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科其實參加這個宴會本身是十分不適應的,因為好像在這個宴會廳里,大家討論的話題都不是他所關心且熟悉的,而且似乎人們對于自己。作家本身這個職業并不是那么的認真,反而對于自己資產以及一些在美國分部的產業布局比較感興趣,那些人都紛紛圍繞在李斯科想要打探的目的是想詢問一下對方的產業,自己到底有沒有能夠插一手進去的可能性。
而且跟這些老狐貍進行聊天和溝通的時候,需要提起12分的防備,因為一不小心你就可能中了對方言語上面的圈套,在不知不覺中把自己原本的秘密以及機密給透露了出去,別人能夠從這些機密上尋找到很多的破綻,進行對于你產業的打擊,或者是完成自己內心的企圖。
正是因為考慮到這種問題,所以李斯科一般在外面進行這種宴會參加的時候都是抱著謹言慎行的態度,能不開口的時候盡量保持著沉默的姿態,而且對于別人詢問的話題一般也會在腦海中簡單的思考個三五秒,確定沒什么危機之后才會真正的從口中吐出。
這種溝通和交涉不光讓李斯科感覺身心俱疲,而且幾乎要時刻的都要緊繃自己的神經,生怕有什么疏忽或者是做錯的地方,就是因為如此,李斯科面對這種宴會一般就是能逃避就逃避,盡可能的不去摻合,甚至有可能一般都是以一副冷峻不太善于社交的姿態來面對大家。
相比較之下跟這些老狐貍進行溝通和社交,李斯科更喜歡跟這些可能稍微純粹那么一丁點的作家們進行交流,而且一旦集合到這個群體中,感覺自己好像有很多話題可以共同討論,比如說啊一些文學的表達手法以及寫作方式又或者是哪種體裁,目前市面上比較流行可以試探性的進行試驗一番,又或者是自己對于文學以及一些事情,有沒有什么比較獨特的認知可以講出來跟大家分享分享。
一方面因為文學對于很多人來說還是比較深色且不那么容易被掌握,另外一方面作家本身還是有一些純粹的,他們除了喜歡用文字來表達自己內心的世界,以及對于世界的思考之外,好像并沒有太多其他的利己思想。
通過這種交流也能夠了解到目前世界文壇很多的動態,畢竟李斯科總是把自己一個人封閉在牧場里,對于外界的消息的來源和得知還是接收的比較緩慢的,大多數只能依靠別人或者師兄弟們的傳播才能夠了解一些,已經稍微有些過時,并不是那么的時效的新聞。
比如說現在大家討論的話題就是這一屆的諾貝爾文學獎到底有哪些人真正闖入到了后面的大名單?目前到底哪一位作家占據一定的優勢,以及作為今年諾貝爾評獎協會到底有哪些評獎人有權利決定到底是誰拿到這個獎項?
對于李斯科來說這些消息還是比較新奇且有趣的,而且從這些交流中也能夠獲取到很多有利于自己的方面,比如說大家都普遍認為目前里斯科幾次對著諾貝爾文學獎發動沖擊都是折戟沉沙,如果這一方繼續保持住這種狀態的話,很可能會真正收獲了一群懷疑對方公正以及權威性的作家群體們。
畢竟誰也不希望這么一個文學殿堂最高的榮譽,是依靠一個人的資歷以及年齡來判斷是否具備獲取這個獎項的標準,而不是單純的只是依靠著才華,畢竟李斯科可能在這件事情上稍微占據一定的優勢,因為年齡的問題可以算得上是最接近諾貝爾文學獎的青年作家,但是早晚有一天他們也會遇到同樣的境地,誰也不想李斯科身上發生的事情,在自己的身上再一次重復。
在這個事情上面,幾乎所有的作家都是站在同一個角度和方向的,而且幾乎大家已經團結成了一個共同的利益集合體,哪怕就是一個三流作家面對這種事情,也會毫不猶豫的標明自己的立場,然后跟隨著前輩們一起對于這個獎項發出抨擊和質問,他也覺得自己肯定有一天也能夠獲取這個獎項,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身為一個文人就是需要有這種驕傲和勇氣,而且覺得自己不弱于人的自信心,如果沒有了這些之后,那么一個作家筆下也不會寫出什么比較優秀的作品,已經為他已經失去了用作品和才華跟別人爭鋒的銳氣和勇敢。
李斯科一邊端著自己的酒杯,一邊大多數時間都充當一個聽者,聽著這些人不斷的分享和交流著這些消息和新聞,他也覺得十分的有趣,甚至感覺自己并沒有那么的落后了,時不時也為一些作家拋出來的寫作以及文學上面的笑話逗得哈哈大笑,整個人在這群人面前也是放松了姿態,讓自己以一個最舒適的狀態融入到這種氛圍中。
盡管李斯科并沒有太多想要傾訴的欲望,但是這些作家也不會忘記在這個交流圈子地位以及全市最高的他,時不時也會詢問一下對方的意見和觀點,也盡可能的在言語上面對著李斯科保持著尊敬和崇拜的語氣。
正當李斯科跟這群人聊的十分開心的時候,第1個被他找上的作家第奧古·施羅德看著李斯科談笑風生以及一副和尚的態度,有些糾結的站在原地,不住的攆著自己的腳底,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么樣開口講述和請求對方比較好。
我看著時間1分一秒的過去,第奧古·施羅德覺得如果眼下不再開口的話,可能自己就沒有再好合適的機會了,雖然兩個人已經交換了聯系方式和電話號碼,但是如果這件事情耽擱和拖延的太久了,可能對方已經從記憶里把自己這個角色和人給忘記了,到時候再去攀附關系已經是比較落后和晚的時機了。
“李斯科先生?能暫時的請您移步一下么,我有點別的事情想要請教,”
鼓足了勇氣之后,第奧古·施羅德一邊小聲地靠近了李斯科,把自己的請求說了出來,一邊朝著周邊還在高談闊論的同仁們報以抱歉的微笑,畢竟本身大家都在進行同樣一件事情,可是自己依靠著李斯科對自己的欣賞暫時性的抄了近道,本身可能就是一個比較容易觸犯眾怒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