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小子,我怎么沒聽說白胡子有你這樣的兒子?”亞索與威布爾拉開了距離,這個大個頭還是有些能力的,就是腦子簡單了點。
上次威脅到了MISS·巴金,所以巴金才會忍氣吞聲的不說話。
這次這個老太婆躲到了好遠,意思想讓自己的傻兒子完全的發揮自己的實力,但是皮卡丘已經在天上盯住了這個老太婆了。
如果可以用語言將面前的傻小子激怒了,那打起來要事半功倍啊。
“媽媽說,我是他的兒子!”威布爾吼道,因為腦子簡單的他找不到其他的話可以反駁。
在亞索說出這句話后,他更加憤怒了,沒想到亞索居然會用這樣的話搪塞自己。
他的腦子是不好,但也明白這樣的話帶著的羞辱性質,這簡直就是在羞辱他和他的母親。
“真不明白你怎么會叫白胡子老爹,我可是聽說白胡子的兒子都是他在航行的時候認的兒子,白胡子可是親口告訴我,他可沒有什么兒子流落到外面。”
看到威布爾這個樣子,亞索再加了一把火。
你的母親說的這種可笑的東西。就算是真實的,海賊只會拋棄沒用的東西,會被老爹拋棄,只能證明你和你母親都是沒有價值的廢物。”亞索笑了,他用難聽的話接著嘲諷。
這個家伙在巴金的命令下,經常會洗劫一些城鎮來滿足自己的私欲,死在他手里的平民不知凡幾。
亞索已經打算殺了這個傻大個,然后再把罪魁禍首的巴金給干掉。
如閃電般擴散地殺氣散步在空氣里,威布爾被激怒到了極點,手里的關刀已經抬了起來。
亞索的話語已經讓威布爾失去了理智,現在他的腦子里面就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把眼前這個胡言亂語的混蛋給殺掉。
然而亞索的動作更快。
“一刀流·御風奧義·龍卷閃!”
龍卷閃是身體扭轉了一圈避開對手攻擊的同時再以扭轉的離心力出劍,然后強烈斬擊對手的招式。
在亞索爆發的那一瞬間,強烈的危險氣息沖擊著愛德華威布爾的全身,這是一種他過去這些年從沒與感受過的危險。
甚至是遇到幾乎把他切成幾段的敵人也遠沒有這么危險。
上天剝離了蠢兒子的智商,同時也賦予了他強大無比身體和戰斗天賦。
同樣是雙色霸氣精通的白二世這一刻,他的身體本能反應直接就調動身體所有的能力用來應對這危險無比的一招。
要不然,真的會死!
愛德華.威布爾的雙臂漆黑色霸氣覆蓋,同時一股強大無比的波動在他的手上出現,他的左手平伸,向前擊出。
這一切全部都在一瞬間發生,甚至連十分之一個眨眼的時間都沒有。
亞索一出手就是殺招,速度無比的快速,威布爾雖然反應過來,也已經晚了。
劍芒與嵐切的相合,當愛德華.威布爾的拳頭伸出的時候,亞索人已經切入到他的身前。
6米多的身高有好處也有壞處,好處這樣的身體必然會有變態的力量。
壞處自然是不如正常體型那么靈活快速。
尤其是,見聞色霸氣或者說三色霸氣全都是主動技能,需要主動開啟的。
當亞索出手的時候,愛德華.威布爾再開啟見聞色實在是太晚了。
他近乎整個人扎進了白二世的懷里,漆黑色的刀身外面是凌厲無比的劍芒,帶著森冷無比的氣息就這樣斬向白二世的心口位置。
那里一層黑色霸氣才剛剛覆蓋在上面。
刀已臨身!
