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婉聽了無奈的笑了笑,說道:“那只是意外,這次不會了!
你們退進來修整,如果他們不行了,你們在頂上去。
還有,林少校,幫忙問一下那些直升機什么時候能回來幫忙。
這些東西簡直就瘋了,也不知道它們為什么總是盯著我們?”
林少校驅動機甲劈開了一只大螃蟹的殼兒,然后有點無奈的說道:“這長江上下游50公里的沿岸范圍,只有我們這么一個人類聚集地。
它們不來這兒,還能去哪兒?”
說著林少校大聲的指揮著自己的手下,叫道:“兄弟們,把他們頂出去,給那些修士騰點兒位置,我們下去休息一下……”
500個機動戰士發出了狂野的應和聲,然后同時前沖了將近50米的距離,斬殺了大量水怪之后,開始奮力的后撤。
跑到了圍墻上的金蟬,看到那些機動戰士和水怪脫離了接觸,他對著身邊的修士們叫道:“聽我的,等它們進入了施法范圍,你們一起用雷法炸它們。”
說著這位峨眉“富二代”拿出了一大袋雷珠,然后突然駕著劍光飛起,沖到了水怪最密集的位置上空。
看著下方密密麻麻的水怪,金蟬拿起雷珠就撒了下去。
這位“富二代”身為峨眉掌教之子,身上帶著很多前輩高人送的禮物。
這些雷珠就是他二師伯苦行頭陀,在東海沒事煉出來給小輩防身的小物件。
“轟轟轟轟……”
每一顆雷珠都能覆蓋方圓20米的位置,而且威力比直升機的火箭彈要大得多。
金蟬這個人肉轟炸機在水怪的上方肆虐了一圈,就把水怪炸出了大段的斷層。
聽著附近居民樓里面傳來的歡呼聲,金蟬笑著抖動雙肩,兩道金紅色的劍影帶著霹靂炸響,返身沖進了上岸的水怪當中,炸出了兩條通道。
殺的性起的金蟬也不挪動,他手掐劍訣操控著“霹靂鴛鴦劍”想要絞殺那些水怪。
在他不注意的時候,一個巨大的黑影從江中浮現,并且朝著他發出了一道黑色的光線。
“當心!”
一聲嬌喝從遠處傳來……
秦紫玲剛剛把人和狗送進了李拓的家里,就發現金蟬出了狀況。
她駕著“彌塵幡”瞬移一樣的沖到了金蟬的身后……
用力的揪著金蟬的后背,把他丟進了圍墻之內,然后秦紫玲對著那道黑光打出了一道太清神雷。
元神高手用出的神雷,跟那些在圍墻上丟神雷的修士們用的完全不是一種東西。
“轟”的一聲爆響,神雷爆炸不僅抵消了黑色的光線,還灑下了神光,讓江中大量的水怪漂了起來。
光影稍停之后,秦紫玲看著江中那個宛如小島的黑色巨影。
那是一條一首十尾的妖物,它巨大的魚腹當中似乎積存了無數的水怪。
每當它張開巨口,就有大量的水怪冒出來,匯合江中的水怪朝著岸上沖刺。
秦紫玲看著妖物身體上彌漫的妖氣,她臉色凝重的說道:“區區‘何羅魚妖’也敢猖狂?
就算你成就了元神,今日如不退去,必斬你于此!”
那條魚妖似乎能聽懂秦紫玲在說什么,它發出了一陣刺耳的嘶鳴,一顆黑色的內丹升起,大片的妖霧開始蔓延,快速的遮蓋了大半的江面。
這片妖霧像是打開了異度空間一樣,大量披甲持刀的水妖從里面游了出來。
諸葛警我坐在沙發上,他無暇關注小婉面對“雅典”時的手足無措。
而是有些虛弱的說道:“趕緊告訴紫玲師妹,那何羅魚妖的妖霧含有劇毒。
讓她用‘天鼉劍’壓制魚妖的內丹,防止毒霧擴散。
魚妖的致命處藏于魚腹之內,她沒有‘璇光尺’,很難快速破開魚妖的丹氣。”
小婉也顧不上“雅典”對自己的注視了,她伸手抱起吊在自己褲腿上的“元寶”,隨后把它放在了沙發上。
然后一邊拿起電話撥給金蟬,一邊看著大師兄,說道:“那怎么辦?
紫玲一個人如果解決不了那只魚妖,那些水怪會越來越多的!
哦,師兄,你怎么又受傷了?”
聽到小婉把自己的交代的事情通知了金蟬。
諸葛警我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后拿出一枚丹藥吃了下去之后,笑著說道:“我無妨的,我元神早已坍塌無救,些許小傷已經算不得什么了!”
小婉看著臉色蒼白的大師兄,她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位突然冒出來代師收徒的大師兄,雖然不是自己老公的那種又高又壯又帥的類型,但也是目若朗星、鼻若懸膽、風姿絕世的超級大帥哥。
知識淵博、性格溫和、處事公允,讓他在修道界極受尊重,連峨眉的幾個刺頭對他都極為服氣。
可惜這個又帥又有才華的大師兄,數百年前的大戰中傷了元神,坐關修養數百年也不得痊愈。
最近強行破關代師收徒,更是導致了他的元神徹底坍塌,問道之路徹底的走到了盡頭。
小婉知道他雖然每天都帶著笑容,但是其實有著強烈的自毀傾向。
因為他總是去最危險的地方,而且每次都拼到傷重!
倒了一杯水遞給諸葛警我,小婉無奈的說道:“師兄你這又是何苦?
芷仙跟我說了很多次,你在這么下去,很快就要把自己耗的油燈枯盡了。”
諸葛警我顯然并不在意小婉的勸說,他擺手笑著說道:“你們也不用勸我,生死有命而已。
我于古洞中偷生數百載,其中痛苦很難為外人道。
如今人道艱難,我作為峨眉大師兄,自然要拼掉自己的最后一絲力氣,也不枉我們師尊的教誨!”
說著諸葛警我看著小婉臉上苦澀的表情,他笑著說道:“有死而已,師妹你就莫要再勸了!”
說話的時候,可能是外界的戰斗驚醒了嬰兒床里的“豆角兒”。
小姑娘握著拳頭抵在臉頰上“哇哇”大哭。
諸葛警我看著六神無主的小婉,他笑著說道:“你且去聯系那些軍方的人,只要在堅持一會兒,自然有人來誅殺這頭魚妖。”
說著諸葛警我從沙發邊的嬰兒床上抱起了“豆角兒”,笑著把一個奶瓶塞給了這個粉雕玉琢的小東西。
看著“豆角兒”扶著奶瓶喝的高興,諸葛警我看著臉色焦慮的小婉,笑著說道:“莫要擔心,我之前見到你的丈夫了!
我來時他正在紫金山下廝殺,這會兒應該在來的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