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是想著坑人?
這種念頭在腦海之中一旦產生,便開始瘋漲,連帶著看秦壽的眼神都發生了變化。
秦壽看著高甑生、蘇定方極其眾人的神情,臉色發紫。
“我特么”秦壽倆色發紅,“你們這腦回路到底是怎么長的?”
看著秦壽異樣的眼神,高甑生臉上有些漲紅,愣了片刻才問道:“秦公子,這不能怪我們多想。”
“這車鼻可汗有十五萬人馬還是騎兵,要是大唐的精銳,咱們或許還能戰上一戰,但他們絕大部分都已經被派到了高句麗戰場,如今的軍中老弱病殘者甚眾”
后面的話沒有說,但是意思已經很明確:這么搞,無異于送死
蘇定方看著秦壽的臉色,連忙岔開話道:“秦公子也是好意,但高將軍所言不虛,彼此的兵力懸殊太大,咱們還是想想其他的辦法。”
他這話說的很委婉,卻也認為主動出擊太過扯。
秦壽搖著頭,笑道:“誰說讓你們去送死了?我說的主動出擊可不是讓咱們直接沖陣。”
眾人不禁愣了一下。
“不是沖陣?那是什么?”
秦壽從地上抓了一把枯草,對著眾人說道:“這一路上,我觀察這河北道的山林之地草木早已枯黃,且安營扎寨之后,風聲刮著營帳呼呼作響。”
這話一出,眾人的眼神陡然放亮。
蘇定方:“你的意思是說火攻?”
秦壽點頭,“沒錯,如果他們的大營駐扎在草木茂盛的位置,我們只需要派一支精銳的不對,突襲對方大營,然后縱火,點燃大營和馬廄。”
“到時候火隨風起,風助火勢,必然能出其不意的取得巨大戰果。”
高甑生、蘇定方及眾將士目中光芒閃爍。
火攻!
這方法確實不錯,他們不禁回想起秦壽這幾日一直叮囑他們注意防火,原來癥結在這里。
高甑生有些駭然的看著秦壽,干咽了一口唾沫。
這家伙果然不是等閑之輩,就這觀察力就令人咋舌。
“大家還有什么想問的?”
一個部將疑惑的站起身說道:“將軍,這法子是不錯,但是對地勢、風勢要求太過嚴格了,草木不茂盛,風力不夠強大,兩個條件缺少任何一個,這效果都會大打折扣。”
“沒錯,這種方法,不確定性太大。”
“這話的話,效果不大,反而激起了他們的兇性,即便是不能一下子將我們擊殺,但是大唐的百姓恐怕要遭殃。”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道。
火攻,古來有之,但是真正能用好的,卻是沒有幾個。
無他,實在是局限性太大。
秦壽聽著眾人頭頭是道的討論,心中感慨:果然,能當上將領的沒有一個憨子。
秦壽開口道:“大家說的沒錯,火攻確實有很大的局限性,之前我告訴你們說我做了一點你準備,就是助漲火勢用的。”
“即便是草木不夠茂盛、風力不夠大,也能彌補一二。”
眾人一聽猛然安靜了下來。
眾人之中再次有人小聲的質疑道:
“能夠助漲火勢?”
“怎么可能?”
高甑生也是眼神閃爍,半晌問秦壽道:“秦公子,你不會是想拍關隴子弟們前去?”
“我.”秦壽臉色發黑,想拍他一臉,“得,不信算了。”
見秦壽真的生氣了,蘇定方連忙再次說道:“我們肯定是相信秦公子的,可現在軍中剛死了這么多關隴子弟,若是再派他們去,恐怕要炸窩。”
秦壽無語,“你們要是覺得不妥,這次不讓關隴子弟們去,我和薛仁貴他們去,看這樣行不行?”
“啊?不行,萬萬不可”
高甑生、蘇定方異口同聲的說道。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如此兇險的事情,他們哪里敢讓秦壽去,萬一出了事情,自己擔待不起的。
秦壽撓頭,憋出一句:“人都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輕于鴻毛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生當作人杰,死亦為鬼雄。”
“我也是堂堂七尺男兒,難道不能為大唐的江山社稷而戰嗎?”
這可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機會,既然來了,自己能撈點軍功還是好的,等回了長安,以后不管是哪個皇子坐了天下,自己只要不犯大錯,看在岳父的面子上,總該給幾分好臉色?
“呃”
高甑生、蘇定方及諸位將領一時之間愣住了,比秦壽陡然之間的豪情壯志所震懾。
細品這話,更加的敬佩。
秦壽瞅了他們倆一眼,抿了抿嘴,眼神異樣。
“高將軍、蘇將軍,末將今夜就前去,你們以為如何?”薛仁貴一臉興奮的請命道。
對于秦壽的話,他自然是深信不疑的。
雖然沒有見過那什么助漲火勢的東西,但是這些時日,他在秦壽那里已經見過太多稀奇的東西。
等從營帳出來之后,秦壽將薛仁貴、陳涇、陳四等人叫了過來。
“公子,我們都準備好了,您可以回去了!”
薛仁貴、陳四、陳涇等人笑著對秦壽說道。
“不,我跟你們一起去!”
高甑生
咱們再派人前去打探,看他們大營駐扎的位置草木如何?”
高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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