吱吱……
讓人牙酸的聲音響起,愛德華.威布爾臨時調動的武裝色抵抗了不久就被劍身破開,一道約有一米長的斬痕出現在他的胸膛上,白二世整個人像一顆巨大無比的炮彈一樣直接向后彈飛出去。
原本在船上的威布爾直接被打飛,連帶著一些甲板的碎片一起朝著不遠處的岸上飛了過去。
這一下爆發的動能,并不比一個手雷爆炸后的碎片威力小。
甚至是還猶有過之。
但是,好巧不巧的,有那么幾塊碎片向著miss巴金哪里飛射過去。
她已經反應了過來,雖然蒼老但還靈活的身體向著一旁躲避,速度并不算慢,一般情況下想要躲避開問題不大。
然而剛才被她扔在地下的手杖就在她一步跨出的地方,她的腳踩在上面,手杖滑動讓她一個趔趄,腳踝處傳出一聲脆響。
她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飛舞的碎片飛來,穿透過她的身子染著血沖破了一些貝利的阻擋,又飛出一段距離掉落在地。
老太婆的雙目圓瞪,臉上貪婪、驚恐、茫然、不敢置信等各種情緒匯聚在一起,仿佛再問為什么,又好似在向不多的幾個人展示著人的臉上到底可以出現多少種情緒。
暗紅色血液從她的身體里飛出,把白灰相間的貝利紙鈔都染紅了不少。
她的手上還各自抓著幾疊嶄新的紙鈔沒有放下。
噗通……
這是傻兒子愛德華.威布爾墜地造成的巨大聲響。
而miss巴金也在這一聲響之后,一頭栽在了她身邊裝滿貝利的箱子之中。
再也沒有任何聲息。
這一切都發生在極短的時間內,就連亞索都有些驚訝的看向了這邊miss巴金倒下的地方,他之前還想著殺掉傻兒子之后不能讓這個老太婆逃掉呢。
沒想到這才剛一招,傻兒子那邊雖然受傷不輕,但見聞色霸氣感應之下,實力并沒有下降多少。
反而是這里,這個老太婆率先死了。
要知道老太婆miss巴金確實有跟白胡子一條船過,證明她至少是有點實力的。
現在,這是一個什么操作?
時間回到亞索和威布爾剛開始說話的時候,巴金就來到了岸邊,威布爾不認識亞索,不代表巴金不認識。
所以她一開始就原理了自己的傻兒子,獨自一人來到了岸邊,在海軍和海賊還打成一片的時候,她就在收集海賊留下的財寶和貝利。
當她沉迷在面前收集到的財寶和一整箱的貝利的時候,沒想到亞索的出手太過迅速,她根本來不及反映就應經被直接一劍斬飛了出去,她更沒有想到的是傻兒子會踩碎甲板后有碎裂的木板飛向這里。
那一瞬間,miss巴金的腦海中只有剛剛得到的財寶。
這個時候,剛才落地后的愛德華.威布爾已經起身,他的胸口上的刀傷異常的醒目,鮮血從里面涌出把他上身的衣服也都浸濕。
他面色變得無比的暴躁狂怒起來,看著遠處的亞索大聲叫道:“好痛啊啊啊,我要殺了你這個混蛋,殺了你!”
說完他屈膝一彈,整個人像一顆巨大的人肉炮彈一樣飛向了亞索。
半空中的愛德華.威布爾雙手覆蓋上漆黑的武裝色,一股類似于沖擊波的強大波動聚集到他的手上,這一瞬間周圍的空氣都像是被壓縮到了一起,連帶著亞索的動作都好像遲緩了許多,大氣中的壓強也好像提升了不知道多少。
他漆黑色的手臂像是帶著萬噸巨力從上錘下來,這周遭幾十米的木質地板像是有一只看不見的巨手把他們擠壓,地板一寸寸的開始變形碎裂,眨眼間就變成了木屑。
在岸邊觀戰的澤法師徒三人臉色也是一變,這個看上很傻的家伙實力又有了進步,居然會如此的強大。
“果實能力嗎?”
亞索看著甲板的變化,實在是不清楚這個傻小伙到底是什么惡魔果實能力者,亦或者是一種獨特的攻擊手段?
念頭一閃而逝,說起來時間很久,其實不過是短短的剎那間發生的事情。
亞索的見聞色可是一直都在使用著。
當愛德華.威布爾發動攻擊的一瞬間,他的見聞色就已經有了感知。
流動著的霸氣大部分都向著亞索手中的長刀匯聚,亞索突然語速極快的道:“傻兒子,你老媽被你一屁股坐死了,你快看!”
剛好這個時候白二世的攻擊已經來到頭頂,他聽到亞索的話神情一愣,動作一瞬間有一點遲緩。
也就是這一瞬間,亞索把握住了轉瞬即逝的機會。
一抹亮眼無比的劍光亮起,什么壓縮也好重力也罷沖擊波之類的全都在這一劍之下被斬開,于此同時亞索的身影好像消失在了白二世的視線中一般,在他消失的地方,甲板上寸寸龜裂,一個腳印留在了上面,更夸張的是腳印所在的地方,甲板也全都變成了木片碎末。
亞索的身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傻兒子身體的一側,長劍橫握,武裝色霸氣的覆蓋讓劍身散發著幽深的光芒。
“一刀流·御風奧義·束風!”
