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隨著消息醞釀
整個長安都張燈結彩的熱鬧起來,城門之外,則是簇擁著功勛和朝廷百官的馬車,光是馬車排成的隊伍就讓人眼花繚亂。
離得遠一些則是百姓們在翹首觀望,更是一眼望不到頭。
“喲,秦壽回京,竟然有這多人前來?”
“可不是嘛,要不是秦壽,北方戰事哪有這么快就大勝?”
“以往打勝仗也不見這種陣勢啊!”
“以往?以往咱們大唐打過這么痛快的仗?還有那關隴余孽,他們封鎖消息,讓異族屠戮我們大唐百姓,就該殺!”
不用朝堂定義,百姓們就已經將關隴一脈的殘余勢力講成了余孽。
自從秦壽掌控長安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兒就是穩定物件,這使得百姓的生活明顯提升了一截,老百姓的觀念十分的簡單,誰是辦實事的人他們心里清楚的很。
而離此不足十里的地方,一隊隊騎兵,正朝著長安行進。
正是秦壽、陳涇等人,打完那一仗之后,他們休整了一天,然后班師回朝,來的時候恨不得將胯下的馬累死,如今回來則緩慢了很多。
等眾人看到長安城的時候,不禁也是一愣。
那是?
長安城外,眼尖的人看到遠處的人馬,不由大叫道:“來了,回來了“
原本有些慵懶的長安城外,一下子變得熱鬧起來。
秦壽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愣了一下,而陳涇等將士們則是滿臉興奮的叫嚷道:“迎接我們的,迎接我們的”
古人對于建功立業,大勝歸來的喜悅是骨子里的。
秦壽穩了穩心神,淡然的說道:“慌什么,越是這個時候,咱們越是要有咱們氣度出來。”
“整理軍容!”
“齊頭并進!”
騎兵組成方陣,整齊的朝前推進,這些當然不是一下子就形成的,而是秦壽接管長安防務之后,讓他們每天都必練的科目。
陳涇面皮抽了抽,他之前一直不明白,為什么秦壽要讓騎兵瘋狂的練習走隊形,上了戰場沖鋒才曉的氣威力,如今發現除此之外,更是裝逼的利器。
轟隆隆
大地震顫,戰馬奔騰,發出轟隆隆的聲音。
朝廷的勛貴們和官員們看著整齊劃一的戰馬朝著自己奔襲而來,一個個面色驟變。
李勣“駙馬大勝歸來,陛下身體抱恙,便由我等前來迎接!”
“多謝李將軍!”秦壽策馬來到李勣面前,下馬與李勣相互行禮。
李勣搖了搖頭,贊嘆不已的說道:“想不到十二衛到你手中這么短的時間之內,竟然有如此威風!”
十二衛的情況他是知道的,之前的戰力如何他更是知道,實在讓人驚詫。
秦壽與李勣相互說了幾句客套話,便朝著城內走。
走的時候,秦壽掃了一眼眾官員,眉頭皺了一下。
李勣瞥見秦壽的表情,低聲說道:“你是在找世家高門的人嗎?他們是不回來了。”
秦壽的眼睛瞇了瞇,看向李勣。
卻見李勣無奈的點點頭,“正如你所言,與他們有關。”
秦壽笑了笑,沒有吱聲。
李勣卻還是忍不住問道:“你打算怎么辦?”
“他們可不像關隴一脈,人員都是在軍、政之中,大唐的官員”
雖然知道秦壽可能不愛聽,但是該說的還是要說,關鍵五姓七望等世家高門的根基不在長安,一旦做的太過,他們憑借在地方上的影響力,決定能讓大唐陷入混亂。
秦壽搖了搖頭,“你想什么呢,我是那種喜歡打打殺殺的人嗎?”
李勣嘴角抽了抽,嘴上不置可否。
心里卻瘋狂吐槽:
你不是?數數直接或間接的死在你手上的人有多少了?
心里就沒有點逼數嗎?
見氣氛有些尷尬,秦壽問了一句問題:“長安周圍的流民情況怎么樣?”
李勣被這突然跳躍的話題給弄的有些反應不過來,半晌才回答道:“不怎么樣,長安附近的流民還在增加,餓死的人不計其數,而現在才剛是春耕,很多人連種子都沒有,更別提收成。”
“你之前提議朝廷發放種子,但他們也支撐不到秋收的時候,恐怕餓極了,會直接將糧種給吃了。”
秦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后淡笑著說道:“嗯,這樣的話,咱們的機會就來了。”
機會來了?
李勣不解的看著秦壽,眼神之中盡顯迷茫。
秦壽說道:“他們就是我對付世家高門的武器。”
李勣聽著這話,更懵逼了,“不是,你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秦壽淡笑了一下,“一時半會兒和你說不明白,你就等著看吧!”
“我先回府一趟!”
秦壽策馬大笑而去,留下李勣眉頭緊鎖,怎么也想不通。
等秦壽奔出去老遠,李勣才猛然回過神兒,朝著秦壽喊道:“剛才忘了告訴你,陛下讓你進宮一趟。”
回到南城
秦壽第一時間褪下滿是血污的衣衫,洗了洗澡,然后在長樂的伺候下換上干凈的衣服。
以往羞赧的長樂是斷然不會給他換衣服的,但是秦壽出戰,擔心他受傷,所以滿臉通紅的前來檢查秦壽身上是否有傷。
秦壽看著長樂許久,問道:“感覺你好像哪里不一樣了?”
長樂滿臉嫣紅,“不過幾天沒見,哪里不一樣了?”
秦壽沉吟了片刻,正色說道:“容光煥發,熟了!”
長樂環顧四周,臉一下羞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
秦壽一把抱住長樂嘿嘿直笑,長樂的小拳拳落在身上,就像是撓癢癢,好一會兒,他才問道:“咱們手上能調撥多少糧食?”
長樂怔了一下,眼珠子閃爍了幾下,然后說道:“現在手里有十五萬石糧食,過幾天從江南會再運過來五萬石,你這是”
秦壽沉吟了一下,故作神秘的道:“不可說,不可說,說了就不靈了!”
“哼!”
長樂翹起小嘴巴,自從她來到長安之后,便再次接過了會計的活兒,讓秦壽省了很大的心。
卻冷不丁被秦壽給拽倒,跌入秦壽懷中。
“不行的現在是大白天,嗚嗚嗚”
白天?許七安左顧右盼,笑道:“白天怎么了,還有人管不成。”
長樂俏臉通紅,想掙脫開秦壽的臂膀,卻被秦壽再次給拽了回去
拉扯了幾次,長樂的眉眼凄迷,眉頭慢慢舒展,半推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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