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要開科舉了,秦壽想著自己時間緊促,想讓裴晚吟幫襯著點。
“晚吟,上次聽你說對商賈感興趣,如果你不嫌累的話,以后咱們家的糧店和百貨店的生意就交給你打理,你看怎么樣?”
“嗯,放心吧,郎君!”裴晚吟開心不已的說道。
“行,‘本心’亮點和百貨店已經基本上步入正軌,但還有些細節我交代你一下..”
秦壽將一些注意事項和裴晚吟說了一下。
對于裴晚吟而言,這些不算大問題,很快就梳理清楚了。
這不禁讓秦壽則驚嘆不已,這女人身材驚人不說,才華橫溢。
關鍵是很會撩撥人,作為一個女子竟然喜歡喝酒,一般人還真hold不住。
“郎君,后面的倉庫,我給收拾了一番,放了一個小床。”
“呃”
今日的裴晚吟又喝酒了,滿臉通紅,這對秦壽來說,吸引力簡直是致命的。
東宮之內
死掉的太常樂人很快被手下的人處理掉了。
但是東宮的氣氛卻陡然陰沉的嚇人,宮女和宦官們從太子身邊走過的時候都不自覺的會渾身顫抖,被李承乾看一眼更是瑟瑟發抖。
生怕太子將氣發泄到自己身上。
此時太子府內,還有聞訊趕來的侯君集和駙馬都尉杜荷、有李元昌和趙節等人。
李承乾怒氣難消,眼神如火一般盯著侯君集問道:“你們說,父皇為何如此偏愛李泰,會不會已經動了廢掉太子的心?”
他內心嫉妒李泰的同時也充滿恐懼,聯想到父皇當年對伯父李建成所做的一切,更是讓它感到不寒而栗。
侯君集臉色你那看,嘴巴張了張,終究還是說道:“殿下,如今您最要緊的是保持鎮定,不能自亂陣腳。”
此時他的內心之中也是陰郁連連,無法平靜。
雖然陛下并沒有流露出易儲的想法,但是目前的局面對太子實屬不利。
侯君集行了一禮,又說了一句:“殿下,吳王恪隨李靖先行出征了,老臣也將前往,這次來便是向殿下辭行的。”
“哼,李恪..我現在太子呢,就有這么多的人惦記著太子的位置?一個個的都想著拉攏勢力、撈取功勞?有沒有把我放在眼里??”
“還有那秦壽,憑什么父皇也如此偏愛他,不過是一個落魄家族的女子,父皇竟不允于我?”
李承乾眼中幽光閃爍,呲著牙說道。
非完璧之身?
這都是借口!
其實說起來,李承乾更推崇鮮卑人的習俗,甚至有時候他自己都以祖上為鮮卑人而自豪。
在鮮卑人中,女人都是可以繼承的,何況裴氏如此美女?
(李世民的奶奶和母親是鮮卑人,所以李世民擁有四分之三是鮮卑血統,而長孫皇后也是鮮卑人,所以李承乾認為自己是鮮卑血統無可厚非。只是從漢文化來講,漢家講男尊,男子繼承,所以李承乾也是漢人。)
李承乾深吸了幾口氣,說道:“行了,你下去吧!”
等侯君集走了之后,他心中的煩悶越發的難以排解,氣得將手中的茶碗扔了出去,砸了個稀碎。
下人們嚇得渾身打哆嗦,都不敢進屋,‘稱心’卻勸慰道:“殿下,今日天氣不錯,您的身體也有所好轉,可以出去外面轉轉。”
李承乾怔了半天,神色才稍稍緩和了一點,也感覺自己這段時間繃的太緊了。
“殿下!”此時駙馬都尉杜荷正好來到府上,見禮道。
“杜荷,陪我出去走。”
既然出來散心
那便沒有明確的目的地,;李承乾的馬車悠悠然,不知不覺再次來到了‘本心’雜貨店門口。
太子承乾不禁掀開簾子,看到了裴晚吟,不由面色一喜,心頭的陰云豁然間消散了大半。
他剛準備下車上前,卻突然看到了另一個熟悉的身影。
秦壽?
李承乾準備下車的腳步不由一頓,手緊緊的攥住,指節發白。
然后
就看著秦壽和裴晚吟朝著百貨商店的后面走了過去。
他們這是何意?
