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的話一出,靈瀅臉頰的紅潤迅速蔓延,漸漸覆蓋全身,清澈的瞳眸羞得如同水滴滴落湖面,泛起一層層的秋波。
空氣也變得燥熱起來。
“你剛才的那句話有點不對勁啊!”靈瀅嘴角上揚,望著墨修修長的劍眉,俊俏的臉蛋,精致的五官,真的是越看越好看。
“我……實話實話而已。”墨修笑道。
“呃……我……我……”
靈瀅嘴角抽搐,一時間不知道該用什么詞語來描述墨修的臉皮。
半年多不見,嘴上功夫和臉皮見長了不少啊。
墨修皺眉,眨著右眼睛,輕聲道:
“看你一臉的不信,要不你摸摸看?”
“這說的是人話嗎,汪汪汪……我真的是受夠了。”尾巴分叉狗從狗坑中鉆出來,道:“你們說話能不能注意些,能不能小聲一點,這是公眾場合,到處都是人,要注意形象,形象,懂不懂?”
“這里是公眾場合?”墨修一臉的茫然,“這里鳥不拉屎,鬼都沒有一個,你告訴我有人,哪里有人?”
“我們不是嗎?”尾巴分叉狗指指他自己,還有小雞子和蚯蚓。
“不是。”墨修肯定地道。
“你們是人?”靈瀅跟墨修幾乎同時開口,歪著腦袋,一臉好奇,好像是發現了新大陸的似的。
“汪汪汪……”尾巴分叉狗盡量壓低聲音咆哮,滿臉的郁悶,“就算我們不是人,但這是雷澤,危險重重,你們在這里談情說愛合適嗎?再說,誰知道有沒有人呢?或許真的有人在看著你們也說不準。”
墨修輕輕晃了晃腦袋,道:
“世間不可能有這種蠢貨,竟然有興趣看別人親親我我,這不是受虐嗎。就說你吧,一個狗都頂不住,別人怎么可能頂得住,除非看的人都是弱智,腦殘。”
“靈瀅,你覺得世間有這種人嗎?”
“沒有吧。”靈瀅搖搖頭,確切地道,“肯定沒有。”
雷澤外。
正在“飛天壹號船”上的觀望的八百真仙咬牙切齒,差點牙齒都要咬碎了,胸種生出一股股的悶氣,墨修這廝好像無形中將他們罵了一遍。
璩禾長老氣得胸脯不斷起伏,指著畫面中的墨修,狠狠地跺著腳,道:
“他死定了。”
璩梨長老補了一句,眼眸好像要噴出火焰似的,一口氣爆出一連竄的詞語:
“他死路一條,罪該萬死,不得好死,十死無生,死無葬身之地,雖死猶榮……”
等等,璩梨長老覺得突然間好像混入什么奇怪的詞語。
不過,不重要,總之就是死死死。
璩禾長老握著拳頭,手中握著一把白色的利劍,道:
“不行,我現在就要弄死他。”
璩梨長老拉住她,道:“姐姐,不要被他亂了心神,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要弄清楚為何王會喜歡上他,為弄清楚事情,只能忍。”
“可是我心中的氣難平,他居然罵我們弱智,腦殘,我堂堂南巢不死鳥的五長老,在世間三千年,什么大風大浪沒有見過,但從來就沒有被人罵過。”
璩梨長老拍拍姐姐的背后,道:
“姐姐,消消氣,他罵的不是你,他罵的是我們在場的所有人。”呃……
話落。
璩禾長老望著妹妹,心臟似乎被點燃了,對啊,他罵的是所有人,道:
“這怎么忍?”
璩梨長老握著姐姐顫抖即將要拔劍的手,道:
“姐姐,小不忍則亂大謀,反正他在我們眼中已經是個死人,讓他蹦跶幾天又如何。”
“有道理。”
璩禾長老摸摸點點頭,胸脯的起伏才慢慢平靜下來。
見姐姐平靜下來,璩梨長老松一口氣,突然瞳孔一縮,她的心臟也不平靜了,怒道:“姐姐,他居然還在摸王的臉,一邊摸一邊笑,還滿臉的銀蕩。”
“我殺了他。”
璩梨長老當即拔劍,手中的利器閃爍著冰冷的霧氣,迅速蔓延。
璩禾長老當即拉住妹妹的手,道:“別氣,你剛才還跟我說要忍。”
“可是我忍不了。”璩梨長老的眼眸泛起淡淡的霧氣,好像就要流出眼淚似的,“這么多年,我都沒有摸過她的腰,她的臉,這陌生的男子卻做了我一直想做的……”
“他還親了王的嘴,你也想親王的嘴嗎?”璩禾長老笑道。
“我……”璩梨長老一時間氣結。
“沒想到你居然一直對王居心叵測。”璩梨長老取笑道。
“我沒有。”璩梨長老撇嘴道,“你說的都是什么鬼話。”
她對靈瀅只有無限的敬畏和敬重。
“開玩笑而已。”璩禾長老拍拍妹妹的肩膀,道:“王也不小了,不是什么小孩,我相信她會有分寸的。”
話一落,只見空中的畫面一閃,兩人的眼球瞪大,如同銅鈴一般,大得嚇人。
只見靈瀅的手正在慢慢地往墨修的下身探去。
墨修嚇得一哆嗦,道:“你在干嘛?”
靈瀅嘴角嘻嘻一笑,吃吃道:“你不是叫我摸摸看嗎?我想試試。”
“試你個頭。”
璩梨長老側著腦袋,望著璩禾長老,臉色冰冷道:“姐姐,你不是說她有分寸的嗎?分寸呢?在哪,我怎么沒有看到?”
璩禾長老翻著白眼:“我怎么知道?”
墨修抓住靈瀅的手,道:“我只是說說,別亂碰,很容易‘出問題’。”
靈瀅道:“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東西,我從來沒有見過,想看看,我一直都很好奇,男人跟女人之間的真正區別在哪?難道你就不好奇嗎?”
墨修想了想,道:“說實話,我也很好奇。”
靈瀅道:“你沒看過嗎?”
墨修搖搖頭,道:“沒有看過,誰給我看啊。”末了,還問一句,道:“靈瀅,你愿意給我看嗎?”
“你這話感覺有點色色的?”靈瀅一笑,嘴角浮現兩個淺淺的小酒窩。
“你笑起來真好看。”墨修望著她臉頰的兩個小酒窩,情不自禁伸手去戳。
軟軟的肉感自她的臉頰傳來。
真好玩。
“我怕癢,別亂戳。”靈瀅道。
“是嗎?我不信。”
墨修說著伸手探向靈瀅的腋窩,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