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魔。
出身于一個被稱為無盡家族的群體。
雖然性格有那么點問題。
但總體上,還算是一個比較好相處的家伙。
他的實力……
額,以當前位面來說,有點不太好劃分。
畢竟,這里沒什么實際且準確的等級。
全然不像是某些修煉型的世界觀。
但實力尚且不錯,卻是可以肯定的。
如果說,在oaa的身上,有著無數以dc世界觀為基礎準則,建立起來的半獨立時空聚合體,也就是一個又一個的完整dc世界。
那么。
奧爾蕯迦面前的這個睡魔,就屬于是其中某個dc世界的夢概念的活體顯化。
他的存在,就等于是數量繁多的生命體的夢境與幻想。
算是一種概念類的神靈。
除非把那個dc世界里面,所有生靈的夢,給完全毀滅掉。
要不然,睡魔基本算是完全的不死之身。
并且,作為夢的顯現,他也可以將真與假進行調換,把已經真實發生的事情調換成夢,使之猶如夢幻泡影一般消散于無形,也能夠把某些虛假的夢境演變成現實,將各種難以想象的事物與景象,隨意的挪到現實世界里面。
也就是。
把一個真實的宇宙變成虛假的南柯一夢。
讓萬物隨著夢醒而破碎。
把一個荒誕的,充滿孩童想法的夢境,變成充滿奇怪物理法則的真實宇宙。
讓普通人通過跳芭蕾舞,從而實現在天上自由飛翔。
讓在豬、馬、牛、羊……全都人立而起,蹬著腳踏車,唱著童謠……
而無盡家族的其他成員。
則各自代表著相關dc世界的不同概念。
死亡、欲望、時間……
總之。
都是一群生而高貴的家伙。
也正是因為如此。
睡魔才會有資格奧爾蕯迦在這里的酒友之一。
偶爾陪他吹牛打屁。
隨著時間的慢慢流逝。
大概過了幾天的時間。
醒了醉,醉了醒,經歷了數次循環后,睡魔終于是停下了飲酒。
“嗝”
他打著哈欠與酒嗝的說道:
“我先回去了……”
“過段時間再來找你……”
而奧爾蕯迦也只是隨意的的點了點頭,并沒有什么太多的動作。
更沒有什么要起身歡送的想法。
不久后,隨著睡魔徹底離開了深紅維度。
奧爾蕯迦的對面,對方的酒杯也是隨之自動消失,換成了一個全新的酒杯。
而一道女性身影也是自來熟式的,坐到了睡魔剛剛坐著的位置上。
那是一個打扮類似于睡魔,同樣的煙熏妝,同樣的黑色服飾,畫風看起來就很有股雷同感的存在。
只不過。
出于對性別的歧視。
相同的打扮,在對方身上,奧爾蕯迦倒是可以將之稱為是哥特風,而不是鄉村非主流。
畢竟,長得丑和長得美,男與女,屬實是足以改變看法的巨大差異。
當對方坐好后。
她先是端起杯子看了看。
看著杯子上面的白色十字架花紋,有點嫌棄的感嘆道:
“我更喜歡黑色的十字架……”
接著,她拿起睡魔剛剛倒剩下來的酒瓶,往杯子里面倒了大半杯酒水,晃了晃其中那淡黃色的液體。
臉上更加嫌棄的說道:“真是廉價的酒水……”
不過,說歸說,她還是淡淡的抿了口酒水。
對此。
還在思考著自己子嗣到底該用哪套出廠配置的奧爾蕯迦,只是淡定的回復道:
“本來就是廉價的酒水……”
“做為睡魔從某個1990年的地球紐約,花十二美金買來的玩意。”
“你不能指望它有多好喝。”
聞言。
作為睡魔的姐姐。
無盡家族的另一位成員。
名為死亡的存在,在看了奧爾蕯迦酒杯中,那由億萬滿是怨念的冤魂釀造而成,說是所謂的酒水,更不如說是某種咒詛魔藥的奇怪液體后,也是只能當即無奈的搖了搖頭:
“……真是搞不懂,他為什么會和你成為酒友……”
“你們兩個每次都是各喝各的……”
“這樣有什么意思嗎?”
奧爾蕯迦笑了笑后,聳著肩膀答道:
“這種事情,根本無關緊要。”
“酒水之間的差異,只說明我與他在美食的觀念上,有著不同之處。”
“這并不妨礙我與他閑聊。”
然,這個答復,顯然不會讓死亡相信。
當即的,她就給了奧爾蕯迦一個白眼。
總之,奧爾蕯迦與睡魔的酒友關系。
那也是只能用塑料來形容。
不同的美食癖好,不同的三觀,不同的性格。
他們兩個能夠時不時的湊在一起喝酒。
說是某種奇跡也全無問題。
而相較于睡魔這個愛擺爛愛喝酒的爛咸魚。
奧爾蕯迦與死亡的關系,則要更加的復雜一點。
做為死亡概念的顯化,死亡對于奧爾蕯迦時不時地亂殺無辜,倒處增加不在規劃中的死亡的舉動,要說沒有點意見,那完全就是種不可能的事情。
兩者的關系。
很多時候,就如同一個執法者與一個慣犯。
但,做為一個連oaa都默許的家伙,死亡又顯而易見的對奧爾蕯迦沒有什么執法權……
即使奧爾蕯迦亂殺無辜,弄死了各種本不該死的家伙,死亡在他把事情鬧大前,終究是沒什么辦法……
總之,死亡對于奧爾蕯迦那是絕對的怨念滿滿……
在很多個dc世界都是如此。
一來二去的,奧爾蕯迦和不同的死亡,自然是打了不少的交道。
有的死亡對他惡意滿滿,恨不得殺而后快。
有的死亡則對他已經習以為常,勉強可以無視他的存在。
其中,他面前的這個死亡,就算是與他關系比較好的一個,雙方有事沒事可以扯扯淡什么的。
當然,在對方心中,想來的話,還是會有著不爽就對了……
不過,奧爾蕯迦就喜歡這種別人看自己不爽,又干不掉自己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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