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想問的,就問吧。”
“轟隆隆隆!”
夏爾停下有求必應屋的內部改造,將讓屋子完成剩下的環繞式舞臺裝飾,轉過身,對著德拉科說道。
但后者卻有些猶猶豫豫,顯然并沒有下定決心。
夏爾嘆了口氣。
“那個敢于正面毆打救世主哈利的德拉科哪去了。”
“拿出你的勇氣來。”
“你現在甚至都不知道你在疑惑什么,你在恐懼什么,你就退縮了。”
德拉科微微側頭,目光避開夏爾。
“我以為我們是朋友。”
夏爾說道。
不遠處,赫敏坐在凸起的臺階上,手里拿著一個巨大的煙斗,她正在低頭好奇的,翻來覆去的研究著。
夏爾告訴她,這個煙斗來自于仙境,是一種很有趣的魔法道具,它可以將人的思維與記憶以畫面的形勢吹出來。
“赫敏,你有沒有覺得他們兩個看起來有些..”
“奇怪。”
愛洛今天沒什么事,跑過來看熱鬧,看著對話中的夏爾與德拉科倆人,她悄悄湊近了對赫敏說道。
后者白了她一眼。
“我也這么覺得!”
旁邊總是沒事,一直看熱鬧的樂佩立刻舉手手,表示贊同。
“沒錯,我最近看了很多書籍。”
看熱鬧二人組的另一位,白雪,也是雙手合十,仿佛贊嘆般的說道。
“你們說的沒錯,看書真的很有趣。”
“它告訴我,真愛并不只存在于男人與女人之間,男人與男人,女人與女人,也是有真愛的。”
“并且它們,才是真正的愛情。”
“我覺得你還是不要看書了比較好。”
赫敏把白雪湊過來,用大眼睛眨眨看著她的腦袋用力推到旁邊。
她一天到晚都在看些什么東西。
作為一個英倫女孩,腐眼看人基幾乎是刻在她骨子里的,不過赫敏相信夏爾與德拉科不是這種情況。
顯然,夏爾是喜歡她的,并且,德拉科很重要。
在未來。
不久前,夏爾在密室將一切都告訴了她們,他可以看到未來,而在未來,他們可能會面對一場戰爭。
赫敏沒有經歷過戰爭,不過卻是能夠想象出它的可怕。
為了戰爭,夏爾一直在做準備,看到未來是他的一大優勢,他可以提前解決一些危機或者提前積蓄力量等等。
而在夏爾看到的未來中,德拉科也算是一個強大的巫師,可以作為戰爭力量的儲備。
赫敏其實覺得這樣有些殘忍。
他們是人,不是什么儲備力量,他們是自由的。
不過萬事通小姐并不是固執,在發覺這是一個她并不了解的領域后,決定暫時不發表意見。
等她了解的足夠多的事情之后,才會提出她的建議。
“你和我的父親..”
在夏爾的言語下,德拉科終于出聲了,不過還是有些猶猶豫豫。
“天哪。”
不過他才剛說一句,夏爾就打斷了他。
“如果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和你的父親有什么呢。”
“其實只是合作。”
“我知道了一些消息,然后找上了他們,包括你的父親。”
德拉科轉過頭。
夏爾的回答并沒有給他解惑,反而讓他更奇怪了。
“我的父親為什么會和你合作。”
“關鍵的問題。”
德拉科的問題正是重點,幾乎所有的斯萊特林小巫師都不明白,為什么自己的父輩會選擇讓他們交好夏爾。
甚至,已經不算是交好了。
憑什么。
就算他是一個純血,就算是馬爾福,也不是所有純血都給面子的,何況夏爾只是一個混血的,沒有背景的小巫師。
“你認為魔法界什么最重要。”
夏爾問道。
“..血脈?”
德拉科猶豫著。
“不。”
“是實力。”
夏爾的回答就到這里,因為剩下的答案,都在今天即將給所有人看的記憶當中。
“似乎有人來了,去開一下門。”
德拉科并沒有得到解答,但他還是乖乖地去了。
今天他如此反常的原因,除了那天晚上聚會時看到他父親和夏爾,又知道了那個人就是夏爾外,還因為赫敏。
雖然夏爾與赫敏關系不錯,但在德拉科眼里,赫敏還是一個仿佛海貍般的泥巴種。
在有求必應屋看到赫敏,他下意識的就要叫罵出來。
結果剛吐出一個字,刺骨的冰錐便拔地而起,直指他的下巴。
這么熱鬧的事情,公主們都在留心關注著呢,而她們可是認識德拉克的,這個斯萊特林的小家伙,夏爾的室友,在她們眼里可是一個糟透了的壞小子。
平時沒惹到她們也就算了,若是..
德拉科當時就被嚇住了。
他本來膽子就小,又碰到這樣事,沒當場撒腿就跑,還是因為夏爾把他給拽了回來。
“嘭!”
大門關閉又打開。
隨著一波一波的斯萊特林學生到來,很快,有求必應屋就被占據的滿滿當當,斯萊特林的學生不多,哪怕已經過了一番世界背景的增幅,所有在校的學生加一起,數量也不過是兩位數。
夏爾看到桑德拉對自己點頭。
“很好。”
拍了拍手,夏爾順便給自己增加了一個聲音洪亮,讓他的聲音傳遍屋子。
“看來所有人都到期了。”
在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后,夏爾繼續說道。
“我知道,你們大部分都很好奇,不..或者說是不解,為什么你們會從自己的父親或者母親嘴里聽到我的名字。”
“一個混血的名字。”
“即便我是斯萊特林的學生。”
“即便我殺死了費利克斯。”
下方的人群出現一陣騷動。
費利克斯之死是人盡皆知的事情,是他釋放的死咒,但顯然索命咒并不是那么容易控制的。
他殺死了自己。
所有證據都指明他自己殺死自己,可作為當時在場,并且與之有沖突的夏爾,也是無法逃避責任的。
無論是否已純血的形勢手段,他都有責任,因為他說不清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以純血的行事風格,也根本不需要說清楚。
可惜,這件事情最后因為鄧布利多的插手而不了了之了。
但即便如此,這也是一個禁忌的話題,所有人都對此避而不談,夏爾自己也不會說起這件事情,也不會有人自找沒趣。
可現在,它卻被重新提了出來..甚至夏爾并沒有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