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隨著電源總閘的打開。
整個超市的照明系統自動亮起。
電視、電腦、電鋸、牙刷、鋼圈、廚刀、可樂、面包、面粉……
由于是大型超市的緣故,這里面各種各樣的東西基本一應俱全,甚至連轎車之類的玩意都有。
而打量了一下,掛在墻上的超市內部結構指示圖后。
奧爾蕯迦先是走到控制室,打開了超市內部的音響。
畢竟Music得搞起來。
頭可斷,血可流,氣氛不能忘。
然后隨手拿了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撕開包裝放進嘴里。
做完基礎準備工作,他便推著小推車在超市里面挑挑揀揀起來。
螺絲刀、電鉆、蘇打粉、洗潔精、強力膠水……
不多時,一個推車就堆滿了。
而他將東西全部倒在超市中央位置后,也懶得多管,繼續推著車去找有用的東西。
半個小時后,超市最中心的東西,都堆成了一個小山。
從巧克力到馬桶塞什么亂七八糟的都有。
“開搞……”
拿起一把電鉆,他便開始拆解汽車的各個零部件。
然后是拆解洗衣機、電腦……
雖然分身的大腦,處理信息有點緩慢,而且動手能力比較挫,但是面對這些原始的科技產品,奧爾蕯迦還是一副駕輕就熟的模樣。
隨意掃一眼,就能看穿其中的內部構造,然后找出其中關鍵點。
三五分鐘,就能將一輛汽車拆解完畢。
至于洗衣機或者電腦之類東西,則更加的簡單。
完全不需要多費什么功夫。
汽車發動機、電機、蓄電池、洗衣機滾動軸、皮帶、電子芯片……
東西被拆完后,奧爾蕯迦開始將它們進行拼接、重組、焊接。
相較于拆解,這個步驟無疑更費功夫一點。
需要計算各個部位所能承受的動能以及其它相關公式。
不過,在奧爾蕯迦看來依舊算上什么大問題,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乘車抵達浣熊市的邊緣地帶后。
看著遠處大橋上正在架設阻隔帶的士兵,李偉只能表示看不懂布局,于是選擇請教專家,向身旁的黃流以及另一名叫做德拉科的隊員問道:“你們有沒有什么突圍出去的方案。”
黃流是華夏特種部隊出身,雖然不知道以前是主要負責哪個方面,但是看起來就有一種軍中精銳的感覺。
而另一名隊員德拉科,則是來自于阿富汗戰場的美利堅大兵,據說作戰經驗十分豐富,干掉的敵人能夠塞滿一個集裝箱的那種。
在李偉看來,這兩人別的不敢說,最起碼普通的大兵是應付不了他們。
所以,在此刻他覺得請教一下意見比較合適。
用望遠鏡仔細地觀察了一番后,德拉科皺著眉頭道:“地面上的部隊,采用的是三人一組的行動方式,身上的裝備則是常規作戰套裝,雖然沒有什么重火力,但是再怎么也比我們強。
至于四周的哨塔,我初步估計了一下,起碼有二十個以上的狙擊點。
天空則有武裝直升機,配合軍用無人飛機,進行交替巡邏,它們估計全部配備著熱成像探測,這種狀態下,以常規的方法恐怕根本出不去……”
聽完對方的分析,雖然現在是個上班狗,但以前當過幾年死宅的李偉,回憶了一下大致的劇情后,換個思路詢問道:“浣熊市我記得連接著一片森林以及一條河流,從那兩個地方有沒有機會突圍?”
一旁的黃流聞言,直接想都不想就搖頭道:“這種事情只有探測過地形才能夠搞明白,但是我們這群人,顯然沒有那個時間繞過去探測。”
提議被否決后,看了一眼頭頂的烈日,以及遠處正堵在大橋上的平民們,李偉只能無奈的說道:“這樣看來,我們只有找到劇情里的主角小隊,想辦法跟著他們一起混出去了……”
一個年齡只有二十歲左右的女隊員,則開口道:“我們能不能想辦法將消息傳上網,然后通過制造輿論壓力的方式獲救?”
另一個年輕的輪回者回答道:“很難,即便與外界的通訊沒有被斷掉。
但是在連美軍,都被叫來給安布雷拉公司打下手的情況下,我不覺得那種東西會有用。
除此之外,說白了,沒準連視頻網站都有可能是他家開的。”
那個年輕的女性,對此很不解的說道:“這么厲害?難道美國政府真的會任由一家公司一手遮天?”
不知道原劇情的她,根本理解不了安布雷拉公司怎么會有這種實力。
在美國的地頭上,搞生化實驗、培養私軍、封鎖城市、隔絕網絡、調用軍隊、甚至是操縱核彈……
連美國總統都不敢這么浪!
這種權勢,還是一家公司可以形容的嗎?
全球九成九的國家,都沒有這種實力。
對于她的疑惑,那名剛剛回答她問題的男生,只能無奈的說道:“依照劇情,他們確實就這么厲害,連美國政府都得讓他們三分。鬼知道這家公司怎么成立的。”
沉思了一會兒,李偉抽了口煙道:“算了。
趁著喪尸群沒有大規模擴散,浣熊市內部治安還相對穩定我們,先找個地方做好準備吧,待在這里也沒有什么意義。”
幾人聽了后,也點了點頭,認同了他的提議。
出又出不去,在這里蹲著,還不如做點別的來得實在。
走在去往附近槍店的路上,李偉頭也不回地詢問道:“話說,你們是怎么進入主神空間的?我是疲勞開車,出了車禍,直接翻下了立交橋。”
美利堅大頭兵——德拉科抽了一口李偉遞給他的香煙,隨口答道:“上面下達任務,讓我們清理一個村莊,然后嫁禍給反抗軍。而我在完成任務返回的時候,遇到了突然襲擊,然后就沒了。”
旁人吐嘈道:“你這好隨意啊。”
也不知道是吐槽他說出機密任務時的態度太隨意,還是吐槽他說自己死掉時的態度太隨意。
德拉科臉上很無所謂的慫了慫肩膀:“有什么辦法,戰場就這樣,平民與士兵都像狗一樣隨意死去,不過我也不虧,像我這種人死了并不無辜。”
但是在說話時,他那下意識摸了摸手腕上懸掛的十字架飾品的舉動,代表著他的內心其實沒有那么平靜。
某個年輕男子,臉上有點復雜的回答道:“我是得了癌癥,沒錢治病,為了不拖累家人,并且讓他們過點好日子,于是直接買了份保險偽裝成意外死亡。
也不知道成了沒有,希望他們能夠上一點好日子……”
來自于撒哈拉沙漠的某人,言簡意賅的答道:“被搶劫,我沒慫,但他們人太多了,在放倒幾個之后,我就體力耗盡了。”
“我也沒搞明白是什么情況,原本好好的,但是一覺醒來就進來了,估摸著是什么突發性急性病。”
“我是下樓的時候沒踩穩,腳一滑就沒了。”
聽著自己這幫隊友五花八門的死法,李偉也是不知道該說啥,有的死得很坦然,有的則連情況都沒有撈明白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