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心里已經有答案了不是么?你不用擔心家里,這么多年來,你每個月都往家里打一部分錢,而我們三個除了日常的開銷以外,也沒有什么用錢的地方,我就把剩余的都存了起來,現在還有不少呢。”
妻子的話,讓溫良的心里涌上了一陣暖流,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想到這里,他的心里的天平開始往創業的方向慢慢的偏移,就算是不為了自己,為了妻子和兒子,還有母親,自己這一家人,也要好好的做出一番事業。
“去吧。”
妻子已經看出了他的意動,微笑著鼓勵他。
“好,我會一邊兼顧工作,一邊照顧家里,等我那邊的發展有了起色,就把我們一家都接過去。”
溫良拍著胸脯,做著保證。
“你知道的,我們要求的不是這些,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就好。”
妻子的態度讓溫良真的感覺很感動,他上前擁抱住自己的發妻,撫摸著她的長發,從自己結婚到現在,這個家庭一直都是對方在付出,無論是孩子還是老人,乃至自己,長期的家務活讓妻子原本白皙的柔荑都磨上了繭子。
為自己對這個家庭付出的也只是一些金錢方面的給與。
“接下來,還是要辛苦你了,這個家里的事情還要你多操心。”
溫良的神情滿是愧疚,感覺自己像是戰場上的逃兵,把自己的家庭丟棄掉。
“說這些干什么,我做的這些都感覺很開心,每天陪媽逛逛,然后給孩子做做飯,打掃下家里,工作也不辛苦,倒是你,要注意身體,你是我們家里的頂梁柱,不要把自己給累倒了。”
溫良的點了點頭,然后掏出自己的手機,找到了那個存好的海外號碼,這些天他每次游覽通訊錄,都有想要撥打過去的沖動。
先在自己的腦海里組織好語言,然后按下了撥通鍵。
“嘟嘟嘟嘟嘟”
溫良作為經常流轉華國大陸和美國的職場人,對于兩地的時差還是很了解的,現在正好是美國時間上午十點,正好是一天剛開始的時候。
“嘟嘟嘟嘟”
良久的等待,然后電話傳出一陣忙音。
溫良有點二丈摸不著頭腦,按理說這個時間起床的都應該起床了,沒什么特別的情況,應該是被接通的。
他尷尬的看了眼旁邊一直關注著自己的妻子。
“哈哈哈,應該是有點忙,畢竟他是一位很知名的作家,日常的工作和交往還是很繁忙的。”
找了個理由解釋,溫良再次按下,嘗試著繼續撥打。
”嘟嘟嘟”
李斯科被電話聲吵醒,昨天夜里的戰斗可是把他給累壞了,一直睡到現在,還沒恢復自己的體力,他閉著眼睛,手在枕頭旁邊摸索著,找到手機,然后根本沒有看來電信息,就直接按下了接通鍵。
“嗨?”
“謝天謝地,李先生,你終于接電話了,我是溫良。”
李斯科手里拿著手機,往自己的臉上輕輕的拍打著,示意自己清醒一點,然后快速啟動著自己的腦袋。
“溫良?”
電話那邊是熟悉的華國語,李斯科回憶了一下,終于知道對方是誰了。
“哦!是你啊,抱歉,我昨天熬夜了,剛睡醒,所以一時之間沒有想起來。”
李斯科不好意思的說著,然后穿著睡衣從被窩里站起身子,拉開了窗簾,刺目的陽光從透明的玻璃中透射了過來,把他的眼睛刺痛了一下。
“是我不好意思,先生,打擾到您休息了,要不我重新挑選一個合適的時間,或者等您睡好了之后再打給我?”
溫良詢問著李斯科的意見,他也沒料到,李斯科這個時候還在睡覺。
“不用了,我已經清醒了,可以現在說。”
李斯科端起床旁邊女傭們擺好的紅茶,一口飲盡,精神終于回復了。
“是這樣,先生,您還記得我回國之前給我的提議么?”
溫良有些忐忑的問著,畢竟已經過去了半個月了,要是李斯科不記得,或者是改變主意了,那自己就很尷尬了。
“記得,怎么會不記得,我給你的提議依然有效,怎么樣?你現在是否有答案了?”
李斯科在溫良說出自己的名字之后,就大概明白了他這通電話的意思,時隔半個月,他正在琢磨著對方是不是對自己的提議不感興趣呢。
“當然,先生,我想好了,我想拼搏一下。”
溫良的語氣帶著激動和激昂。
“好,我們一起,一定能做出很大的事業的,你什么時候方便來美國,我找人過去接待你,前期的工作我也現在開始安排。”
李斯科先是一愣,然后就是開心,他是真的看中了溫良這個人的才能,所以才愿意投資的,如果最后能把對方收入麾下,那就更棒了。
目前來看,自己的屬下里,大衛是屬于牧場專業的,如果是別的產業,他毫無經驗,根本玩不轉,這個人也只能當做自己牧場方面的主管。
魯博呢,之后的道路就是自己的那一攤子,文化公司,之后或許還可能有出版社,印刷廠,這一整個文化集團的產業。
錢德勒雖然提出的林木保值的投資計劃讓人眼前一亮,但也只是拾人牙慧,守成有余開拓不足。
現在能力排名第一位的,毫無疑問是奧加爾銀行的喬恩,能在李斯科從中層提拔出來,把奧加爾銀行發展的如火如荼,能力屬實不錯,不過現在銀行的位置還離不開他。
李斯科打算之后把自己的產業整合一下,更方便各公司的調度和管理,不過現在說這個還有些早,而溫良就是自己選中的執掌人。
“好的,先生,我過一個星期就會起身飛往美國,同時也會聯系一下我在原公司的同仁,還有這些年認識到一些技術卓越,比較實干的人才,給我們的公司充當骨干。”
溫良既然已經決定做了,就不是毫無準備的,他已經在腦海里預演了很多次了,甚至推演過了很多自己能夠挖的動,懷才不遇的人才,因為自己的工作崗位常年需要徘徊在一線,所以他對每個人的特性還是很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