這看似輕飄飄如柳葉般紛飛的一劍暗藏著無比兇狠的殺機,劍身是直接沖著愛德華.威布爾的脖子去的,這一劍如果斬實的話,看似輕盈的一劍可能會瞬間把傻兒子的腦袋給切下來。
愛德華.威布爾的見聞色同樣不是擺設,剛才亞索的話打亂了他的攻擊,但身體的本能還在。
亞索的攻擊來臨之時,剛好白二世的一只手臂橫在了亞索劍身的前面。
呲……
一陣讓人牙酸的摩擦聲響起,覆蓋著黑色霸氣的白二世用來格擋的左臂出現了深可及骨的傷口,這一下近乎把他的手臂斬斷。
同時,劍身也從他的脖頸上劃過,只不過有了緩沖沒有造成什么大的傷害。
亞索沖天而起。
咚!!!
巨大的慣性以及能力的作用下,愛德華.威布爾落下的地方發出一聲巨大無比的轟鳴聲,煙塵飛起,石塊向外飆飛,巨大無比的震動似乎像是發生了地震一樣。
無數條裂縫從中間炸開,向著四周蔓延,連帶著原處還在戰斗的海賊和海軍都被震翻在地。
“啊啊啊,我要殺了你,痛死我了,殺了你!”
愛德華.威布爾在地面上痛苦而又暴躁的喊叫著,聲音瘋狂無比。
亞索人在空中以及調整好了姿態,沒等白二世攻擊,他人就在空中直接一劍斬下。
這個傻兒子的實力確實很強,但比起他現在還是差了一籌不止。
要是單純比力量來說,亞索也不一定會比不過。
更何況戰斗從來都不是力量的比拼。
是智慧、是經驗、更是動用一切可以動用的能力。
刀術本身就是這個世界單體攻擊最強的能力之一,更不用說已經到了大劍豪境界的刀術。
論戰斗經驗,亞索這些年所經歷的戰斗絕不是威布爾可以比擬的。
差距太明顯了。
空中的亞索調整了一下身姿,煙塵中的白二世正在吼叫著,甚至他還沒有轉身過來亞索的攻擊就到了。
“一刀流·御風奧義·龍槌閃·墜”
一道墜擊直接讓威布爾身體周圍發生了大爆炸,還沒站穩的威布爾再次被掀翻,渾身上下出現了無數細小的傷口。
落地后的亞索動作沒有停留,黑紅色的長劍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白二世脖子后面,凌厲無比的氣息纏繞著劍身周圍,這一瞬間在白二世的身后好像是有一道死神的身影出現,然后跟亞索合為一體一般。
見聞色也不弱的白二世雖然感知到了亞索的動作,但是他已經來不及轉身應敵。
漆黑中略帶一些紅色的武裝色覆蓋上白二世的后頸。
于此同時,剛才亞索感覺到那種空氣的粘稠感與沖擊又重新出現。
更另亞索意外的是這里的武裝色比剛才纏繞在白二世手臂上的更強大一些。
看來強大的危機感確實是刺激武裝色進步的動力,而且看出來這個家伙的戰斗天賦其實不錯。
只是,
還是不行啊,掙扎的太晚了。
亞索無論是從剛開始出手,還是一直到現在全都是保持著全力并且一開始就已經讓白二世受傷嚴重,他腳下不管滴落的鮮血就是明證。
亞索的這一劍仍舊是直接破開了那種束縛感,稍頓了一下之后仍舊是斬在愛德華.威布爾的后頸之上。
白二世同樣的武裝色根本就沒辦法阻攔,這一刀切開武裝色之后又破開了皮膚、肌肉然后直至頸椎骨。
愛德華.威布爾一聲慘叫,整個人趴在了地上,亞索的攻擊雖然沒有斬斷他粗大無比的頸椎骨,但是全身的神經系統都系于次,仍舊讓他這一瞬間喪失了行動能力。
亞索的動作一氣呵成,長劍再次的出現位置仍舊是后頸,仍舊是頸椎骨。
這次沒有了霸氣的阻攔,嵐切一穿而過。
自后入從前出。
愛德華.威布爾的慘叫戛然而止,在他老媽死后不過短短的幾十秒內,他就步上了后塵。
說實話,這樣的戰斗對于這個戰力的強者來說,結束的太快了一些。
但亞索并不意外。
不管是一開始愛德華威布爾沒有全力以赴被他一刀重傷,還是之后自己用他老媽的話讓他的攻擊停頓。
更重要的是,亞索沒有給他發揮出他能力的機會。
這點才是最重要的。
有趣的是那個巴金老太婆居然會死的這么蹊蹺,真的是夠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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