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過了幾天。
一切似乎都風平浪靜
朝堂之上,因為皇子輪值正好是晉王李治,很多朝臣此時也開始為以后鋪路。
只是長安城內亂象顯現,不時的發生禍亂,有的地方甚至著火。
一眾大臣全都進言:“都到了這時候了,必須有人站出來主持大唐的工作”
房玄齡、魏征沒有表態,但是在所有人看來,如今陛下病重,卻還死撐著不站隊,這多半是腦子有問題。
朝政方面,倒是沒有太大的問題,三省六部繼續運轉。
雖然震蕩,但是大家心里卻心照不宣。
眼前的局面只是暫時能撐的住,具體能維持多久,誰都說不準。
而秦壽的靜默,不作為,讓不少人都放松了忌憚。
而就在除夕之夜。
氣氛突然變得風譎云詭了起來。
先是陰氏家族,因為陰妃受李世民的寵愛,所以家族之中有好幾個都活躍在朝堂之上,其中有兩人在宮禁宿衛中當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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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分別是陰岳、陰朗,倆人職位不低,陰岳更是右領軍將軍。
一直以來,來人都是照常當值,晚上回去。
但是今天,陰岳的夫人久久卻等不到自己郎君回來,不由有些詫異。
等到半夜
她終于忍不住走了老遠,敲開了陰朗的家,“弟妹,你們家陰朗回來了嗎?”
陰朗的老婆也愣了一下,“沒呢,我還以為他和大哥在你們家喝酒呢?”
“沒有啊”
“那他們能去哪兒呢?要不我們差人去找找?”
“算了,他們大老爺們家的能去哪?估計有什么軍務纏身。”
“嗯,這也說不準,我們還是等等再說吧!”
可一直等到了天亮。
她們還是沒有等到郎君回來,不禁著急了。
而這一幕,不僅在他們家上演,不少家族的子弟都徹夜未歸。
這消息已經傳出,進了各大士族高門的耳中。
博陵崔氏,崔旺蹙眉對崔東豪說道:“這到底是什么情況?咱們崔氏也有好幾個子弟昨夜沒有回來,你派人和他們一起去軍營探查一下。”
同樣,關隴貴族的韋氏、燕氏、徐氏、陰氏.....等幾家的人也全都來了。
結果來了之后,發現整個軍營進都進不去了。
這一下炸開了鍋。
接到消息的幾個家族,全都蒙了。
崔旺:“你說什么?軍營進不去了?”
鄭舟:“怎么可能?咱們家的子弟呢?”
而在軍營之內
房遺愛看著眼前一群人被牲口一樣被趕進了一個牛圈里面,臉色復雜
而這些見有人來了,紛紛叫嚷道:
“房俊,快放我們出去!”
“我是你的上司?而且還是朝廷的命官,你們有什么權力將我羈押?”陰岳叫囂著說道。
“房俊,你這是死罪知道嗎?”
“如果因為你們耽誤了朝廷的大事兒,到時候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房俊搖頭,“你們還是自求多福吧,我已經找到了你們謀反的證據。”
“啥,你胡說八道什么呢?”
“怎么,你這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房遺愛將一沓書信摔在他們面前。
眾人撿起書信,只是看了一眼,整個人就呆住了。
“這.....這怎么可能?”
“這不是我寫的,我冤枉啊!”
房遺愛看著這群人,腦海之中也還震驚不已。
謀反當然不可能!
因為他知道這些書信都是秦壽之手。
這正是秦壽的辦法,在場的人,即便手上沒有造反的書信,但這些人誰還沒有幾件臟事
當然,他知道的也很有限。
但如今的情況是,軍營之內被清洗了不少人,而薛仁貴和蘇定方也被秦壽安排了進來。
而對于秦壽來說,自己原本沒還準備這么早動用蘇定方的,但是形勢所迫,只能早早的把他拉了進來。
只是知道近幾日長安內外被截獲的信件都到了秦壽的手中,都是騎著快馬要送的信件,卻被秦壽安排的人給攔截了下來。
房遺愛想起昨日的景象,頭皮猶然發麻。
前一日
秦壽到了之后,先是將所有的信件篩查了一遍,然后分門別類的整理出來。
隨后問明了房玄齡和魏征大人關于這些信件的厲害關系。
然后,他便看到了他終生難忘的畫面。
魏征:“即便我們截獲了這些信件,那也無濟于事啊!”
秦壽拿著桌子上的書信,笑著說道“怎么會,有了這些,我們就有了先機啊。”
見房相和魏征不明白,卻見秦壽擺手。
進來一個人,閆家莊的一個仿寫的高手,任何信件的筆跡經過他的手,都能寫出來。
仿寫完之后,最大的難題便是上面的大印痕跡。
卻見秦壽掏出了一個‘蘿卜’。
然后.這個蘿卜一會兒變成這個“大印”,一會兒有變成另外一個“大印”
當時不光是他,便是當時在場的房玄齡,魏征也全都呆了。
看著眼前,幾人腦子嗡嗡的。
好家伙!
要不是早就知道這是假的,他們還真分辨不出來。
這蘿卜還能這么用?
簡直神了了!
一直到完成一系列的工作,幾人的臉都是僵的,顯的格外的生硬。
他們愣愣的看著秦壽,眼神幾乎一樣。
這家伙,太邪乎了!
怪不得之前把獨孤家族坑的不要不要的。
吳王府上
李恪正在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父皇為什么會突然暈倒?
這其中和他有很大的問題,這讓他有些自責的。
自己被刺殺,不用想,父皇也能想到這最終的獲利者是誰,怒火攻心之下,才造成了現在的情況。
李恪若是主動將這事主動爆出來,很可能就是削爵圈禁,最多流放而已,但是這種結果不是李恪想看到的,所以李恪剛剛回京便開始反擊。
原本父皇已經難看,但還是自己還是又多說了三句話:
“托父皇的洪福,我能平安回來就好”
“求父皇不要追究這件事兒了。”
“兒臣不愿意這件事影響皇室的臉面,更不愿意因為兒臣讓父皇、皇后擔心。”
這是什么意思?
這些話可并非表面上看是不追究,似乎是為大唐和李世民省去煩惱的至誠至孝的表現,但是事實絕非如此。
自己正是用了秦壽和自己說的以退為進。
“說自己能回來,已經是萬幸了,其實是說自己差點回不來。”
“說不想影響大唐的臉面,但是這句話的背后是如果不追究,大唐的律法又何在?”
就在這時候,一個手下低聲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他不由猛然抬了起來,“宮禁宿衛封了?”
李恪想了想,眼神猛然一縮,“難道是他做的?”
而此時的秦壽,則帶著閆家莊的一幫人在配火藥。
這是秦壽來到大唐之后,第一次大批量準備這種東西。
只是短時間內能找到的硝石的量很少,秦壽只能讓他們找來一些蝙蝠屎,其中硝酸鉀的含量也很高。
硫倒是好尋到,這些東西西漢和東漢時期就很熟悉了。
秦壽嘆息,他回想歷史上的奪嫡,如今大唐的奪嫡的皇子雖然不多,但是斗爭卻進行的更加慘烈,直接,干脆。
甚至使用出了“暗殺”的手段狠招。
這是在讓人唏噓。
皇權斗爭,政權更迭,什么意外都有可能發生,既然參與進來了,那自己必須多做幾手準備。
ps:感覺這幾章寫的不夠爽利,大家可以提點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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