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沒有繼續讓李世民繼續給自己拉仇恨,而是乖巧的掏出一張紙,遞了過去,“陛下,這就是制鹽之法。”
“哦,給朕看看!”李世民頓時大喜過望。
李世民看著之上的操作之法,連連點頭驚詫。
“來,壽兒,嘗嘗這個藕片。”
等李世民平復下來,豁然想起了什么,“對了,壽兒,之前你說要教授秦壽兵法之道,這么長時間了,怎么也不見你說的動靜?”
秦壽聞言不由愣了一下。
當初自己只是權宜之計,胡鄒鄒的,你還記得呢?
秦壽眼珠子咕嚕嚕的轉了轉,編瞎話道:“房遺愛這段時間不是正忙著準備婚事嘛,我這邊也忙,實在是走不開。”
李世民擺手道:“婚事的問題和這個不沖突,這段時間,朕讓玄齡多操點心,他這個將軍既然已經上任,就要有個樣子,否則難服眾,朕也說不過去啊!”
“朕決定過了年,進行一次兵法演練,長安周邊的駐軍的幾個將軍都要出人,你和遺愛也要出人”
秦壽嘴巴發苦。
我特么真服,又一件差事,甩都甩不掉。
看著秦壽的模樣,李世民心情十分高興,“壽兒,過幾天,倭國的使臣要來,到時候你也隨朕出席如何?”
秦壽一怔,“陛下,我不過是個末流的小官,不好吧?”
“叫岳父!”
秦壽看了看門外,只能再次說道:“岳父”
“有什么不好的?朕覺得好就夠了。”
“四哥,我先走了!”
“.”等秦壽從甘露殿出來的時候,李泰的臉色已經黑成了鍋底。
甘露殿內,李世民則是拿起秦壽給自己的那張紙條,再次看了起來。
有了這個,大唐和皇室缺錢的日子將大大改善啊!
宦官進來說道:“陛下,魏王執意要謁見陛下。”
李世民蹙眉,“讓他進來吧!”
“是!”宦官出去。
“兒臣參見父皇!”李泰進來直接跪在了地上行禮。
李世民瞇了一下眼睛:“起來吧!”
“謝父皇!”
李世民看了看李泰,“泰兒,你眼中怎么又淚水呢?莫為何啊?”
“兒臣有苦衷兒臣從小就立下志向,想要做一個鉆學問的人,我孜孜不倦的追求,不敢有懈怠,兒臣編撰了《括地志》。”
“此后,父皇更是讓兒臣住進了武德殿,兒臣更不敢有所疏忽,只是希望兒臣能為父皇分憂”
李世民突然深吸了一口氣,打斷他道:“哎,過去的事情,朕卻是做的不對,要不是如此,承乾也不至于如此.這些就不再說了。”
李泰再次跪倒在地:“父皇,兒臣到底哪里做錯了,您非要才聽信秦壽之言,讓皇子輪值監國,而且讓九弟第一個監國,此事引得朝中議論紛紛。”
李世民扶了扶額頭,語氣冰冷的說了一句:“泰兒,你九弟晉王李治,為人寬厚仁孝,他怎么你了,你竟專門跑到他府上去恐嚇他?是何用意啊?”
“這是你一個當哥哥的應該做的嗎?你九弟根本不就沒有入住東宮的意愿。”
李泰渾身一顫,“父皇,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你有什么迫不得已的?”
李泰:“父皇,兒臣您沒有發現嗎?你是那么的偏心秦壽,這段時間,九弟去了秦壽府上好幾次,兒臣實在怕九弟受他蠱惑”
“你.....你說什么?”
李世民瞪著眼睛看著李泰,“你這是在懷疑秦壽?”
“父皇,難道他就不能被懷疑嗎?”
李世民搖著頭,冷冷的看著他,“你啊,讀書真的是白讀了,心胸讀的這么小,如何能做大唐的儲君?”
李泰聞言,腦子嗡的一聲,“父皇.”
李世民擺手:“回吧!”
“父皇”李泰還想說什么,卻聽李世民直接說道:“滾出去!”
李泰一臉頹然的走了出來,他突然想起什么,對李世民說道:“父皇,兒臣聽說.....秦壽和陛下的幼妾有染。”
李世民眼神一寒,“你知道你到底在說什么嗎?”
“兒臣說的這話,句句實話!”
“朕的幼妾,誰?”
“功勛武士彟的次女。”
“哼!”李世民眼神猛地一縮,“簡直胡扯!”
“前日,朕還見她,守宮砂依舊在,且昨日和朕言,看破紅塵,只愿出家為尼,你竟然說他和秦壽有染?”
“簡直不可理喻!”
李泰聞言委頓在地,用手抓住李世民的腿哭嚎起來:“父皇.....”
李世民直接甩開了他的手臂。
晉王府上
“你的意思是武媚已經出家了?好,好”李治聽著手下的人報來的信息,欣喜不已。
正在這時候,長孫無忌匆匆趕來過來。
“治兒,好消息啊,好消息啊!”
李治連忙肅然,“舅父,何事之喜啊?”
“宮里傳出消息,魏王在陛下面前失德,讓陛下痛口大罵,恐怕即將離太子總以為越來越遠啊!”
“晉王的好日子就要來了!”
長孫無忌笑著說道。
李治楞著問道:“舅父,四哥不是不是那種失去理智的人啊,怎么會.”
長孫無忌笑著說道:“聽說,魏王李泰誣陷秦壽與陛下的幼妾功勛武士彟的次女有染,被陛下斥責.....”
“誰?”李治腦子轟的一下,他一下子愣住了,后面的話什么也沒有聽到,之聽到前面的幾句話。
功勛武士彟的次女,那不就是武媚?
對于關注這個女子很久的他,怎么能不知道武媚的底細?
他的腦子在這一刻嗡嗡直響。
李治不禁連忙問道:“舅父,秦壽和武媚的事情是真的還是假的?”
長孫無忌笑著搖頭,“當然是假的,否則陛下也不會震怒咦,你怎么知道,那女子的名字?”
“”李治一怔,“這個,我之前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