沒有人比她更污了,
“你饒了我吧。”蘇夏肩膀垂下來。
北宅咯咯咯笑起來,充滿憐惜地摸了摸蘇夏的頭,說道:“那些英系榨汁姬真過分,只要使用,不知道保養,這就算了,還要過載,看起來沒有兩天不能恢復……我可憐的提督啊。”
蘇夏笑了笑,舉起拳頭敲在北宅的腦袋,等到北宅雙手抱頭,又掐了掐她的可愛臉蛋,不知道為什么老喜歡這個姑娘了。
“等等吃完早餐我們打游戲吧。”蘇夏說。
“你今天不用上班嗎?”北宅說。
“不用。”蘇夏說,距離萬圣節過去那么多天了,又到了周末了,事實上這也是他晚上那么放縱的關系。
北宅點了點頭,反正她不用上班,對日期沒有太多概念,問道:“玩什么游戲?”
“我想想啊。”蘇夏想了想,首先肯定要多人游戲,北宅是五毒俱全,他已經很久不玩什么網絡游戲了。
“DOTA?”北宅說。
“只要你不玩火槍、小黑、敵法。”蘇夏說,他心想北宅是有水平的,但就是不太認真玩。
“把L20也叫上吧,打五號位工具人。”北宅提議。
“可以啊。”蘇夏說,“那就這么約好了。”
“我去叫L20。”
蘇夏倒是想要和北宅一起吃早餐,北宅肯定和她的姐姐俾斯麥在一起,而小宅離不開她的喵姐姐,剛好補充一下小宅元素豈不美哉,這不是早上和勝利號一起來的食堂嗎,必須陪著她一起吃早餐,只能無奈放棄了。
盡管心里面一直想著等等和北宅也好了打游戲的事情,蘇夏還是陪著勝利號好好吃完了早餐,拒絕了英王喬治五世的邀約表示已經有約了,久違地回到位于觀海樓的房間——有天龍做私人女仆,這個房間不管任何時候回來一塵不染,冰箱里面塞滿了他喜歡的食物——久違地坐到那一臺列克星敦幫忙配置的電腦前面。
準備開始游戲了。
北宅不止叫了L20,還叫了她的小伙伴帝國和薩拉托加,五黑開始,就是一個玩,除開L20輔助之外,全部都是核心。L20牛頭一保四敵法、小黑、火槍、幽鬼類似的情況不是沒有出現。理所當然,二十分鐘開心地打出GG。
換成OMG模式,L20還是工具人,偶爾還是可以贏那么一把的。
饑荒是一個好游戲。
五人黑到吃完午餐就散了,因為蘇夏要午休,夜貓子北宅也要午休,帝國也好不到哪里去,薩拉托加本來對游戲興趣缺缺,她之所以加入組隊的原因是北宅叫到她了,本來就無聊,組隊又有蘇夏存在,只剩下L20一個人打小黑屋。游戲為什么從OMG換成饑荒的原因,她已經秒退好幾次不能再排了。
蘇夏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過來,不知道為什么今天午休醒過來沒有發現一個蘿莉趴在他旁邊睡覺,沒有空想、可怖,沒有克拉克斯頓又或者西格斯比,也沒有小長春,赤著腳踩在木地板上面到冰箱拿了一瓶可樂,趴在陽臺的欄桿上面一邊喝可樂一邊眺望大海。
現在還是下午,太陽相當大,沙灘安安靜靜,沒有人打沙灘排球,也沒有人堆沙子城堡,只能看到排成排的高大椰樹,漂亮和陽傘和傘下的小圓桌和躺椅。
蘇夏喝完了可樂回到房間里面,房間安安靜靜的,他蠻喜歡這種感覺的,一個人待在陽光滿屋的漂亮單身公寓。
一個人坐在電腦椅上,不玩電腦,也不玩手機,什么也不想,就是單純地躺著,這個感覺實在太棒了。
不知道坐了多少,從窗外照進房間里面的陽光消失了,蘇夏從電腦椅上面站了起來,實在是坐久了也無聊。
離開單身公寓,不知道去哪里又做什么的蘇夏經過位于觀海樓一樓的咖啡廳,走了進去。
女仆裝的安德烈亞好可愛。
女仆裝的卡約也好可愛。
“鷂鷹怎么跑到那么遠的觀海樓喝咖啡。”蘇夏看到坐在靠窗的卡座上面的少女,她戴著圓圓的眼睛,剪著一頭可愛的齊耳短發,穿一件無袖的襯衣搭配燈籠褲。
鷂鷹,鷂鷹級輕型航空母艦一號艦。
歷史上意大利海軍在一次次戰斗中意識到了航母的重要性,于是展開了航母改造計劃,選擇郵輪奧古斯都號改造為航母,這艘改造航母命名為鷂鷹。相比使用羅馬號郵輪改造的天鷹,鷂鷹的改造程度更簡單。實際上由于戰爭的影響,鷂鷹并沒有完成。
游戲里的鷂鷹作為輕型航空母艦沒有改造,理所當然沒有什么強度了,獲取難度還是有一點的。
“提督?”鷂鷹一直盯著窗戶發呆,好半天反應過來,“因為安德烈亞好卡約在這里當女仆所以跑到這里喝咖啡。”
“看什么了,那么入迷。”蘇夏坐到鷂鷹的對面,往窗戶外面看。
“沒什么。”鷂鷹回答。
蘇夏看了看,什么特別的東西也沒有看到,確實沒有什么。
