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管滿腦袋問號的主管。
奧爾蕯迦此時已經晃悠出了戰略資訊收集部所屬的建筑物。
沿途的的障礙物、防御設備、安保人員,連感知、阻礙到他的能力都沒有。
站在建筑物門口那經過精心裝飾的臺階處,奧爾蕯迦抬起頭看了眼天空之中的恒星。
那玩意原本應該是一顆大火球的造型,但是現在上面布滿了各種廣告屏幕。
看起來就跟一個巨型圓球光屏沒什么區別。
早在十萬年前。
拉爾帝國就已經成功建立了戴森球,所以除了必要的光源以外,上空的恒星基本不會泄露什么光線。
它所釋放出的能量,全都被用來供給附近的星球用作日常能源。
某種程度上,作為一個星際帝國,拉爾帝國早就達到全民衣食住行皆不愁的地步,并且也并不缺乏什么精神娛樂。
固然還隔幻想烏托邦幾條街的距離,但是對于不少落后星球來說,這里的居民生活條件已經是夢幻水準。
雖然內部的階級矛盾,依舊無法避免就是。
畢竟生而不平等,心態怎么放得穩?
不過,這種社會學的問題對于奧爾蕯迦這個惡魔來說并沒有什么意義。
他之所以會思考這些東西,僅僅是書看多了,各種知識在腦子里,時常會煥發思維罷了。
對于惡魔這個物種來說,‘平等’這種東西本身就是放屁,殺光、燒光、搶光、欺凌弱小……就是絕大多數惡魔的樂趣。
而對于奧爾蕯迦來說,最大的樂趣就是能夠為所欲為。
所謂的善惡,他并不在乎,只想做一些令自己高興的事,想殺人就去殺,想搶誰就去搶,所站的立場就只有他自己而已。
此刻,看著四周正在飛速穿梭的小型飛行器,以及隨意逛街的行人們,他正在琢磨要不要對這個國家下手。
說實話,數以萬億的人口,看著還是有點小心動。
在閱讀了這個國家最強的那四個家伙的資料之后,他已經明白了他們的大概實力。
所以根本懶得將他們放在眼里。
在沒有解決掉拉亞格倫之前,他都不需要將他們看作對手,也就更別提獲得了拉亞格倫以及查爾斯傾情貢獻的現在了。
除了某些特殊武器以及呼叫外援,奧爾蕯迦不需要在乎這個國家的任何反擊。
但是,最大的問題來了。
他感覺真要下手的話,這個位面的位面意識搞不好會直接出手錘死他。
這無疑就令他有點難受了。
作為一個外來戶,他們這些當惡魔的家伙,一直都在被針對。
就那不久前來說,他和拉亞格倫干架,連生命行星都還沒怎么動,只是毀了一個不算大的原始國家,在幾顆荒無人煙的星球上面鑿了幾個洞,順帶讓太陽的太陽風暴有點紊亂而已。
還沒有搞什么大新聞!
但是奧爾蕯迦就已經感覺到了,這個位面的壓制力正在成倍的上升。
而這些事情如果是本地生命來做,哪怕再嚴重十倍,位面意識也不會有什么反應。
因為在位面意識看來,那屬于內部循環,基本沒有產生損耗,但是換做奧爾蕯迦就不行了,那等于是在對外輸送,所以他格外的遭恨。
此時,有塊蛋糕放在面前,自己卻找不到機會下手,奧爾蕯迦覺得有點鬧心……
一番思索后,有點選擇困難癥的他,最終還是采取了隨機選擇。
‘讓我康康這條街道有多少居民,單數我就直接動手,撈一波便跑,雙數我就曲線割韭菜……’
抱著這樣的想法,他開始數街道上有多少人。
沒過多久。
‘雙數,那還是投毒吧……’
最終他選擇了曲線割韭菜。
唯一的問題就是身為一個星際文明,拉爾帝國的醫療水平已經達到了某個程度,尋常疾病在他們這里基本不會產生多大個效果,只有極少數特殊病種能夠在他們身上生效。
這極大程度的提高了奧爾蕯迦的工作難度!
雖然還是一天就搞出來了。
畢竟在這方面,他也是個老專家了,作案經驗十分豐富。
不過,身為一名有追求的惡魔,他并不滿足于此。
拉爾帝國身為一個星際帝國,人員流通性那是相當的大,全宇宙到處亂跑。
這就為疾病的擴散提供了相當大的便利性!
本著把業務做大做強的道理,奧爾蕯迦逐漸將目光放到了其他星際勢力身上,開始對那些疾病的普及性,對于各種族的適應性,進行更加詳細的調整。
力爭讓大家有難同當!
免得令有的家伙心里不平衡,照顧到所有人的心態!
所以他開始以各種手段采集各個種族的信息。
不得不說,星際時代就是方便,基本上什么東西都能在網上查到。
為奧爾蕯迦提供了極大的便利。
節約了大量的時間。
兩天后。
就在奧爾蕯迦攻破了病毒的技術性難關,正在努力為拉爾帝國乃至于全宇宙的疾病種類添磚加瓦的時候。
戰略資訊收集部的主管,正坐在某間小黑屋里面接受一隊人員的審問。
一個外貌有點蒼老的家伙,看著滿臉愁苦的主管,神色嚴肅的問道:“當天到底發生了什么!”
已經被審問了很多次的主管,臉色有些麻木的答道:“當時我們收到那個影像資料,出于好奇我就打開了……然后在看到其中內容的時候,就是一陣劇痛襲來,除了我和幾個實力比較強的屬下以外,其他人全都被活活痛死了。”
“這個我們知道。
經過檢測,那份影像所記錄的信息里面,其中一個不知名存在的外觀擁有著一種類似于模因的效果,會讓直視到他真身的生物,無差別的感受到劇痛,只有實力足夠強的存在才能豁免。
所以為了安全起見,我們已經將它封存起來。
而我們現在想知道的是,那天到底是誰動用了你們的權限,翻閱了大量的秘密資料?”
主管無奈的搖頭:“我是真的不知道,當時根本沒有誰動過控制臺……”
不久后。
幾名審訊人員坐在封閉的屋子里。
年紀最年輕的審訊員,神色嚴肅的討論道:“那些幸存者應該確實不知道實情,而根據光腦調取的現場錄像,當時也確實沒有誰動用控制臺,恐怕對方使用了某種我們無法觀測手段,所以接下來的調查難度很高……
至于傳遞那個影像回來的特拉迪號艦船,直到現在也沒有找到蹤影,根據光腦的推算,他們有極大可能性是已經遭遇了不測……
我感覺事情的調查難度已經超過了我們能夠應對的范疇,所以我提議向上方申請支援。”
其他人聽完后,紛紛點了點頭。
“同意。”
“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