李承乾有些不解,下車也跟了過去。
駙馬都尉杜荷也緊隨其后,然后慢慢的靠近后面的倉庫。
里面.這是.....?
杜荷聽著里面的聲音,渾身打了一個哆嗦,嘴巴猛然張的老大,喉結滾動使勁兒咽了一口唾沫。
楞在原地,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這尼瑪!
再看李承乾,渾身顫動,臉都紫了,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整個人腦子炸了一般,他此時怎能聽不出來里面正在發生的事情。
他氣得從杜荷腰間直接抽出了寶劍,準備進去砍了這混蛋!
“嘭!”的一聲。
一個飛鏢扎在了倆人不遠處。
“有人,殿下快撤!”
杜荷連忙使勁拉住了李承乾,往后退去。
太子絕對不能出事兒。
等倆人走了之后,一個人面色異樣的走了過來,正是霍子騫,其實太子李承乾來的時候他就看見了,同時他也認出了太子,但是沒露面。
結果,你們還越發得寸進尺了?
這就不地道了!
霍子騫眼神閃爍,他在想,太子這事兒要不要讓陛下知道。
外面的事情發生的很短暫,而且很平靜
所以,里面的人壓根就沒有察覺到。
秦壽直起腰,滿頭大汗。
和這妮子在一起,每一次的感覺都不一樣。
要不是自己前段時間和老道修煉了內養功,自己還真干不過她。
回東宮路上馬車上
駙馬都尉杜荷不解的問太子道:“殿下,您剛才失態了,還有那人是?”
李承乾腮幫子跳了跳,恨聲說道:“那女人是本太子看中的女人,那男人就是一直給父皇出謀獻策的人,蝗災和水患因他而定,‘本心’糧店和百貨店也是他的手筆,蝗蟲除蟲之法這一切都是他的手筆。”
“啊?是他”
杜荷聽到這個消息,腦子不由一下子嗡的一聲。
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竟然是他?
這一切竟然都是他在背后?
杜荷頓時腦子一團漿糊。
李承乾卻是咬著牙,“此人奪了本太子的女人不說,卻對魏王和吳王眉來眼去,這讓本太子如何能忍?”
“殿下的意思是?”
“殺了他!”
“嘶!”杜荷眼神不由猛地一縮。
足足愣了有好幾秒,杜荷才說道:“殺人不能,難在殺人不留麻煩,殺手和知情者是殿下奪嫡的隱患,就算是不留隱患。”
“殿下,這個污點您沾不得,一旦沾上,一輩子擦不干凈。”
“甚至.”
李承乾擺手,“現在的情形已經不是干凈不干凈了,而是到了命運攸關的時刻,本太子聽聞有一位殺手叫紇干承基,乃劍道高手,你幫我把他找來。”
“然后讓此人在人世間消失。”
李承乾已經憤恨到了極點,為了消除秦壽對于他的威脅,甚至不惜用這種暗殺的方式。
殺手就位!
然而,接下里的幾天,秦壽卻是閉門不出二門不邁了。
因為“岳父”竟然幫自己拿到了科舉的“準入證”。
這不由讓他喜出望外。
這讓秦壽格外珍惜這樣的機會,便老老實實的在家備考。
而隨著科舉的臨近,長安也越發的熱鬧了起來。
到處可見穿著士子服飾的學子在街頭巷尾晃悠。
科舉考試徐徐拉開了帷幕。
而秦壽也停下了半個多月的瘋狂復習。
他收獲頗豐,甚至還針對所謂的進士科,采取了押題的方式,一如當初自己高考時候那樣,進行了幾項針對性的訓練。
考試前的最后一天
他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東西,查漏補缺。
高陽也將裝東西的籃子給他預備好了,因為考試期間不準離開考場,所以有些東西是自備的。
而秦壽和玲兒出去的時候,還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兒,街上竟然有人找“槍手”。
只要能寫一篇“傷春悲秋”的詩賦,就給100貫錢。
這不禁讓他有些詫異,這錢也太好賺了吧!
也沒有多想,便順手幫幾個人寫了幾篇詩。
保險起見,他寫的當然不是唐詩宋詞中的原創,而是自己加工之后的詩詞。
科舉考試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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