陪著鷂鷹說了一會兒話,其中安德烈亞和卡約陸陸續續加入,主要聊的是維內托、羅馬、天鷹的事情,吃了一塊蛋糕的蘇夏很快離開了咖啡廳,本來想去商業樓轉一轉,走過環島公路腳步停了下來。
走進那一棟隱沒炸綠蔭當中,爬滿了藤蔓白墻紅瓦的小樓,盛開的花園里面一個人也沒有看到,打掃得干干凈凈的客廳里面也沒有看到一個人,最后在主臥看到亞麻色長發的女子站在衣柜前面。
“太太看什么了?”蘇夏從后面輕輕擁住列克星敦,他發現她拿著白色的頭紗,“那是婚紗。”
“是啊。”列克星敦微微向后靠,依偎在蘇夏的懷中,“提督給我戒指時買的婚紗。”
“我到現在還記得那一天。”列克星敦說,“那一天陽光燦爛。”
“嗯。”蘇夏輕輕應著,下巴擱在列克星敦的肩膀上面。
列克星敦撫摸著那一件婚紗,說道:“我記得提督那個時候非要列克星敦一天天穿著那一套婚紗。”
“好看嘛。”蘇夏說,婚紗列克星敦再漂亮不過了。
列克星敦說:“今天下午收拾房間,突然發現掛放在箱子里面的婚紗,莫名地有些懷念過……想一下,好久沒有穿了。”
“試一下。”蘇夏說。
“好嗎?”列克星敦不放心問。
“有什么不好的。”蘇夏說。
“好吧。”列克星敦說,“那提督先出去一下。”
“為什么要出去?”蘇夏說,輕輕嗅了嗅列克星敦發絲散發的香味,好懷念的味道。
“不是提督要我換婚紗嗎?”列克星敦說。
“是我要你換婚紗。”蘇夏笑,“老夫老妻的……直接換就可以了。”
列克星敦抿了抿嘴唇,說道:“不知道為什么感覺好害羞……提督先出去,好嗎,求求你了。一下子就好了。”
“好。”蘇夏撒嬌,“再抱一下再說。”
蘇夏離開了列克星敦的房間,到客廳的沙發坐下,不知道列克星敦換衣服要多久時間,他沒有玩手機或者看電視,而是走來走去看看這個擺件,看看那本書,這個時候聽到推門聲,轉頭看去,只見一個金發馬尾的女子走進來,那是星座。
“提督怎么來了?”星座看見蘇夏十分興奮,“怎么只有你一個人,姐姐呢?”
“她在房間換衣服。”蘇夏回答。
“換什么衣服?”星座疑問說,現在下午很明顯沒有換衣服的必要,“我去看看。”
蘇夏眼看星座想要去找列克星敦,這不是打擾列克星敦嗎,連忙說道:“停下。”
“干嘛?”星座問。
“我讓你停下就停下。”蘇夏說,“坐到沙發上面去。”
“哦。”星座坐到沙發上,她是憨憨,沒有薩拉托加那么具有反抗精神。
蘇夏想了想說道:“星座現在很想出去玩吧。”
“不想。”星座搖頭,她剛剛出去玩回來。
“我聽說逸仙剛剛研制出一種新點心。”蘇夏說,“星座不想去嘗嘗嗎?”
“我剛剛從中餐廳回來。”星座搖頭說,“沒有聽說逸仙剛剛研制出什么點心。”
“那估計是我記錯了。”蘇夏說,“沙恩霍斯特叫你打麻將了。”
“我不太會打麻將。”星座說,“而且沙恩霍斯特剛剛和我在一起,她沒有叫我打麻將。”
不等蘇夏把星座哄走,列克星敦穿著婚紗拖著長長的裙擺出來了,看到星座的時候愣了一下。
蘇夏捂臉,事實上剛剛看到星座時,他就感覺完了。他想和列克星敦浪漫一下,世事難料,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
星座看到列克星敦,好奇道:“姐姐你怎么穿著婚紗出來了。”
星座沖到列克星敦的身前,想要摸一摸列克星敦的婚紗,剛剛伸出手摸到婚紗上面,手背被列克星敦拍了一下猛地縮回來。
“姐姐?”星座喊。
“不,不要碰。”列克星敦寵愛她的妹妹,但是真的怕那個憨憨妹妹把她的婚紗弄壞,弄臟也不能接受。
“哦。”星座悻悻收回手。
列克星敦有些尷尬,想了想轉移話題道:“星座什么時候回來的?”
“剛剛。”星座回答,她也是女孩子,看著列克星敦的婚紗十分羨慕,“姐姐有婚紗,加加也有婚紗,只有我沒有婚紗,我也想要婚紗。”
蘇夏肯定星座這句話沒有意有所指,憨憨哪里會那么高深的技巧,即便如此,還是說道:“中式婚紗怎么樣?”
“想要。”星座離開列克星敦,撲到蘇夏的身上,摟著他的脖子。
列克星敦看著星座撲在蘇夏的身上,露出無奈的笑容。
薩拉托加差不多下午五點回來的,剛剛打網球回來。
雖然說還有許多婚艦沒有照顧到,但是蘇夏還是決定今天晚上在列克星敦的房間留宿,在他的太太的房間留宿。期間不管薩拉托加如何朝著他使眼色,他拒絕晚上離開列克星敦,跑去她的房間。
姐姐已經不止一次吃肉了,她還一次都沒有,背著姐姐和姐夫親近到底有什么意義,這是薩拉托加一直想不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